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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祭酒封于垚

    助教彭湃一直站在武义堂门口,原本是担心这些学子会对南羽发难或者南羽需要帮助时,自己也好及时出面。

    只是没想到,他所预想的所有情况都没有发生。

    而南羽的一番话更是让他震惊,便一直站在这里听着,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也是一腔抱负。

    “郡主。”

    当南羽讲完学走出来时,彭湃向她郑重的行了个揖礼。

    南羽也立即微笑着还礼。

    行完礼,彭湃道:“郡主今日所讲,令在下感触颇深。”

    南羽道:“彭助教客气了,风谨也不过是随口而言罢了,若是有说得不妥之处,也望彭助教及时指出。”

    “郡主。”

    正在这时,一道声音从一旁传来。

    二人闻声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便看了一个笑眯眯的老头。

    “封祭酒。”

    来人正是国子监祭酒封于垚,两人立即向其作揖行礼,封于垚也含笑还礼。

    三人见完礼,封于垚询问道:“不知郡主可愿一起走走?”

    南羽道:“自是愿意,原本还想着讲完学便去见祭酒,没想到祭酒倒是先过来了。”

    闻言,祭酒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南羽颔首,与封于垚并排而行,朝一边走去。

    封于垚道:“郡主所言,老夫听了也感触颇深。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崇文尚武,二者并不冲突,这才是这些年轻学子该学、该做的。”

    南羽谦虚道:“祭酒言重了。”

    封于垚继续道:“之前我也想过,要将武学好好办起来,可惜呀!方式方法不对,学子们大多也不甚在意,导致已经大半年时间过去了,还没有什么好的成效。”

    南羽静静的听着祭酒说,并未插嘴。

    封于垚看了她一眼,笑着道:“今日听了郡主所言,想来以后武学在东漓国所有书院会有一个很大的变化。老夫也明白为什么陛下会让您来了。”

    南羽道:“祭酒客气了,以后风谨还要仰仗祭酒您老人家的支持与帮助呢!”

    “那是应该的。”顿了顿,封于垚问道:“对了郡主,您是每日都来,还是隔几日来一次?”

    南羽沉吟片刻,道:“风谨俗事缠身,怕是不能每日都来;不若这样吧!每月上、中、下旬,每旬来一日?”

    封于垚点点头:“老夫知道郡主军务在身,那就每月三日,具体哪三日,就依郡主时间而定。只需在来之前先通知老夫一声,老夫安排安排。”

    “好,风谨来之前,定会提前给祭酒说一声的。”

    南羽与封于垚走后,众学子还在武义堂讨论着南羽所说之语。

    正说得起劲的一名学子,瞥眼瞧见了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一名学子问道:“陆二,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听见有人喊他,才转过头看了那学子一眼,淡漠道:“没什么。”

    那学子靠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一手撑在他的桌案上问道:“陆二,你对那定安郡主的话,有没有什么想法?”

    陆二抬眸淡漠的看着他问道:“你希望有什么想法?”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诶~别走啊!”

    那名学子看着他的背影喊道。

    他离开后,另一名学子拍了拍那学子的肩道:“行了忠宇,别管他,这个陆之凌,一贯如此。”

    另一名学子道:“就是啊!上官兄,你别在意。”

    上官忠宇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我知道啊!陆二就是这个样子,没在意。”

    上官忠宇,诚意伯爵府公子,现年十五岁。

    陆之凌,陆国公府嫡次子,现年十四岁。

    姐姐嫁给了当今大皇子,为宁郡王妃,大哥陆之山现为大理寺正七品评事。

    其祖父陆国公为当朝正一品太傅,也是此次陛下钦点的为国子监与应天书院的学子讲授军事理论的教授之一。

    说话的两名学子分别为嘉靖伯爵府公子高思钧与缙郡公府公子姚北泽。

    “咱们也走吧!”

    “一会儿咱们去哪儿玩呢?”

    “那你们想玩什么?”

    过了会儿,上官忠宇笑嘻嘻地搭着两人的肩膀也往外走去。

    南羽在武义堂所说的话,很快便在京都传了开来。

    朝中大臣听了,褒贬不一,有些不置可否,有些则是不屑......

    而皇帝陛下听了,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但是在书院学子间却是津津乐道的话题。

    武学当然不是只在武义堂讲学,而是要真正的开展武术教学,比如刀法、枪法、棍棒拳法等等。

    只是那些自有专门的武学博士教他们,而南羽则想先通过理论来让学子们转变思想,不要那么抵触武学。

    思想转变了,其他的都好办了。

    十天后

    当南羽再一次走进武义堂时,学子们已经到了。

    不仅有学子,还有国子监内的一些博士、助教,尤其是武学博士、助教都来了,站在武义堂门外。

    “见过郡主。”

    见南羽来,大家纷纷作揖行礼,南羽也面带微笑还着礼。

    走入武义堂,将手中的纸打开挂在身后屏风上才转身坐下,看着下面的学子道:“今日我所讲的依旧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家’与‘国’。”

    在开讲之前,南羽依旧让众人先行讨论,然后才开始自己的讲学。

    “所谓家,便是你们的家、我的家,每一个人的家。东漓有千万户人家,每一户人家都是一个小家庭。所谓国呢?那就是我们的家所在的地方,我们脚下所站的领土便是我们的国。”

    “也可以说国就是家,家便是国。为何呢?因为国是千万家,一个大国,便是由这些一家一户、千千万万个小家庭组成。而国就是家呢?当然是因为我们都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在同一个国家,有国才有家嘛!”

    “我举个例子吧!就像一个家族,平日里大家吵吵闹闹,争争抢抢,无伤大雅;但是在遇到外人打骂你们的时候,你们家的人会不会坐视不管?会不会任由你们被人打?会不会?”南羽看着众学子问道。

    “不会。”

    刚问完,座下便有学子高声回答。

    南羽看着那学子道:“对嘛!不会。那你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