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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半了,还好是抄书,这要是写书,咬文嚼字,那可真是要了我老命了,苏婉放下笔,揉了揉酸疼的肩膀,打算活动活动。

    最近好像没啥事,理财经商该提上日程了,唔,还得去给舅舅赔礼道歉呀!

    事不宜迟,明天去吧!苏婉暗自琢磨着,毕竟之后卷入风波可就没这么清闲了。

    “夫人,外面有人送了一张拜帖。”柳竹脚步匆匆接近,恭敬的双手递过 。

    “嗯?拜帖?”苏婉有些摸不着头脑,按理说,京城里压根没啥人脉,谁会送这东西?

    带着疑问,苏婉好奇的拆开了,看到上面苍劲有力的字体先是一愣,找楚穆清的吗?突然间有些不知所措,该不该看呀?

    不对呀!都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有什么好忌讳的,自己这习惯性的思维得改了。

    把整封信看完,才发现原来信是写给自己的。

    就一封拜帖,大意就是苏兰芝明天过来拜访,结果写满了整一张纸文绉绉的,简直了,真是浪费时间,写白话文不好吗?

    还以为苏兰芝在宴会上就是客气客气呢!这还真打算过来呀,有点难办,这怎么面对她,保持距离,相安无事不好吗,那丫头怎么想的呀!

    那就后天去赵家,明天还是腾出时间来招待她吧。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午时刚过,看着他进门,苏婉一脸诧异。

    “我升职了,工部侍郎,所以提前回来了。”他颇为愁苦道。

    看着他忧心忡忡的,苏婉更加纳闷了,不是,这都升职了,难道不应该开心吗?咋愁眉苦脸,活像人家欠了八百万似的。

    “那不是挺好吗?”

    “王石桥塌了,工部大工程,整个工部都有的忙了。”楚穆清相当郁闷,今天上午才和太子商量过,调了职,转眼中午人在翰林院,就听到同僚们的议论。

    武夷那边的王石桥塌了,虽说自己确实是想加快进度,可也不是这种玩法呀!

    太离谱了,刚调职,桥就塌了,哪有这么巧的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有人做了手脚,而那个人就是太子。

    真是坑呀,身为工部侍郎,修桥压根推脱不了,得和他们跑一趟,这一来一回把桥修好,至少一个月。

    虽说得先把设计图整出来,再开始动手建造,还有几天时间,但一想到一个月离开家见不到夫人,楚穆清心里就恼火的很,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差点跑去太子那把他给扬了。

    “太子调过去的吗?运气不太好,就是辛苦几天,过几天就轻松了。”苏婉安慰道。

    “之后得去修桥,估计一个多月不在家。”知道她没理解,楚穆清幽幽的说。

    “啊!”苏婉惊愕,声音不自觉的加大不少。

    “工部就是这样,唉,不想去。”

    得去一个月呀!苏婉的脸也皱了起来。

    她似是想通了什么,唇角勾起:“没事,到时我可以跟你去。”

    “放不着,那边穷山恶水的,还是算了吧!”闻言,楚穆清眼睛也是一亮,但转念一想,算了吧!那边的条件确实恶劣。

    她要是有什么不是,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没事的,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吃点苦我还是没问题的……”

    “那边没有客栈,过去路途遥远得将近五天。”

    “不完全会走官道,而且我们不能一起同行……”

    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一点一点述说,苏婉整个人蔫了下来,有气无力吐槽:“行吧,不用说了,我不跟你过去了。”

    一时间整个房间沉默下来,对于这件事,确实是没什么好办法。

    “没事,高兴些呀!毕竟是工部侍郎,升官了呀!”苏婉打破了寂静,转眼便开朗起来。

    “嗯。”

    看来人还是气掺了,也是,刚升官就碰到这糟心的事,苏婉只觉得这运气真的是离谱了。

    “那岂不是每天得上朝了?”把工部侍郎在嘴里转了一圈,苏婉陡然意识到最坑的好像是得上朝呀!

    “嗯!”

    看着他平静的开口,苏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算了吧!就不说了,虽然我这觉得当官可真是傻,但每个人想法毕竟是不一样的。

    苏婉也没打算管了,再说也还有几天呢!何况这也管不了。

    看着苏婉用手撑起脸,整个人有些昏昏欲睡,楚穆清用手轻轻扣了几下桌面。

    苏婉的视线无意识与他对视了一眼,眨眨眼晃了晃头,整个人精神不少。

    “没什么想问的吗?”

    “问什么?你直接告诉我就好了呀!”

    闻言楚穆清也没在拐弯抹角:“这几天工部会整合相关设计图,制作新设计图,张大人欢迎所有人的意见,有兴趣画设计图吗?”

    桥塌了,相关设计这可不是闹的玩的,这根本不是考验设计能力,还得考虑承重等物理问题。

    画相关设计图,这个倒是简单呀!但东西是桥,自己不画蛇添足就不错了 ,算了吧!

    “这事我接不了,毕竟桥这种东西,考虑的因素太多了。”

    苏婉有些狐疑,为啥会问这个问题。

    “祝晓梦在画设计图,所以才问问你。”

    她这直接开挂,有什么好比的,苏婉深吸了一口气:“设计图也得考虑承重,得为百姓姓命负责,又不可能说就画个外在结构。”

    “那就算了,让她去画吧!”楚穆清看的倒是很开,画不画随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