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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一问三不知

    记得儿时,姨母并不像现在这么喜爱权利,那时姨母喜欢游山玩水。

    出门总会给她带些新鲜玩意儿,抱着她跟他她讲外面的世界是何其的美好。

    到底是什么时候?姨母变了,变得不再像从前那般。

    斗兽场内。

    黑熊似乎受到了奴隶的挑衅,整个熊变得暴躁,它后肢站立,仰天嘶吼声不断。

    朝着姜云初像一阵风席卷而去,一道黑影迅速向她奔去。

    她双眸直勾勾盯着它,强压身体不适,正当它快要撞击在她身上时。

    拼尽全身的力气迅速躲开,黑熊笨拙的身子让它无法停下动作,一头扎进铁笼里。

    发出剧烈的响声,“咣当”一声,铁笼发出阵阵轰鸣。

    趁它还在晕眩中,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姜云初抬手咬着牙,用力将笼门正面朝上,翻转过去。

    捡起不远处的长箭,飞升跃起站在铁笼上,一身血衣肆意飞舞。

    她居高临下地盯着养在铁笼里,无法转身动弹的黑熊。

    手中的箭像是搭在弓箭般,迅速朝着它最薄弱的眼睛上射去。

    黑熊惨叫一声,细长的剑身穿过它的眼睛,笔直的穿透它的脑袋,鲜血顺着伤口往外涌出。

    黑色的毛发湿答答的往下滴着鲜血,黑熊痛苦哀嚎,眼底燃烧着熊熊怒火。

    姜云初像是没看见一样,跳下了牢笼,扫视一圈台上的赌徒们。

    “它现在只是笼中鸟,若是我真要动手,它可就没有活命的机会,我相信各位已经看出谁胜谁负了吧。”

    她似乎透过赌徒跟幕后之人对话,场上一处猛虎的尸体躺在最东边,她则站在西边注视着头顶上的人。

    “这个奴隶竟然活下来了,怎么了肯定!”

    “这可是斗兽场内唯一一个连杀两只凶兽的奴隶,她……”

    “钱,钱,我的钱,她该死,她怎么不去死啊?都是她的错,我的钱没了。”

    看台上有人欢喜有人愁,有的人为此欢呼雀跃赢得赌资,有的人却为此欠下了永远也还不起的债务。

    姜云初感觉身体,内力已经完全透支,若是再有一场,恐怕自己绝对会葬身在此。

    届时,等她内地完全亏空,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能将自己杀死。

    所以他决不能将黑熊杀死,她要以此来告诉幕后之人,她不仅能杀死猛虎,黑熊也不在话下。

    只不过是她想与不想的事情,只希望幕后之人觉得她有用,不会再进行下一场厮杀。

    一切也正如她所料的那般,一处铁门缓缓被人推动,她推着小车处理着猛虎的尸体。

    另一处猛兽进入的铁门也为人推开,进来的正是饲养猛兽的老李,她眼底划过一丝不可置信。

    她也很难想到,有人竟然能从猛兽的嘴里,活着走出来。

    原来此人还是个硬茬,难怪有实力敢动手。

    姜云初朝着另一侧打开的铁门走去,一个人拿着黑布蒙住她的眼睛,带着她走出斗兽场。

    ……

    “你们,你们是谁,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小心吓死你们。”

    苏欣冷漠地拽着她的衣领将她抵在墙上,脚不沾地的高高举起。

    她吞咽着分泌的唾液,喉咙微微滚动,吓得舌头都在打结。

    江苏薏从角落里的阴暗处走了出来,停在她面前冷冷地盯着她。

    “你是谁我没功夫知道,四下无人说说吧,是谁让你四处散播谣言,污蔑江家家主的。”

    她眼神左右闪躲,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谣言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觉得她们也不敢将她怎么样?有视无恐的装傻。

    江苏薏可不惯着她这些臭毛病,一个眼神,苏欣掏出腰间的匕首,抵在她的脖颈处。

    锋利的刀尖划过她的肌肤,一颗颗血珠从肌肤里冒了出来。

    她脸色骤然大变,惊惶失措,抬手指着她的鼻尖,“你……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竟然敢在大街上公然行凶,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

    江苏薏冷漠地继续说道,“王法,王法是让你胡乱散布谣言吗,还是让你张冠李戴,安上莫须有的骂名,那时你可想过王法。”

    被抵在墙上的女人挥舞着手脚,想让她们放她下来,听到江苏薏的话。

    乌黑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刚想张口谎话连篇,想要借着机会蒙混过关。

    江苏薏一个冰冷的眼神扫射向她,语气里带着危险的成分,阴森森的说道。

    “我再说一次,是谁让你散播这种莫须有的谣言,我不介意让你吃些苦头,你在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她猛地快速眨着睫毛,心虚的左顾右盼,企图回避这个问题。

    江苏薏看出她的小心思,抽出衣袖的匕首笔直的插进,她近在咫尺的墙壁上。

    匕首散发着森森寒意,没入墙壁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再一再二不再三,我警告你,不要耍其他小心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你说我这匕首如何,它可是号称削铁如泥的兵器,若是用它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你说……”

    一边说着,一边将匕首拔出墙壁,用刀面轻轻蹭着她的脸,缓缓往下移动。

    听着她说脑海逐渐形成画面,冰冷的刀面在她脸上动来动去,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害怕地说道:“我说,我说,别切我,别切我。”

    江苏薏依旧将匕首抵在她的身上,毫无动容的神色。

    “我,我最近欠了不少斗兽场的钱,实在是还不起,她们说只要让我散播刚刚我说过的话,她们就会免除我所有的债务,是她们逼我的,可不关我的事,求求你们放了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会说。”

    斗兽场?姨母?

    看来这件事果真跟姨母有关,她到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