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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这次行动,我们一网打尽了,国际贩毒集团。这次抓捕的国际贩毒集团成员中……”

    “听说这次行动,是叶钧枫检察官策划的,对吗?”

    “绝对不是那样。首先, 有位刑警去泰国掌握了线索。还有,没满足于一网打尽流通组织,挖出更大犯罪组织的光翼重案组组长和组员。 正是因为他们的热情,才抓获了整个犯罪集团。”

    “我想在你眼里,是检察官,是男人,是人。”

    “你有什么话说吗?有话说吗?”

    “没有,没有。没有啊。”

    “你在跟谁协商呢?什么60万红利不要了, 只要不调查有关本金100万的事。”

    “听我说,那是……”

    “为什么要去叶检察官那里?”

    “怎么说,也是因为我,这次行动才成功了。”

    “那,你还想着那笔贿赂你的钱?”

    “不是,绝对不是。”

    “以后,施刑警就当是跟内部调查组一起生活就行了。”

    “哈哈哈,我觉得自己生活,舒服点。”

    “施刑警的背后, 会一直有人监视。”

    “什么?”

    “今天你们辛苦了。”

    “我只是去找女儿,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只是去找女儿,能挖出这么大的案子吗?”

    “哈哈哈哈哈。唉,真是, 都是刑警该做的,局长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反而,一个组的你们,竟然怀疑我。”

    “特别是你!”

    “怎么了,又?”

    “一次重案组, 永远重案组,不是你说的吗?”

    “想吃什么?”

    “什么?”

    “比五花肉贵的就不行了。”

    “噢,哈哈, 想用吃的堵住我的嘴。”

    “吃牛肉和猪里脊肉。”

    “排骨, 不能再贵了。”

    “不行!里脊!嗯,好,就里脊。”

    “这帮小子——今天我请客,走吧。”

    “真的吗?”

    “走吧,走。”

    “你有什么话说吗?”

    “没有。”

    “那向我汇报下一个案子吧。”

    “徐汇区、普陀区、长宁区等各区的抢劫案,好像是一个人所为,所以给我们重案组了。”

    “连锁抢劫案。但怎么只有案件说明,没有证据和调查资料呢?”

    “是,管辖警局还没有送来。”

    “有什么进展,及时向我汇报。”

    “那个……”

    “检察官。”

    “怎么了?有话跟我说吗?”

    “不是。 应该检察官跟我有话说吧?”

    “没有,话说吗?”

    “什么话?”

    “真的没话说吗?”

    “那算了。”

    “你是想接吻才这样的吗?”

    “是想跟我接吻才这样的吗?”

    “你疯了吗?”

    “想接吻吧?”

    “你还说!”

    “我的吻是一种麻药。”

    “疯了,晕了,精神出问题了。”

    “我是有仇必报的人。 这几天组长根本没有把我当人看。”

    “‘连爱也不能拯救一切’,这是吉本巴娜娜写的《厨房》里的一句话。 小说里的两位主人公知道,不仅是其他,连爱也无法拯救他们,但两个人还是决定在一起。希望我们也能那样。”

    “这样下去,我想总有一天,你会拿出收藏在衣柜里的连衣裙穿上吧。 我想打捞出,一直停留在某个地点的你。这是我好久以来一直没有过的情感,所以想抵达那里,你呢?”

    “但是, 要跟我交往,有几点注意事项。”

    “我也有。”

    “什么话都不说,就是不理人的事,要绝对禁止。如果像上次在船上那样,就马上结束。”

    “我也是那么想的。我为了和解那么努力,你居然不理我。不管是藐视还是责难,应该给个反应啊!反应!”

    “这种情况下能有什么反应。”

    “反正以后不行。”

    “知道了。第二条注意事项是,做事的时候,我作为警察,你要尊重我,还要严肃。”

    “当然了。但是,在我们的关系上不能太严肃。”

    “严肃有什么不好?”

    “这人什么情况下都太严肃。我这人一天到晚,喜欢开玩笑, 玩惊喜, 还有喜欢说笑话,知道了吗?”

    “给。”

    “给手机干什么?我有。”

    “这是最新款的手机。 我想要随时看到你。”

    “首先, 把我们的名字输进去,该输成什么呢?”

    “就叫叶司机吧。”

    “叶司机? 不错啊,你这人点子还挺多。在办公室该用什么暗号?”

    “‘你有硬币吗?’,这句话怎么样?”

    “是吗?”

    “想接吻的时候,就说你有硬币吗?那我就马上出去。”

    “啊,下流。”

    “是,我是下流胚。”

    “哈哈哈哈哈。”

    “就这样开心、高兴,笑出声就行,把过去都忘掉。那我好像也能做到。”

    “啊,清廷! 你出名了,出名了。”

    “不是,什么意思?”

    “刘记者所在的电视台要拍纪录片,他们要拍你。”

    ”什么?”

    “你认识吴班长吧?”

    “咨询组元老吴警长吗? 他不是连环案专家吗?”

    “反正是这件事会很顺利。那位吴警长其实是我的救命稻草, 厅长也在他手下做过刑警,他说什么厅长都得听。你出息了。”

    “厅长,您怎么来了?”

    “嗯,我来见吴警长。”

    “啊,是。”

    “听说跟你很亲近。”

    “对我来说跟父亲没两样。”

    “是吗? 那拜托你了,趁这次机会好好宣传我们警察。”

    “应该是我们拜托您。”

    “那吴警长和林组长也都拜托你照顾了。”

    “这是什么意思?”

    “看来林组长还不知道。 我想给吴警长、林组长做个访谈。”

    “什么?”

    “拜托了。”

    “是,我很荣幸。”

    “总跟我提起的那个连环杀人案,就需要那个。 还有,最好看看吴警长的论文。”

    “是。”

    “厅长,我要见拍摄组,我先走了。”

    “我也走了,拜托您了。”

    “真是很荣幸。”

    “奕兴经常跟我提起你。”

    “奕兴?”

    “像父亲一样的人。我在十几岁时惹事被抓过。”

    “我没追究他,警察是不应该这样,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