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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梓欣原本想快些过去,听了柳艾琪的话后重新的坐在床上,将大衣也脱了下去。

    “我们现在不在一起,你直接去找萧泽言吧,或者是打电话。”如果别的事情白梓欣无论如何都会帮,可是这次不一样。

    对于祝寻的要求,她实在是无力也无心。

    “我给他打过电话,也有派人去找,但就是联系不到人,我想着你们两个几乎整天都在一起,肯定知道他的去向。”一听白梓欣不知道,柳艾琪整个人都颓废了下来,但言语间还是希望她能帮这个忙。

    白梓欣余光瞥到落地窗外有闪过细碎的白色,她走过去将窗帘彻底拉开,外面的景色全部映入眼帘。

    这是今年的初雪。

    雪下的不大,地面上已经覆盖了一层淡淡的白色。

    她听着电话里的内容,将右手放在玻璃窗上,目光呆滞的盯着某个方向。

    “艾琪,我和你说件事吧。”突然打断了柳艾琪的话,语气平静,淡无波澜。

    柳艾琪也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担忧的问:“你怎么了?”

    白梓欣将肩膀靠在玻璃窗上,抬头望着天花板,语速缓慢的认真阐述道:“很抱歉,这个忙我是真的帮不到你,因为就在不久前,我已经和萧泽言离婚了。”

    “你说什么?离婚?!”柳艾琪震惊的拔高音量,白梓欣几乎想象的到现在她会是什么神态有多惊鄂。

    可事实的确是这样的,有时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柳艾琪想起前段时间的生日晚会,当时方瑾余就说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了隔阂,很可能是吵过架,但当时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作是正常的小矛盾,可这才过了多久,他们居然离婚了?!

    这两个字太过沉重,柳艾琪从来没有想到他们同这个词联系到一起过。

    心中像是悬着一块大石头,上不去也下不来。

    “梓欣,你、你还好吧?”半晌后,她磕磕巴巴的担忧着询问,对这次打电话的目的只字不谈。

    白梓欣刚想说话,只听柳艾琪那边又有一阵莫名其妙的声音,应该是祝寻正在说话,还伴随着瓷器的落地,随即柳艾琪快速解释了几句便匆匆挂断了电话,没再留下只字片语。

    手机就像是一个烫手山芋,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白梓欣赌气的拽上了窗帘,还是过去穿好了衣服,瞩目天天让他好好看家,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柳艾琪家距离她目前居住的地方有很远的一段距离,四十分钟后,白梓欣从电梯里走出来,只见柳艾琪家里的房门还是开着的,每靠近一些,里面的谈话声也会愈发清晰。

    象征性的敲了敲门板,正在客厅里僵持的柳艾琪和祝寻一起转头看了一眼。

    祝寻的眼神亮了一瞬,见到是白梓欣后,又很快变的黯然。

    和猜测的差不多,地板上有碎掉的瓷杯,这么看过去,可谓一片狼藉。

    祝寻的视线多了几分玩味,挑着眉毛看向柳艾琪,突然发出一声嗤笑:“怎么,柳大明星是觉得吵不过我,还叫了帮手过来?”

    白梓欣攥着门把手,冷冷的扫过去。甚至连一个笑容都懒得施舍。

    走进去用脚尖踢了一下碎片,把柳艾琪拽到身后,余光瞥到她下巴上有一道明显的一块凸起的指甲印,眸光陡然冷了下去,从而爆发出更加凌厉的戾气,“祝小姐,青天白日的闯进别人家里,这要是报警,可不是小事。”

    祝寻满不在意的哼了一声,“我说我要见萧泽言,而不是白梓欣!柳艾琪,既然你无法做到,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你要如何便必须要听你的吗?”白梓欣朝前走了两步,将茶水踩在脚下,高傲的抬着下巴,盛气凌人,神态中有不加掩饰的鄙夷,“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吗?祝小姐,你也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因为距离拉进的原因,白梓欣敏锐的看到祝寻的脖颈上有三四道伤痕,应该都是指甲刮出来的,还见了点血,看起来血淋淋的,一看就是新伤,应该是柳艾琪的杰作。

    白梓欣的心这才平衡了些。

    她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有时自己可以受欺负,但身边的朋友不行。

    “如果我见不到萧泽言,今天就要把方瑾余带走,柳大明星,你真的不好好想想吗?”

    祝寻适时的摆出一道杀手锏,她清楚的知道,柳艾琪一定不会让方瑾余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

    “带走他?祝小姐,你好端端的一个经纪人,怎么走的黑社会的路子?这强闯人家的家,以及人身威胁,每一条都是犯法的,不知道你还有多少年是够判的?”白梓欣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弧度很浅淡,“如果你识相,就赶紧从这里滚出去,我可以大发慈悲的当做今天的事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