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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知错悔改

    这和上回医师的自燃很相似,不过这些臭老鼠是怎么样都清理不干净,一锅老鼠屎坏一锅粥。

    信折把心中的压抑释放出来,对妹妹的愧疚,思念都涌上了心头。

    夜白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想继续说就别说了。

    信折摇头,不我要说,我和妹妹本来生活的很快乐幸福,直到有一天,妹妹被人撸走了。

    他们逼迫我办事,不然妹妹就会没命,为了妹妹能活下去,他们要我干什么,我就照办,可妹妹还是被他给下药了。

    信折边说边泪流满面,我知道这是错误的,也不应该这么做,可为了妹妹能活,做牛做马的活全让我干了。

    这些人就是一个个吸血虫,到最后换来不信任,也给我喂了药。

    本来兄妹俩不坏,被人硬逼成了坏人。

    信折感受到身体上的滚烫,他的时间不多了,他要把秘密全说出来,忍受身上传来的火烧。

    指使我们的人是榕首领。

    话没说全句,信折身上起了火。

    章石救人。

    小精灵还在空间吃萝卜呢,听见夜白的吩咐。

    它立马现身,看见熊熊大火燃起,释放神力开始扑灭火。

    信折以为这次死定了,不知从哪里来了一阵清爽,身上的痛突然就消失了。

    信折身上的皮肉一点也没伤,除了衣服有点烂。

    也许他的妹妹来得及救,也许也会像他这样活下去吧。

    信折被救下后,给自己找了很多活干,努力忘记没有妹妹的生活。

    而榕部落可就倒霉了,谁叫你们不依不饶去打扰镇上的生活。

    霜雪穿了一身白衣服,头发也披散下来,她要扮鬼去帮这些冤魂评评理,做亏心事的人都怕鬼。

    夜白带领小子们在暗处制作烟雾。

    榕部落住在这里人,都感觉今晚阴风阵阵。

    榕部落是一个大部落,仗着富足,有许多兽人时常会巴结他。

    他自然会对比他更富足的人,看不入眼。

    一阵阵鬼叫声传入了他们的耳里,榕族人们都开始打寒颤。

    不会吧,真有鬼啊,首领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他们现在会不会被鬼给缠身了。

    霜雪主动去了榕首领住得房间,他住得地方连食粮,都放在这里,而其它屋里,空荡荡的,看来这是个自私的首领,其他族也也许早恨透了。

    霜雪披头散发出现在榕首领的床前。

    榕首领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跳了起来。

    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大晚上的最能吓到人了。

    呼呼的风声夹杂着恐怖的声音,还我命来,你害死了多少冤魂,他们都在看着你。

    烟雾中榕首领,真看见被他害死的人,个个出现在床前,有的用空洞的眼神,狠狠注视他,有的吐着长长的舌头,嘴里一张一合,要把他生吞了一样。

    还有的提起了头,拿在手里,吓得榕首领语句不清,我个半天,他也说不出个整句。

    霜雪见起效,手里出现一团火,记得吗,这个是你害人的证据。

    榕首领自己也食用了,身子发烫就起火了。

    霜雪有解药,一把粉未过去,火就解了。

    原因很简单,火果虽然不可以用来生火,但人吞了,它会根据人的情绪着火,当人紧张时就会自燃。

    用这种方法,榕首领控制了多少人,也不用他自己招了。

    榕部落等人都被带回了镇上。

    榕首领这时才明白,没有鬼,是他得罪的人,把他给抓了。

    最后的结果,榕族人不知道,也愿意改过自新。

    榕首领判了斩刑,公堂刚刚建好,就迎来第一个犯人。

    斩形开始时,围了许多人,他们不害怕杀人的场面会有多血腥,像这种害人的坏人,大家手里拿着烂菜叶,朝他们扔了过去。

    大人们捂住了孩子的眼睛,怕孩子们会留下阴影。

    榕首领自知罪孽深重,他最后只要求再吃一顿饭。

    人群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老妇人,头发白的没有一根黑发,看起来不到30啊。

    老妇人一边喊儿呀,一边从篮子里拿出了一碗红烧肉。

    儿子待她再不好,也是她心头上的一块肉,儿呀,是阿母没教好你,让你一错再错,阿母无能,吃过饭再走。

    老妇人的泪珠子,饱含了思念和教子无方。

    榕首领一时悔改了,阿母上路后,别再思念我了,儿子无用,早晚儿呀都要给这些人偿命。

    老妇人颤抖着手,把肉一块块喂进儿子的嘴里。

    榕首领泣不成声,再坏的人,也有好的一面,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一时之间陷了进去,如果他真可以改,也可以轻判。

    镇上的人都哭了,大娘要不别杀他了吧,人之有情。

    霜雪还真不是心狠之人,于是榕首领这条命也就留下了,不过他被喂了药,干坏事时,会化成一具白骨。

    老妇人一高兴昏了,镇上的人开始给老妇人掐人中。

    榕首领珍不珍惜这次机会,就看他自己了。

    榕首领第一天上工时,累得腰酸背痛,当见到满满一大碗肉菜,他觉得一切都值了。

    以前他都做了什么,这样的生活不好吗。

    第二天到一周后,榕首领完全适应了,老妇人天天来给儿子送饭。

    也是看在这情分上,榕首领留了一条命在。

    今天天气也不错,霜雪拆洗了被单,准备拿去河边洗一洗。

    夜白手里也抱了一床脏被子。

    霜雪要接过,夜白不让。

    我们是夫妻一起洗。

    好吧,夫妻俩像是连体了一样,明明分开一会的功夫,却会觉得分开了半年一样。

    非得挨得很近很近,霜雪感觉手都伸不开来了。

    你坐远一些,我要用力洗被子。

    夜白有些不舍的,离远了一点点。

    霜雪推了他一下,再远一些。

    夜白更加不舍了,搞得像自家伴侣嫌弃他一样。

    不是那样的,你看我在洗被子,你离得这么近,我也不好洗是吧。

    霜雪连忙解释清楚,怕自家兽夫会误会什么。

    夜白心里酸酸的,还是赶紧洗被子吧。

    过来帮我拆一下,霜雪提起一边被角。

    夜白连忙放下棉被,凑了过去。

    他到底又在想什么,洗个被子,又想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