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柴房的沈景川,听见声音也赶紧的把被他卸下来的窗户给按上。
随后对着那几些女孩子说道,“我是米宝的爹,是来救你们出去的!一会儿你们都不说话出声,闭上眼睛装睡。剩下的交给叔叔来办,都知道了吗?”
“嗯!”
孩子们都很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听话的躺在了原先的位置上,闭上了眼睛。
看到站在自己腿边的儿子,他蹲下来摸摸他的头,说,“米宝,你也去。”
这时候的米宝听话的很,让干啥干啥,乖乖的躺回原来的位置,完美复原他之前睡觉的姿势。
三瞎子一脚踢飞了面前的水桶,叮铃哐啷的声音惊醒了在屋里喝上头的那两个小弟。
猛地从炕上坐起,迷迷瞪瞪的喊了声,“谁,是谁在外面?”
一个醒的快点儿的扒着窗户往外面看了一眼,当看见是三瞎子在院子里撒疯的时候,赶紧叫醒了另一人,“快快快,赶紧起来,大哥回来了!”
“什么!?大哥回来了!?”
猛地一激灵,酒瞬间醒了。
三瞎子还在院子里不停的骂骂咧咧,甚至掏出了别在后腰上的小短炮冲着天,“这群狗日的瘪犊子王八蛋玩意儿,就特么的知道跟老子作对!”
“小胡子这个狗娘养的东西,别让我抓到他,抓到他非把他剁碎了喂狗不可。”
“马勒戈壁的,背后给老子使绊子,打今儿起,老子见到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就打一个小胡子!”
“大哥你消消气。”那小弟迎着三瞎子的怒火开始逼逼叨,“我早就说了,这半路来的人不可靠,您非要留下他们,现在好了,他……”
“滚你妈的!”
三瞎子抬起脚踹在了他的胸口上,直接给他踹翻在地翻了好几个滚。
随后,又上去补了几脚,“你现在给老子放什么马后炮,早干嘛去了!?既然你说人不可靠,那你当初怎么就不知道拦着我呢?”
“我拦了啊……”小弟一脸委屈,“可是,您不是不听我的吗?还用枪抵住了我的头,要是我再废话就把我崩了……”
听到小弟的话,三瞎子怒气更甚,“还敢顶嘴!?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不是想造反,你是不是想反了老子!?”
“不是不是,我错了大哥我错了,我闭嘴,我不说话了……”
小弟眼见大哥又要教他做人,赶紧的求饶闭嘴,生怕他手里的那杆子黑洞洞枪口对准了自己。
见到这小弟认怂,三瞎子放下踩在他胸口上的脚,大喊道,“那俩人呢?让他们就在家里看着那群赔钱货,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
在屋里的两人打了个冷颤,慌里慌张的就跑了出去,“大哥,我们来了!”
两个人一身的酒气,三瞎子耸动着鼻子不停的在他们的身上嗅着,“你们在家喝酒了?”
“没,没喝……”
“还敢犟嘴!?是不是都活的不耐烦了!!!”
再次的举起了他的枪对准了两人,“我们就喝了一小口,没敢多喝……”
“妈的!一个个的都活的不耐烦了是吗?”
“大哥息怒,我们知道错了,我,我们再也不敢了……”
两个小弟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三瞎子在外面受到了窝囊气此时算是在这里得到了缓解。
冷冷的移开眼,问,“那些赔钱货呢?”
“都在柴房里关着呢,夜里查过数了一个没少。”
闻言,三瞎子把枪重新的别在了腰上,说,“去,一会儿弄点儿安眠药放在水里让她们喝了,咱们后半夜撤!”
“大哥,这次咱们又要去哪儿啊?”
“少特么废话!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
“是是是。”
“是什么是,还不赶紧滚去办事儿!”
三瞎子的对着小弟们发了一通的邪火,心里舒畅了不少。
来到屋里了之后,对着那个点头哈腰的小弟说,“去,给我弄点儿吃的来,再汤壶热酒。”
“唉,好!”
那两个偷喝酒的小弟正蹲在厨房里烧热水,见他进来赶紧站起来,“小哥,你来找什么?”
“找晚上给大哥准备的下酒菜。”
“就在案板上用筲箕扣着呢,那烧鸡老香了,馋的我直流口水!我特地给大哥留着……”
被称作小哥的男人掀开案板上的筲箕,哪里有什么烧鸡下酒菜,就是连个鸡毛都没有。
一想到这俩人喝了酒,以为是他们偷吃了。
于是,一个飞踹就把俩人给掀翻在地了,“狗日的!这烧鸡也是你们能吃的?现在好了,大哥要喝酒,你们把烧鸡吃了,让大哥吃什么!?”
“我们没有……”
“还敢狡辩!你们没有吃,那烧鸡呢?鸡呢?自己飞了?”
两个人也是无辜的很,抻着脑袋往那边看,还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这可是吓的两人一激灵,赶紧站起来翻看别的东西。
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
俩人慌得一批,“馒头没了,烧饼也没有了!?”
“那块咸菜嘎达也没了!”
如此清醒让那个被称作小哥的人心里一咯噔,“烧个屁的水啊!还不赶紧办事儿去,用凉水给她们灌下去,死不了!”
交代完,撒丫子就往三瞎子的屋里跑去,“大哥,不好了!”
“少特么咋咋呼呼的,你想吓死老子是不是!?”
“厨房里的烧鸡被人偷吃了?是不是有人跑了啊?”
“大惊小怪!那俩废物不是喝酒了吗?肯定是他们偷吃了不承认,就一群小丫头片子,被锁在屋里怎么可能逃得出来,去,你去帮着他们两个给那群赔钱货灌安眠药去。”
一个小弟拎着一桶下了安眠药的水打开了柴房门,另一个小弟这是举着火把照明。
当看到屋子里都睡着了的肉票时,对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