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总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不由嘀咕,难道是在开会?
他改成发信息,“你这么拼做什么,钱再多也赚不完。”
霍驰森回复,“谁跟你说我在为钱拼命,我在家里,正要睡觉。”
“啊?这就睡了?”宁总难以置信,现在才九点钟?
霍驰森不想搭理没事找事的兄弟,“你滚。”
宁总回,“不滚。”
霍驰森:“???”
宁总让人先不要睡,“我有八卦跟你说。”
“你什么时候改行了,宁式集团不行了?”
霍总想象波澜壮阔,心道,兄弟公司难道真的不行了?
怪不得宁小姐辛辛苦苦去打工。
而宁总今天居然要说八卦?
宁绍轩让人适可而止,“我还没死呢,你这都要提前给我买棺材和送花圈了!”
霍总哼一声,“赶紧说,找我什么事?”
“听说你结婚了?”
霍驰森:“……”
宁总激动起来,他问霍驰森你这样够意思吗?咱俩这么多年,交情有多深厚知道吗?
可你结婚居然不告诉我?你还是个人吗?你瞧不起谁呢?是觉得我送不起份子钱?
霍总裁:“……”
他想,这人今晚没吃错药吧?
大晚上打电话就为说这些?
“霍总?”
“看着呢!”
“是不是真?”
“什么?”
“你结婚的事?”
“你听谁说?”
宁绍轩打出两个字:我妹。
霍驰森瞅着那俩字,宁巧萱是真八卦,夫人还想瞒天过海大显神通呢,可她告诉宁巧萱自己结婚了,这不是想闹得人尽皆知吗?
说来真希望宁大小姐大嘴巴,因为她把消息透露出去对自己没什么坏处,他无时不刻想向世人宣布,我妻子是乔芷颜。
宁绍轩说,“这真的是我妹说的,但我不信。”
霍驰森:“……”
你不信还问?有毛病?
“我妹没说霍夫人是谁?所以霍总,你的夫人是哪位?说出来让我这个兄弟见识见识?”
霍驰森看着信息陷入沉思?
要说吗?
不如借兄弟的手为自己正名?
转头看着熟睡的妻子。
他真的好想大告天下说,“这是我老婆乔芷颜,我夫人,我爱妻,我太太,我心尖尖。”
他觉得只有宣布主权了那些个胆大包天的才不敢胡思乱想。
私心重的总裁,打的算盘噼里啪啦作响。
宁总问,“那你是不是没自由了,我认识的几个美女天天做着能和霍总偶遇然后开展一段言情故事的美梦?”
霍驰森呵呵,他管人家怎么倾情爱慕,他只要身边这个。
宁绍轩问,“乔家乔芷颜回国了,你听说了吗?”
霍总想,能不听说吗,人就睡在我怀中呢。
他给爱妻盖好被子,似乎很怕她着凉。
可他故意把空调开到最低,目的是让她觉得冷,这样她才会主动靠在他怀里。
宁绍轩问,“你说乔芷颜嫁给谁了?”
霍驰森回不知道。
宁绍轩继续,“我听说她嫁给一个瞎子,又听说嫁给一个出租车司机,真是可惜,长得这么漂亮,命运被安排得这么满。”
霍总:“……”
心想你才是瞎子;你才是出租车司机。
霍总忍无可忍,他让宁总麻溜滚。
宁总不滚,他继续八卦,“要说乔家的事还真多,就乔二爷乔宏玺,他娶妻生子,第一任老婆是乔芷颜的妈妈苏兰馨;但乔芷颜的年纪比乔勋耀年纪小,霍总,你有没有觉得乔二爷很会做人?”
霍驰森想,他可太会做人。
据说当年和苏兰馨离婚就是因为她生不出儿子。
然后高晓月带着儿子上门逼宫。
宁绍轩继续八卦,“我怎么觉得乔勋耀不是乔二爷亲生。”
霍驰森:“……”
这是个有意思的发现。
忍不住问,“你听谁说?”
宁总裁回答,“我妈说。”
霍驰森感到无语。
宁总亲妈,蒋女士,据说年轻时无所不知,也就是别人的私密事,别人不知道的她能先知道,而且十有八九是真。
霍驰森问,“有确凿证据吗?”
“没有。”宁总想睡觉了,他发来一个昏昏欲睡的表情。
霍驰森让人赶紧滚。
最讨厌被人吊胃口。
偏偏宁总在做这种事。
被打扰到的霸总转身亲亲睡得香甜的妻。
乔芷颜被扰醒,她睁开惺忪睡眼,即使不是很清醒,却知道躺在身边的人是谁。
因此含糊不清问,“你怎么还不睡?”
“吵醒我宝贝了吗?”他轻声询问,伸手把人带进怀里搂紧。
乔芷颜觉得冷,想问空调是不是开得太低了。
霍总睁眼说瞎话,“没有,我调到了最适宜的温度。”
说时把被推下去的棉被拉起来,将之紧裹在娇娇爱妻身上。
乔芷颜也不多说,她很困。
近一个月没休息好,也不知为什么,睡在他身边就特别安心。
也许是因为有夫妻之名吧?
或者是彼此行了夫妻之实?
再或是觉得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
这种潜意识认定,为何而生?是什么时候形成?她也不知道。
当在他强制作为里顺势依赖,莫名有种安心感。
空调确实开得太低了,她极力缩起来,真的乖巧如猫儿一般紧紧依靠着温热的大暖炉。
男人的身体是真的热。
以前总听闺蜜说有男朋友的好处是冬天的时候不怕脚冷;生理期的时候不怕痛不欲生,男人的手心很热,只要他捂过来,就能温暖整个冬天。
乔芷颜此刻好像感受到了。
霍驰森抱紧像只猫儿一样的爱妻,他满意做梦去。
次日醒来,因为集团要开会,霍总只能心不甘情不愿起床。
乔芷颜醒来发现枕边人已不在,不过他已让阿姨给安排好早餐,还在开会前打电话问,“起来了吗?”
乔芷颜在书房忙着,接到他电话,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好像知道他会来这么一出;也好像是自己在等着。
他抓紧了机会在表现。
被迫深陷其中享受的女士有种渐渐沉溺不自知。
那些来自于他的热吻轻吻,或是浅吻和深吻,几乎都尝过。
她无法言喻这其中滋味。
总之不排斥这个名正言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