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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以前的太阳

    荷花和王忠梅刚吃完早餐,餐碗都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祝总工和杨师父就也进病房了。

    他们一进病房立马说:

    “我们有事得先回去了,至于昨天谈的事,也算我们一份就是,该怎么处理就你们看怎么处理,反正不能没有我们的一份………”

    然后转身握住黄丽娟的手说:“我们的大领导,大山村改不改变就看你和荷花的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你们身上。”

    “好好,有你们这些大老板支持,我就信心十足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把家乡搞得红红火火的。”黄丽娟说。

    “那行,事情就这样说定咯,事情的进展给我们看看就行,千万别吃独食就行,好的,我们走了,下次见。”祝总工说。

    “行了,行了,你们忙就忙你们的吗?有事再联系吗?”荷花说。

    黄丽娟把祝总工,杨师父俩送走后回到病房,王忠梅也回到她父亲的病房。

    黄丽娟随便拖了一把椅子坐在荷花的床边说:

    “好点了吗?,你真的得给我好好的早点站起来,很多事情得我们去做,昨天怕影响你休息,没在这里谈事,去王忠于的父亲的病房谈的,就相当于一个碰头会吧!”

    “我也按你的一些想法听了江松的想法和思路,也觉得这个想法可行,确实这个江松也有独到的想法和见解,而且考虑也很成熟,比我想想中的还要完美,你推荐的这个人真不错!”黄丽娟说。

    “比如江松说道先利用家乡自身条件成熟的工艺,把散户的加工集中起来,这样我们可以相当于收购的形式高于市场价格收购他们的产品,他们一定会乐意的,这样他们也有不大不小的固定的收入,而我们这样可以少投入大量的资金和设备的投入。”黄丽娟再说。

    “也节约人力物力,降低成本,然后集中加工包装投放市场,我理了一个简单的方案,你看行不行?如果行,我们就按这个方案先简单把人员名单列出来在开个会,再谈谈目的和想法,老人家情况如何。“黄丽娟说。

    “还有一个人你去忽约了,就是那个李老板,他早就看透你的心思,你远远不是一个停留在这小打小闹上的人,你要大山变个样,之所以他把你的产品的一小部费用作股份,也是想给你筹一笔启动资金,可事情就偏偏出现这样那样的事,又一而在,再而三的突然而来,把这些资金弄得七零八落,到如今也未筹上一笔可观的数目给你,他感觉有些对不起你。”黄丽娟说完。

    王忠梅看了看黄丽娟,如果不是接触了这么久,知道她说话的语气里时常带刺,而且有点阴阳怪气的,但有时也不缺乏风趣。

    但这样的一个人往往就有点不讨人喜欢的,而她的确又是一个好人。

    这恐怕就是人们所说:

    “刀子嘴,豆腐心吧,王忠梅也越来越喜欢上了这位有着男人性格的姐姐,难怪称她是“假女人”。

    “没事的,我也好了差不多了,看来我们的大领导带来好消息了,是吗?”荷花说。

    黄丽娟接着说:

    “你想听那方面的好消息?消息吗?我这里道有几个?你是想听我们商定的呢?还是要听个人的?但还不知好不好?得问你哦?”

    “只要是消息,哪方面都可以,统统的给我。”荷花着急地说。

    “那好,你得给我多少报酬,干脆这样好不好,世面上一条消息是五元,我呢,看着你病了,一时半会又拿不出钱来,干脆加点利息,随便你什么时候给,就按七元价格给你吧!你看行不行,不行我就不说了。”黄丽娟说。

    这一席话一出口,王忠梅如果不知道黄丽娟的性格的话,要么就会走上给她两个耳光,要么就要把自己不气疯才怪,现在都了解她,听起来很气人。

    可王忠梅却听见荷花说:

    “少了,少了,我给你二十元一条好吗?如果你还嫌少了的话,还可以再加一点,但你给我听好了,只加一点点咯,你看看加还是不不加,但机会只有一次哦?等下就来不及了,没有后悔。”荷花说。

    “算了,二十就二十,不用再加了。加也是白加。”黄丽娟说。

    等荷花她们把话说完,这时王忠梅才明白过来,原来什么钱,都只是一句话而已,一切都是空头支票,其实都是说着闹着好玩的。

    看看她们一副非常认真的样子,谁又知道是开玩笑呢?但不明白的人听到这些话,当场不晕过去了才怪。

    王忠梅通过荷花她们的对话,也融入她们气氛中了,真想不到这两人是如此的天真浪漫,又是那么的可爱!

    这时黄丽娟说:

    “第一我们产品加工挂牌上市上级也批复下来了;第二是政府给予一定的扶持资金和帮扶政策;第三是通过政府程序可以向银行贷款;第四吗?是关于你的……”

    黄丽娟故意把头摇了摇半天说。

    “第四吗……”

    她是故意吊荷花的胃口,荷花呢?也来过你爱说不说随你的便。

    这样道是黄丽娟沉不住气,慢慢的继续说:

    “王忠于就安排在县委办公室实习,等王忠于在学校一毕业就直接进县委办公室接替现任宋秘书的工作,宋秘书马上就要到地区去上任,这难道不是好消息吗?”

    这时黄丽娟伸出手来叫荷花给钱,而荷花摆摆手说:

    “你究竟要脸不要脸?你自己不是说的管我什么时候给都行吗?怎么了,说话不算话,赖皮是吗?光脚板不怕穿鞋的,来吧!谁怕谁。”

    黄丽娟说的事对于荷花,王忠梅都确实是一件好消息了,但在荷花心里也并非有什么值得非常激动的,她慢慢起床走到窗前,向远方眺望,山依然还是以前的那几座山,冬天少见的太阳,今天也不知怎么的也出来了,虽说不是那么的灼热,但太阳还是以前的那个太阳,它也并没有改变,也有些暖暖烘烘的。

    说来该高兴,但荷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在她的内心里不是计较一时一寸的得失,而是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