她身上穿的礼服不是伴娘服而是婚纱。
是他亲自交给她手上的。
这肯定是周娇娇叫他给的,明知到这样会害了她。
他还是执意偏袒她。
以为他有所改变,还对存有念想。
那现在她的内心还在期待什么呢!
那句话,心里只有你,是他说的。
现在想想多么讽刺,只不过是他引诱她穿上婚纱的哄骗。
倒过来他还是偏袒他的白月光。
“带去黑屋,这是给你们的奖励。”
傅老太太一句令下,把她当狗赏给抓着她的两位保镖。
江念初挣扎着,保镖却牢牢的抓紧了她的手腕,不舍让这美人给跑了。
“你真的就那么确信周娇娇肚里怀的是你的重孙吗?”
江念初深知自己不是魁梧保镖的对手,只能想办法解脱。
但是傅老太太一心求重孙,压根就不想明辨真假。
“谁敢欺骗傅家。”
她轻哼一声。
“你逃不掉了,我讨厌她的嘴,用你们的方法让她的嘴说不了话。”
傅老太太给江念初定了罪。
两位保镖眼里放光,对于在傅家工作很久都没有欲色生活。
宅院里差不多都是男人,还有一个时常发疯的老人,压根就没有正常男人的生活。
他们也快憋疯了。
此时的保镖就像两条扑食的饿狼。
江念初被带到黑屋,四周昏暗静谧。
压根人发现不了这里。
一位保镖站在她的头前,另一位保镖则是站在身后,她是想逃也逃不了。
保镖的讨论更是觉得她要被羞辱的遍体鳞伤。
“我先用嘴,你尽量快一点,我也想要。”
“别催我,憋了很久你知道吗?”
江念初挣扎着,想用腿朝在腿下的保镖踢去。
还没踢到,腿就被保镖放在腰间,他油滑的说着,手顺着她的腿往上,“美人,还勾搭我。”
江念初讨厌那股肉麻的触碰,不怕色狼色,就怕色狼油。
她害怕到不敢说话。
现在没谁能就她了,婚礼如期的举行。
只听见“崩”的一声,有金属拉链下滑的声音。
正是她的头上方,顿感一阵恶心。
脏东西污秽了她的眼睛。
她紧闭着双眼,心里发誓,如果她敢靠近自己嘴分分钟咬断他。
真当碰到自己鼻子时,江念初吓得眼泪冒出,她的嘴径直被掘开。
“你不看没关系,你会体验到我的好。”
她觉着不仅人长得丑,还长得臭。
只见那肉色要靠近正向嘴边下移。
她喉结哽咽,不是被引诱,是想好牺牲自己的舌头让保镖变太监了。
而腿下的保镖也不是好赖,两人都朝着深处走进。
这次是真没人救她了吧!
突然眼前出了在国外被追杀时得黑暗,一个人蹲在黑色的阴影里。
有人追她,使劲的跑,她看不清方向,迷失了方向。
她想爸爸,想妈妈。
直到一束光出现在自己的跟前,不是别人,正是在寻找妹妹的顾慕寒。
一命之恩,让她迎来了新的世界,肚子里也有了自己的宝宝。
所以,江念初十分敬重顾慕寒,那她当哥哥,是她救了自己和孩子。
那这一次她就不会在这么幸运……
一股热流喷洒在她的脸上,江念初回神,不是别的,是血迹。
保镖捂着命脸色惨白的在地上惨叫。
而脚下的另一个保镖见自己好兄弟倒了下去,立马提着裤子起身,“谁啊?”
“傅总!”
傅泽西眸色冷峻,迈着大长腿径直朝着躺在地上的女人看去。
美丽的婚纱被染上了污渍,撕扯的不成样子,白皙的长腿下还留有红色的掌银。
他扶起她,将身上的风衣牢牢盖在他的身上,对上她可怜的眼眸。
“初初,我来晚了。”
江念初听着他的声音,觉得心里有些心安。
眼里充斥着自责和担心。
傅泽希转眼对上保镖,眼神里全是杀气。
“傅总,我们知错了,没认出来她是夫人。”
傅泽希冷冷一笑,觉得讽刺。
“不是我的夫人,就可随意乱碰我的人了吗?”
傅泽希手速极快,保镖的两只手被打的鲜血直流。
一想到她腿上两条手印,就觉的是在打他的脸。
他抱起地上受欺辱的女人,走到保镖前瞄准保镖的手踩去。
顿时,静谧的房子里清楚的听见了脆骨碎裂的声音,还有鸡蛋被敲碎的哭天喊娘的惨叫声。
“傅总,知……知错了,别……别踩了。”
他觉得还不够,自己的小女人受辱,起了个大早,自己的女人就被人掳走了。
给她婚纱是为见她穿婚纱的最美一面,然而他却看着穿着他买的婚纱受了欺负。
他想送这些人去西天。
他的脚更用力下,在长腿之下,保镖就宛若渺小的蚂蚁。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
傅老太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嗓子里全是苦涩看着眼前自己的大孙子。
“泽西,你快松脚,不然他小命不保啊,这事全赖我,都怪我糊涂。”
糊涂到没亲自动手解决她。
傅老太太悲痛着,傅泽希反倒是更加的用力,直接拆破了她的心思。
“你是怪我来的太快了,坏了你的好事吧!”
铿锵有力的话直击傅老太太的心脉。
“你看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亲奶奶。”
“你为了这个女人,不把怀有我重孙的女人娶回家。”
傅泽希拧眉,浑身冷气骤降,周娇娇怀的孩子怕不是比他还要年长吧!
觉得自己有被侮辱,不敢相信自己的奶奶信这种鬼话。
真是想孙子……
“你不要在发疯了,否则……”
傅老太太被他凶到一口气差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