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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龙晏的描述,张翕掐指一算,道:“这成心与连成意应为双生子。”

    “双生子?可是连成意……..”龙晏说着忽然停了下来,恍然大悟道:“连成意是匿名,其本名应为成意!”

    “成心、成意。”张翕点点头,“这就解释的通了——前朝余党复辟之心不死,勾结了野心勃勃的连素,伺机将前朝皇子连成意送进了皇宫,匿名取代了当朝皇帝于清心。而前公主成心则作为皇宫外的响应,悄悄支持和协助。”

    “这连素也是能耐,竟然能迫使于清心退让皇权!”龙晏道。

    “连素一定是捏住了于清心的命门。”章无象说着,对张翕抱拳道:“如果连素和香老这一两日启程,我希望张仙师能够与我和龙儿一同前往嵩山,或者此一行能够发现连素的秘密。”

    张翕想了想,“那就盯住香老,到时一起跟他们去嵩山!”

    第二天,龙晏还没有洗漱,章无象就带着田子贵走进了他的卧房。

    “龙大夫快去看看,阳德楼挤满了来看病的人!”田子贵一看到龙晏就拱手道。

    “咦!稀奇!你们阳德楼不是酒楼来的么?怎会挤满了看病的人?”龙晏奇道。

    “说是苏万顺的老娘因病痛多年未曾出家门,这几日却健步如风总是出门逛街,他们的邻居便打听出来是龙大夫一针下去给扎好了,这消息风一样传开了,于是今天一早,店门刚打开,就涌入了几十个病号,说是等着神医看病的。你要是不赶快去,不仅酒楼无法营业,还恐引起对面的注意!”

    龙晏嘴角咧到了耳根子后面,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我龙大夫在京城也声名远播了!”

    “本想找个方便监视香老的地点,没想到给你惹了麻烦!”章无象说着,对龙晏拱了拱手。

    “四哥说的这是哪里话!我虽然学医不精,但是如果能让来看病的病患脱离病痛,也是功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章无象一听他如此说,便对田子贵道:“既如此,你就先回去,清理出一个龙大夫门诊的地方。这香老肯定十分注意酒楼的动静,那就让他多关注这里,无暇顾及连素的动向,忙中或许会出错漏。”

    田子贵道:“先生放心。这个酒楼在一楼临街的那面有个位置,我前一日已经隔出了个雅间,本想利于观察香老和隐蔽,旁边开了个独立的门,正好可用于龙大夫施诊。”

    龙晏三两下收拾好医包和针盒,道:“走着!”

    一行人来到阳德楼门口一看,不仅一楼的厅堂里坐满了人,门外的空地上等候的病号和看热闹的也越来越多。章无象悄悄看了看对面的食肆,香老果然借着清扫等活计不停地向这边张望。章无象一拉龙晏,道:“从后门进!”

    三人来到后门,悄悄进了雅间。龙晏坐在田子贵准备好的桌案前,张望一下,不禁对田子贵竖了竖大拇指。田子贵给龙晏准备的座椅,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食肆的动静,偏在街上路过的人又看不清楚龙晏处的状况,龙晏一想到香老或许会抓心挠肝急于对自己一探究竟就忍不住捂住嘴笑了起来。

    病人在伙计的带领下一个一个走了进来,龙晏以针灸为主、药食为辅快速诊治,针灸免费,开出的药食也都是极便宜的寻常药材或食材。因为几针下去往往立竿见影,有几位病患被人搀扶着进来,自己挺胸阔步地出门,成了活广告,“快来,快来!这里有神医义诊!”

    于是,一个上午过去,来问诊的人不仅没少,反而把门口围得更加密不透风了。

    “下一个!”田子贵安排的小伙计一看就是唱单的好手,那悠扬的一嗓子出去,门里门外听的门清。

    “哪里不好啊?”龙晏说着,甩甩手抬眼看病患,待看清来人不由吸了一口冷气。

    刚坐到他身边的病患,竟然是香老!

    龙晏把手指缩回袖子。他的手指因为昨晚夜访地宫中了毒,虽然经他自己解毒已经消肿不少,但是还是有些异样,他怕这老头看出来,索性两手抄进了袖中,对门口的小伙计喊了一嗓子。

    小伙计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进来,“怎么了,龙大夫?”

    “给这位老叔先来碗回龙汤!”

    “回龙汤?店里没这道菜啊!”小伙计一脸尴尬站在门前。

    酒楼掌柜一直留神这边的动静,听到龙晏的话,赶紧跑了进来,对着小伙计耳语一番。“原来……”小伙计咧嘴一笑,“龙大夫,您稍等,我这就给您找来!”话音未落,飞跑出门。

    龙晏一脸促狭地看着香老,嘴角努力控制笑意。其实在看清来人是香老的时候,他就遥空给他探了个脉象,发现这老头竟然是急性失血。龙晏知道,这老头早上一定遇到了什么事,与人打斗了一番,受了内伤,咳出几口浓血。现在此时这老头表面上气定神闲,实则已经四肢发冷,他用内力压制着肢体的抽搐。

    龙晏看了看他的脸色,摇了摇头。

    “这是何意?你之前不是看的很快么?为何现在不说话了?”香老见龙晏只是看他、摇头,就是不说话,他有些不解。

    “您年纪一把了,心火别那么大,伤身啊!”

    “望、闻、问、切,你都不诊脉,怎会知道我是何伤病,如何诊治?”

    “您这病啊,我只消看您一眼,就看完了呀!”龙晏笑道,“不仅如此,刚才我就开出了方子,那个小伙计估计药都快给您抓回来了!”

    正说着,小伙计三步两步跑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小碗。

    龙晏接过来一闻,捏着鼻子递给了香老,“您呐,趁热喝了吧!”

    香老不接,嘴上仍在计较,“你都不说我什么病,我如何能喝你这药!”

    龙晏咧嘴笑道:“您不就是黎明时分出手与别人一番争斗,败下阵来,很吐了几口血么?”

    “伤在黎明时分你也能看出来?”香老看看自己面前这个十几岁的少年一脸惊讶,偏那少年还正一脸没正形地笑望着自己。他尴尬地从龙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