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大家也都准备充足的来到了训练场地。
“咦,长亭,你咋成这熊样?”
徐长亭一手遮着脸,一边说道,
“没事,没事,不小心上楼梯摔了一跤”。
不过那脸上那些淤青,那么明显,再加上走路一圈一拐的,就异能者这身板,得从二楼摔下来才会这么惨吧。
不过既然他不说,也没人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对,不是所有人都不问,也有八卦的,总要问个明白,比如,无聊的林初歇,一直在耳边问个不停,还不时传来两声不明所以的笑声。
“长亭,你这会不会耽误走路,这北山深处可没有路,没法开车,全靠步行”。
还是魏雨蝉这个负责人会心疼人,不像某些人,只会打趣。
徐长亭还没说什么,林初歇就抢着说道
“没有,长亭这家伙壮的跟牛似的,你说对吧”。
说完便搂着徐长亭在其肩膀上拍了几下,一道翠绿色光芒一闪而逝,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徐长亭只得苦着脸说了一个
“是”
不过,即便林初歇不说,他也不愿意掉队的,而且自己这都是皮外伤,虽然很疼,但其实都不算啥伤,可当他跟着队伍出发的时候,身上的疼痛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只留下一点淡淡的疼痛,像蚊子咬了一般,哪个大老爷们还能把这个当作是疼。
完全是不明所以,不过好像一切都是从林初歇搂了一下开始的,难道说……
“咕噜噜”
徐长亭赶忙把自己那可怕的想法抛之脑后,继续赶路。
不过再次看向林初歇时,总感觉这件事情和他撇不开关系,瞬间就感觉自己这个同学似乎更加的神秘了。
直到夜晚,大家各自休息,徐长亭才来到了林初歇的帐篷。
“初哥,谢谢你了?”
考虑了很久,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可以确定的就是,一定是林初歇帮的忙。
“什么?”
林初歇本来还不想承认的,毕竟自己这情况,没法解释,说出去人家还以为你不真诚,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别装了,被你拍了一下我的伤就全好了,不是你的话,除非我遇见鬼了。”
“不过,你这是啥异能啊?既能隐身,还能治疗的。”
罢了,顺其自然吧。
既然被知道了,林初歇也不打算隐瞒了,本来就准备偷偷的让他们也学一下自己的这些法术的,以后肯定用的到,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如今既然被发现了,那就直接摊牌了。
“我如果说这不是异能呢?”
林初歇说的很认真,可徐长亭却是嬉皮笑脸的。
“每个人都有秘密的,哈哈,我不问就是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赶路呢。”
徐长亭话虽然这么说,可眼底却藏不住的失落,正待转身离去之时,感觉面前一热。
抬头发现出现了一面火墙,下意识的后退,却感觉背后一阵寒意,转头才发现一面冰墙。
“这回信了吧”?
林初歇的话音传来,徐长亭才从震惊中醒悟过来。
“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
脸上的喜悦和震惊直欲疯狂。
林初歇笑着点了点头。
“握草~”
接着徐长亭就喊出了这句国粹。
林初歇担心惊动所有人,不好解释,赶忙捂住了徐长亭的嘴巴。
“唔~,初哥,干嘛呢,你放开我”
忽然帐篷外传来了王凝雪的声音
“长亭,你俩干啥呢?”
林初歇和徐长亭当场社死,都看了看自己的情况,瞬间远离了对方两步。
“没啥”
又是异口同声的回复。
好在王凝雪没有继续追问,直接走开了。
“你捂我嘴干嘛”。
徐长亭稍有不满,这要是自己女朋友误会自己那啥就不好解释了。
“你还不高兴了,咱们队里有宝物的事情,张家和孔家都是知道的,你就确定他们没有派人来监视我们?万一你这一嚷嚷,我被人发现了咋办,你觉得我能干的过张家,还是钢的过孔家?”
林初歇如今虽然还不知道张家,孔家有什么高手,但是,肯定是不会害怕的,只是找个借口而已。
还别说,真把徐长亭唬住了。
“初哥,对不起了,是我考虑不周到了”。
徐长亭有一点做的很好,就是对错误的认知,也不知道能不能改,反正认错贼快。
“初哥,你是多异能吧?还一直听他们说每个人只能有一种异能呢,还说什么常识,是他们孤陋寡闻了。”
林初歇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这货说了,已经和他说过了,这不是异能,居然还是被联想成了多异能,还打破常识,别人孤陋寡闻,我看是他不学无术吧。
不过也懒的解释了。
“闭眼,给你看个好东西。”
“我们男人就不用搞这一套了吧”。
林初歇觉得再和这货说下去,自己得受内伤。
也不用他闭眼了,直接将一枚燃着火焰的符文控制着向徐长亭飞去,徐长亭想要抵挡,可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见徐长亭又要哔哔,林初歇抢先说道
“别废话,闭眼,感受那枚符文,能领悟多少算多少,速度?”
徐长亭自然也知道那符文应该是好东西,听着林初歇语气这么急,以为这符文很快就会消失,便没有再说,赶忙听从林初歇的话,盘膝而坐,仔细感受这枚燃着火焰的符文。
可他闭眼后,什么也没有啊,刚刚也是脑子一热,还以为有什么东西呢。
“初哥,什么符文,什么也没有啊”。
无奈徐长亭也只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没有?怎么可能?”
说着又将火系符文移到了徐长亭面前,这次没有融入脑海,而是就暴露在空气中。
“长亭,看着面前的符文,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徐长亭左瞅瞅,右瞅瞅。
“初哥,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什么符文?在哪里?”
可看着林初歇认真的表情,也不太像假的啊。
看不到吗?这是怎么回事,又把其他符文也都弄了出来,可结果都一样,徐长亭还是什么也看不到,也感应不到。
就这样,白白浪费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