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系统说。
还是如往常一样神秘，她同样和白春秋不能说与凌天泽有关的任何事情。
白春秋也只能从系统对待凌天泽的各种细节中，或者是旁枝末节稍微分析出可能凌天泽不能与系统同处在一个时空是因为会导致世界崩溃。
也许是这样的也说不定。
这时候白春秋陷入思考并没有发现系统在这一刻有些迟疑的话。
“有些东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系统默默的念叨。
它的话自然没有让白春秋听见。
白春秋压根就不想知道凌天泽的事情，她也只是秉着自己好奇的心理而问了一句。
见到没有结果，她反而放下心也不再多说。
“你看见今天那柳梦灵的表情了吗？”
“很精彩，可以说是堪称影帝的演技。”系统卖了个关子，它知道白春秋是没有看见那个场面的，它可以说是走在第一现场，它笑着说：“你想不想知道她是怎么做的？”
“不想。”
白春秋回绝的力度干脆利落，系统被呛了一句，堵着气说：“那我就不说了，日后你便是要问我，我也不会再回答你。”
白春秋看着空气中那层面的透明屏幕，她翻看着商场里的东西。
她头也没抬，心神全都放在这上面。也没有注意系统到底说了什么。
系统生了半天的气，也不见她回应，于是气鼓鼓的便遁进了小黑屋。
它明明已经存在于世间很多年，但是在白春秋面前有时候就好像一个讨着糖吃的小孩儿，给了它就笑呵呵的，甜甜的笑容挂在脸上。
要是不给就嘴巴嘟嘟，不依不饶。
这还好，系统没有长嘴，真要是长了嘴，第一时间在白春秋耳边不停的唠叨。
会说是不是不爱她了，竟然对她如此冷落。
白春秋将商场里新进的商品看完之后，这才注意到一直没有吭声的系统。
“好了，我之前听说你有几百年的统龄，怎么现在还像一个孩子一样？”
“几百年又怎么了？几百年在我的前辈那里就是一婴幼儿。”系统的声音是机械，就算如此，白春秋也能从其中听到了它的委屈巴巴。
白春秋挑起眉毛，故意逗弄它。
“你说你这几百年的年纪还算婴幼儿，那你那边岂不是在雇佣童工？”
“你们系统已经缺到这种地步了吗？需要你出来工作？”
系统说：“那是因为我优秀，所以才让我出来。”
“我的前辈们都夸我聪明伶俐，一点就通。”
“只要在你这里业绩达标，那我回去之后就可以转正了。”系统说到这里，那开心的心情，就算是白春秋也能听得出来。
这又给白春秋抓到了把柄。
“转正？”白春秋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原来你还不是正式员工啊。”
“既然如此，怎么说话还牛逼哄哄的。”
“原来你都是装的啊。”
系统突然安静下来。
它默默的说道：“你能不能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听见？”
“不能。”
“你说的这么大声，我可是一字一句的都听进去了。”白春秋说。
少女说的俏皮，这可能是系统看见的唯一一次不眼里含冰的表情。
系统无奈，“那你说怎么办，你才可以当做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白春秋装做正在思考的样子，她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摆弄着手上的文件。
“这样好了。”，白春秋打着商量说道：“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一见到凌天泽就要被关到小黑屋，我就答应你把刚才的事情都忘记。”
她坏笑，她知道系统是不会答应的，她这么做也只是为了逗逗它。
不行，绝对不可以。
系统斩钉截铁没有给白春秋任何反驳的机会。
白春秋只好说：“那好吧，那我就日日都跟你提起，你刚才所说的话。”
“你可不要威胁我，我是不会上当的。”
“这件事情我是坚决不会告诉你，我要是说了，主系统会打死我的。”系统哭泣，没办法，它现在只能开始打感情牌，要不然白春秋会一直跟它说这件事情。
系统那仿佛不带任何感情的演技，让白春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捧着肚子，肚子里的宝宝也开始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