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最近发生的这些事,白梓欣有些摇摆不定。
虽然她和于启祥的私交还算是不错,也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但是现在毕竟是竞争关系,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她并不想因为私人关系而影响工作。
“抱歉。”
等确定下来后,白梓欣立刻笃定的拒绝道:“学长,我们现在不适合见面,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我和萧泽言会请你的。”
对方再次安静了下来,白梓欣咬了咬*,控制好紊乱的呼吸,将声音放的柔和,以朋友的口吻道:“对了,学长,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和萧泽言已经复婚了,就在一个星期前。”
她说:“我们折腾了那么久,蹉跎了那么久,不想再别扭下去,能够重新走下去,也非常不容易,你说呢?”
“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暗示我呢?”于启祥在电话那头仿佛苦笑了一声:“放心吧,我真的已领彻底放下了,你不用刻意说给我听。”
“哪里,学长,是你太敏感了。”白梓欣是真的没有这么想。
不过仔细回味刚才说的那番话,好像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
挂断电话后,白梓欣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
自从生完孩子,她已经很少再有痛经的情况,几乎都要忘记了那折磨人的疼痛。这段时间的工作量让她经常熬夜,作息不规律,有时还会黑白颠倒,报应找上门来了。
吃了一点止痛药,仍旧没有得到什么缓解。
痛苦的蜷缩着身子,等待着阵痛赶紧过去。
萧泽言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白梓欣。
半张脸都陷进了被子里,刘海都已经被冷汗打湿了,闭着眼睛的同时还用力攥住被子,呼吸粗重,紧紧皱眉,似是十分痛苦。
轻手轻脚的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坐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样,还在疼吗,如果实在挺不住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白梓欣感觉自己已经死过一次。
再严谨点……
应该还在半死不死的过程中。
其实她以前经常肚子痛,只是很久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这次突然痛一次,才会伤筋动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承受能力大大降低。
“不用。”白梓欣有气无力的说:“我已经吃过止痛药了,一会药效就会发作,充其量明天再疼一天,后天就彻底没事了,我有经验。”
萧泽言用力攥住她冰凉的手,反复揉搓。
同时,将另一只手放在白梓欣的小腹上,舒服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过去,白梓欣舒服了不少,改为主动的攥着萧泽言的一根手指,指腹在戒指的凹槽上摩挲。
身体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休息了十多分钟,突然将眼镜睁开一条小小的缝隙。
“对了,刚才于启祥给我打过电话,说是要请我们吃饭。”
“然后呢?”
见他条件反射的蹙眉,白梓欣立刻抬手艰难的摸了摸萧泽言的眉心,声音温软:“然后我想到现在的局势,不适合见面,就拒绝了。”
“怎么样,要不要夸一夸我?”
萧泽言拇指蹭了蹭白梓欣的耳垂,没说话。
……
另一边。
挂断电话后,祝寻正好擦完头发,见于启祥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立刻做到他的身边,却没有安慰的意思,反而开始冷嘲热讽的说,“我之前就说了,你就是不相信,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于启祥侧头瞪了她一眼。
祝寻动了动肩膀:“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打电话之前,我就开始劝你,白梓欣一定不会答应的,你偏偏要试一试,碰钉子的感觉怎么样?”
于启祥没说话,用力将手臂抽了出去,冷声提醒道。
“你不是要去看方瑾余?赶紧去收拾东西,明天我不会等你。”
他平静的说。
祝寻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桩事。
想到马上就能够见到方瑾余,祝寻的心情顿时好了好几倍,哼着歌走出去,将于启祥一个人留在了卧室里。
……
在确定了白梓欣已经拒绝了于启祥后,萧泽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开始明目张胆的走神。
白梓欣不悦的抬手晃了一下:“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萧泽言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但那表情分明是肉眼可见的迷茫。
还是明目张胆的走神!
白梓欣深呼吸了一口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