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和药品都解决了,只剩下水了。
等着先把食物跟药品收入随身空间,就订张机票,去农夫三拳的它们的取水地搬空。
余额还剩460万。
以防万一,明天直接氪450万,随身空间就能到手了。
想到自己随身带着一个100平方公里的随身空间,陈笙就激动的鸡儿发紫。
别看随身空间只有100平方公里,实际上100平方公里非常大,相当于15万亩,换算成平方米就是1亿平方米,相当于一些低级或者县级城市了。
忙到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陈笙的肚子早就提出抗议了,在路边找了家牛肉板面店随便应付一下,就准备回家。
……
此时的陈泰山已经出院了。
只是由于连着下了三天暴雨,刘红梅担心淋雨陈泰山的身体不好,就让他接着住院。
毕竟把这老头淋坏了,找谁去把她的房子要回来,不然谁管这个老东西。
今天上午办完出院手续后,陈天豹一家就领着老爷子来到陈笙家门口等着。
陈笙把指纹锁上的密码改了,陈天豹一家试了半天也进不去,把刘红梅气的破口大骂。
敲了半天门,喊了大半天,房间里没人回应。
倒是把王婆引了出来,对着刘红梅一家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最后还是陈媛有办法,直接给开锁公司打电话,出示了照片跟高于市场价三倍的价钱后后,开锁公司的员工才同意把门打开。
陈笙停下车,上了楼,发现门虚掩着,房间里还传来刘红梅一家的声音,不由皱起眉头。
他给张凯峰发了条微信,告诉他家里遇到点麻烦,那边很快就回了一个“OK”的手势。
遇到这种事,报警处理顶多就是调和一下,后续还有数不清的麻烦。
有的时候,以暴制暴才能一刀斩乱麻。
陈笙这才推门进去。
陈泰山坐在沙发上,身边放着拐杖,身前的桌上放着已被热气腾腾的茶水跟烟灰缸,手里夹着一根旱烟,俨然一副一家之主的模样。
陈天豹跟刘红梅坐在一旁,陈天豹手里夹着一根香烟。
陈媛坐在老爷子身边,乖巧的就像是一个邻家女孩。
他们见到陈笙进来,脸色当即阴沉下来,陈泰山更是厉声喝道:“跪下!”
“吆,小的抢不过,就让老的出来抢啊。”陈笙一开口就是嘲讽。
陈天豹跟刘红梅的脸色刷一下变得极为难看。
陈媛跟陈笙是平辈,陈笙这么说,把他们夫妻俩置于何地。
就像是小孩子挨打了,回家告家长,让家长出头。
“小兔崽子,我让你跪下!”
陈泰山拍桌怒喝,由于声音太大,牵扯到旧疾,剧烈咳嗽了半天,竟然咳出一口血来。
“陈笙,你还是不是人,爷爷刚出院,你就气他,是不是非要把爷爷气出个好歹来,你才满意!”
陈媛站在道德的巅峰对着陈笙指责。
“老爷子您别生气,是我们这么多年没有教育好他,我跟天豹也有责任。”
刘红梅赶紧去给老爷子捶背,陈媛则是去倒清水。
“畜生,你个畜生!天虎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老爷子脸色惨白,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陈笙,但那双老眼中尽是愤怒。
“你们都给我闭嘴!”
陈笙突然怒喝,吓了众人一跳。
他看向陈泰山,冷笑道:“我父母走后,你的退休金都给你亲儿子了,是不是没钱给你看病,老毛病又犯了?”
陈泰山有肺结核的毛病,以前父母在的时候,经常抽出时间带他去医院做检查,他的工资就给亲儿子一家。
自打父母死后,他的退休金还是给亲儿子,但这点钱也就够还房贷跟一家人吃喝,他们一家都没有工作,根本拿不出钱来给老爷子看病,看样子这几年又厉害了。
陈泰山被这个青年说的一张老脸一会青一会白。
“陈笙,你个畜生,是不是非要把你爷爷气死,你才甘心啊。”
刘红梅指着陈笙的鼻子大骂。
陈天豹直接站了起来,两只拳头紧握:“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陈天豹,你他妈的威胁谁呢?”
陈笙抱着膀子,不屑的冷笑:“有本事你懂我一下试试,我若是少一根头发,你看他们弄不弄死你!”
“小畜生…”
想起那天来的那群地痞流氓,一个个纹龙画虎的样子,陈天豹就有些害怕。
“这里是我家,未经我的允许,就把房门打开硬闯进来,你们这是违法入侵,赶紧给我出去!”
陈笙也不跟他们废话,直接下了逐客令。
“放屁!这是我儿子天虎家,你个小畜生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让我们出去,滚出去的应该是你!”
陈泰山厉声怒喝,又剧烈咳嗽起来。
“陈泰山,房产证上本来就有我的名字,他们去世后,按照法律上讲,房子是我的,跟你们没有半毛钱关系,该滚出去的是谁,你心里不清楚吗?”
陈笙冷笑道,“滚”字发音特别重。
他说这话就是故意气陈泰山,五年前,父母死了还不到一年,他去所谓的爷爷家过年,却被陈泰山无情的赶了出去。
那天下着大雪,每家每户其乐融融,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瘦小身影从小山村里一直走回到城市中。
走了整整一夜,那个时候村外小路上的街道护栏还没有修,路还特别滑,也没有路上,有两次险些掉到深沟里去。
“家门不幸!我老陈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畜生。”
陈泰山气的浑身颤抖,眼看就有昏过去的架势。
“老东西,我是姓陈,但是我妈的陈,不是你家的陈。”
陈笙冷冷道:“行了,我也不跟你们废话,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我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