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怀疑,她咬咬牙,慌里慌张的跑出去,“大哥,我,我的钱也不见了,我二哥昨天给我两块钱,也没有了……”
“你的钱也不见了?”
“昂,不见了。”
“除了钱不见了,还有别的吗?”
“没有,别的没少,就是钱没有了!”
“你把钱放哪儿了?”
“就放在炕席下面了,我刚刚翻开一看,没有了。”
池少宁冷眼看着沈大丫的表演,这家伙演的真的似的,这演技他给八十分,剩下的二十分是让她下回再干坏事的时候再隐蔽一些,不要留下小尾巴。
沈大丫还沉浸在自己的演绎中,接着又说,“我早上出去的时候,刚好看见了我二哥他们去茅房,会不会就是那个时候,家里进了贼?”
“你出去的时候没关大门吗?”沈景川问。
“关了啊,但是没锁的话,贼一推门不就进来了吗?”
听到她的话,几个人又沉默了一会儿。
沈清河跟沈大丫的视线空中交汇,她心虚的干净低下了都。
但是,就是这一低头,让沈清河想歪了,好像这匆匆的低头,饱含深意。
片刻后沈景川问沈清河,“清河,你再好好想想,这钱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昨天晚上睡觉之前还看了一眼,那时候钱还在。早上池少宁背着我去上茅房,我们两个就那么一会儿不在房间。”
“大丫早上就出去了,大哥你也下地了,家里又没有外人来,那就只能是……”
这矛头一下子瞄准了颜夏至,话里话外都在内涵是她拿了,不,偷了钱。
听着他这话的意思,可是给她整笑了。
“怀疑我?我差你们那几十块钱?”
“我也没说是你啊,你用不着那么着急的对号入座吧?这家里时时刻刻都有人,就算是进贼了也不可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更何况大哥还在家里,谁敢上门来偷啊!”
说着,这讥讽的眼神却时不时地落在颜夏至的身上。
沈景川还没说话,池少宁就不愿意了,“清河,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怀疑到我姐身上来了。”
“我只是陈述事实,她要是真的没做过,那就自证清白啊!”
“我自证清白?沈清河,你说我拿了你的钱,你有证据吗?”
“证据,证据就是我的钱丢了,家里除了你没外人!”
呵,这一句外人可是给颜夏至气笑了。
就连她捡回来的池少宁在他心里都成了自己人,她沈景川户口本上的配偶,米宝的亲妈,这个家的女主人,竟然成了外人!?
果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沈景川一直紧攥着的拳头青筋都暴起了,可见十分的隐忍。
“沈清河,给你嫂子道歉!”
“凭什么是我给她道歉?”沈清河不服气,接着又开始训起了他,“大哥,你不能一味地偏袒她,这样只会主张她的歪风邪气!”
“啪!”
沈清河的脸被这一巴掌甩的偏到了一边,难以自信的看着自己大哥,“大哥,你,你打我?”
“给你嫂子道歉。”
“我没错。”沈清河态度强硬,固执己见。
沈大丫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么大,被这一巴掌吓的身子一颤,两只手抠在一起不停的搅动着。
她强忍着心慌,咬着下嘴唇让自己镇定。
池少宁看着这个贼喊捉贼的丫头还在演,故意问道,“大丫,你不说你的钱也丢了吗?”
“是,是啊。”突然被点名的她回答的有些慌乱。
“你说你看见我背着你二哥上茅房,那是不是也有一个可能,你进过我们的房间呢?”
被他这么一问,沈大丫瞪着双眼大声的反驳,“我,我没有……”
“我只说你可能进了我们的房间,我又没有说别的,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我,我没紧张,没紧张……”
“没紧张就好,不然还以为这钱是你偷了呢?”
沈清河听见这话不乐意了,“池少宁,我知道你跟她关系亲近,可是你也不能为了替她说话就往我妹子身上泼脏水吧?”
“泼脏水?什么叫泼脏水?”他手指了指沈大丫,质问沈清河,“我就是合理的提出了一个怀疑你就说我往你妹子身上泼脏水,你无凭无据都把偷这个字安在我姐的身上了,那你往我姐身上就不是泼脏水了?”
“你,你不要在这里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个屁!”池少宁往地上啐了一口,看着被沈清河护在身后的沈大丫说道,“大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自己干了什么旁人不知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沈大丫听到他这番话心里一咯噔,难以置信的看向了他。
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后眼睛一转心里有了个主意,只要她咬死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是无辜的就成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她二哥总是会站在她身边的。
于是,她换上一副被人冤枉的可怜样,“少宁哥,我知道你是在维护你姐,但是,你也不能把罪名按在我的头上啊。”
“呵,到现在还在装?非要我把话说得明白了,让你没脸吗?”
“少宁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原本我还想让你自己把这事儿说出来,我们大家好帮帮你,看来,真是白瞎了我给你的这次机会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池少宁也准备摊牌了。
沈景川心里大概也猜到了,但是对于这钱的用途,他还不知道。
看向他,问道,“少宁,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知道。早上背沈清河上茅房的时候忘带纸了,我把他放下之后就折回来去拿纸,正好看见了大丫鬼鬼祟祟的从我们房间出去,我给沈清河送了纸我就悄悄的跟在她了她身后……”
眼见他要说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