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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该死的女人

    林晚晚吓得差点就去世了,连滚带爬的往回跑。

    “妈啊……救命啊……”

    何汤被迫的走在前面,颤颤巍巍的,“厉爷,这声音就是林小姐的了,她好像往山下跑了哎。她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吗?”

    厉泽民不明所以的停住了脚步,指挥道:“你去看看她怎么了,我在这里等你们。”

    何汤害怕的手心都出汗了,“厉,厉爷,我,我不敢,你忍心让我一个人走吗?”

    “放心,赶紧去。”

    何汤拖拖拉拉的,“确定吗?”

    “确定。”

    “厉爷,可是人家不放心你啊,要是我走了,你可怎么办啊?”

    厉泽民面不改色的,“这个简单,多烧点纸钱。”

    何汤听完后脸色大变,委屈巴巴的样子说着:“怎么这样呢?怎么可以伤人家的心呢?人家不想心呢!呜呜呜……”

    “你废话交代完了吧?赶紧走,用我踹你去吗?”

    何汤摆摆手,呵呵笑道:“不了,我自己走就好。”

    就在他们谈话之间,林晚晚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石头,连滚带爬的从上面滚下来,好在都是些软绵绵的草坪,不然估计不死也得骨折了。

    何汤刚走了几步,眨巴眨巴眼睛说道:“厉爷,刚刚有个人从上面滚下来了,这个人好像就是林小姐。”

    两人上前查看了一下,确定了地上的人就是林晚晚。

    何汤黯然失色的大叫着:“是林小姐,她怎么会从山上摔下来?”

    厉泽民露出担心的神情,“这个死女人脑子是白长的吧?”

    何汤扶起林晚晚,问道:“厉爷,那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们该怎么办啊?”

    厉泽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林晚晚的身上,压根就没有搭理何汤。

    他首先摸了一下林晚晚的呼吸和脉搏,然后不悦的皱眉头,“这个死女人发烧了!”

    随后,何汤也摸了摸林晚晚的额头,“还真的发烧了,好像度数蛮高的样子。”

    厉泽民站起来,说道:“你背着她往下面东走,一公里处有户人家,来时的路上看到过。”

    何汤不可置信的问道:“厉爷,一公里,背着一个人走是不是太那个了?”

    其实言话之一就是太重了。

    厉泽民只顾走在前面发号施令,“你不背,难不成我来背吗?”

    何汤在心里暗戳戳的谩骂着,不敢吱出声音来。

    “又是我,我可真是命苦啊。”

    大概过去了半个小时。

    何汤气喘吁吁的,“救,救命啊,我背不动了。”

    厉泽民回过头去,一把捞起林晚晚放到自己的背上。

    “还不快点跟上来?”

    如释重负的何汤没有了刚刚那沮丧,欢快的跟在屁股后面。

    “厉爷,你真会体贴我啊,好感动。”

    “别废话了,前面就是了。”

    何汤瞬间没有笑容了,他回过头去看看那山头,再看看前方的路,方觉得自己背着一个人居然走了一公公里多,立马就要晕了。

    这户人家住的都是毛坯草房,灯火微弱。

    何汤敲响了门,开门的是一对老人家。

    “老人家你们好,我们下山晚了,想在你们这借住一晚,你们可以吗?”

    两位老人家审视着他们。

    老爷爷瞅着他们长得五官端正,不像是什么坏人,便询问道:“这位姑娘是怎么了?”

    厉泽民开口回道:“她发烧了,在外面露宿受不住寒气,还望行行好啊。”

    两位老人家打开门,放他们进来。

    “你们都进来吧,寒舍简陋,真的不好意思啊。”

    “没事的,我们还得感谢爷爷奶奶的收留之恩呢。”

    厉泽民将林晚晚放到了木床上,一脸嫌弃的盯着她看。

    老奶奶摸了摸林晚晚的额头,惊呼道:“哎呀,这姑娘额头怎么这么烫啊,得拿酒精擦一下身子才好降温啊。”

    何汤折腾一天,准备找一个地方睡一下,屁股都没坐热就被厉泽民叫醒了。

    “你去厨房烧一下水。”

    何汤苦逼的吐槽,“厉爷你看我都困成这样了,能不能让我眯一会啊?”

    “不能,讨价还价的,是不想要加班费了?”

    一听到有加班费,何汤立马就来了精神,宛如判若两人。

    他两眼放光道:“有加班费啊?加多少啊?我上个月的工资不扣了吧!”

    厉泽民点点头,“不扣了,还不快点去。”

    “好嘞,我现在就去烧,嘿嘿嘿。”

    旁边的老爷爷也没有闲着,“小伙子啊,这大晚上的,你们怎么从山上下来啊?是要祭拜什么人吗?”

    厉泽民看着屋里的光线,再看看窗外的风声,画面感太强了,不自觉的摸了摸手,有种声不出来的鸡皮疙瘩。

    “小伙子,你们还好下来得早,要是在哪里呆一个晚上,估计要被莽蛇吃了,那就不好了。”

    厉泽民只是笑笑,并没有再做答。

    林晚晚这边,老奶奶在帮解衣服,用酒精擦了一下。

    厉泽民看着熟睡的人儿,骂咧咧的来了一句:“害人精。”

    老奶奶笑了笑,“你这么生气,你们两个是情侣吧?”

    厉泽民似笑非笑的,否认道:“不是。”

    “那好吧,我和老头子去休息去了,你可要好好看着她啊,她额头烫得不要不要的,如果今天晚上不退烧,脑子有可能会被烧坏。”

    厉泽民嘴硬道:“烧坏了才好呢,就她这脑子不迟早都得坏。”

    所有人都去休息了,只留下厉泽民一个人在守着她。

    然而何汤以地为席,随便找个舒服的地方躺了下来,已经累得呼呼大睡了起来。

    厉泽民瞧着她脸还是这么潮红,担心的摸她的温度,再摸自己的温度,愣是吓到他了。

    “该死的死女人,额头怎么这么烫,怎么还不退烧啊?”

    他学着刚刚那个老奶奶,拿着酒精再次帮她擦试额头以及全身。

    可当要擦隐私部分时,他居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不容他多想,目前最重要的是赶紧退烧,不然照这个温度下去,迟早得烧坏了。

    他每触碰到她的肌肤,自己的体温也跟着发烫了起来。

    擦完之后,林晚晚明显的出了一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