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规则的影响吧，就好像知其然，还得知其所以然。”
牛头望着眼前的黑面人刘二说道。
“那是你能影响规则，是这样？”刘二问道，
“你们破坏基座，这是把虚影的寄存物破坏掉，影响其现实的连接，但是有些虚影时间太久，他们已经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想要消除它，就得把这个环境全部炸掉，毁坏这里的虚空，
但是这样容易伤人，也容易引起纷争，所以不是主要手段，我通过影响规则，其实是影响环境，然后达到目的。”牛头说道，
“那如果将来出现连你也消除不了的虚影呢？”刘二问道，
“到时候再说，”不用将来，现在就有他消除不了的虚影，潘雪和张全州的虚影，，，
“怎么回事？这个城市现在怎么这么乱？到处车祸。”牛头望向四周，很多的黑烟，
“据我所知，是因为昨晚上读音国很多地方，莫名其妙死的人很多，让很多人，认为战争要发生了，然后跑了很多人，就形成了这样。”刘二说道，
“死的人有点多。。。”难道杀的太多，牛头无语，这真的与他无关。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没亏心事，跑什么，有亏心事才跑。
“嗯，我听说连读音国的默默总理也跑了！”刘二说道，
“额，那老头也干坏事了？”牛头问道，
“应该也许，谁知道呢，不然为什么要跑呢？”刘二说道，
“也许是真有战争来了也说不定，”牛头撇清自己，
“没有，特殊部门的消息网络，没有任何警示，没有任何人入侵读音国，”刘二很肯定地说道，
“那你们查出是什么原因让这么多人死亡了么？”牛头想看看自己有没有暴露，
“没有，不过读音国的人好多都说是神明所为。”刘二说道，
神明？他算神明么？一晚上搞死那么多杀人的人，但是没办法，云国的教育，向来都是杀人偿命，
况且现在那些高zx人员，杀人全部都是一些平民，而且手段还很恶劣，
这个读音国没有公理，那牛头就是公理。
可是为什么以前在地狱他没有这么的不平呢？那些鸭子被杀了，他牛头怎么那么麻木呢？
难道是因为神力使人麻木，不，不对，在紫亚界，紫伯界的时候，神力还在，也没有麻木，
难道是环境？还是这身体的青春荷尔蒙影响？
牛头听到有人说过，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你。
牛头想说，滚犊子，明明是深渊犯错，反过来还想用邪恶绑架我们，真特么什么玩意逻辑，深渊什么玩意，深渊就是邪恶，这玩意就该被凝视，就该被监控，
你还想凝视我，笑话，先把你弄死再说，这TM高zx人员杀害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有人阻止呢？
现在他牛头为那些受害者复仇，就有人说“当你，，，当你，，，”
“当你个鬼鬼，当你的眼睛眯着笑，。。。。”
“牛兄弟，怎么唱歌了？这工作没做完，摸鱼不太好。”黑面人刘二说道。
“额，，，我灵魂唱歌你也知道，”牛头尴尬。
“废话，特殊部门的特殊，你知道得太少了，好好工作，不会亏待你的。”黑面人刘二说道，
“好吧！哪里有什么神明？神明在的话还会让那些人死去么？”牛头说道，
“所以那些人说是神明所为，可能都是幌子，”刘二说道，
“算了，不说了，说再多，也没有答案，先搞掉这个择得理的虚影再说吧，我们消除不了，”刘二继续说道，
“好，”
牛头灵魂触碰眼前的读音国首都择得理市的十八层佛塔虚影，
最先映入大脑的画面，是一个胖子，白色的头巾，正在拿着一根鞭子，鞭打一个孩子，不久后孩子死亡。
而胖子若无其事的拍了拍手，许许多多的头戴黑色头巾的人，从周边的黑色建筑涌进，
“美味的食物。。。”
接下来，地面只剩下，一个骷髅架子，一只只黑狗，进来，舔着地面，
“给你，拿去吧。”
胖子捡起骨头，扔给黑狗，黑狗叼着到旁边啃着，一如啃着鸡的骨头一样。
“献祭结束，来年我读音教必定兴旺发达。”
胖子跪坐在地上，俯首帖地，神圣的仪式，残酷的世界。
“佛神保佑，我读音教问鼎天下。”
胖子继续俯首，
很难想象，现在还有这么残酷的场面。
接下来，胖子在那些黑色头巾人的帮助下，顺利登上一个宝座，而胖子又献上另一名孩子，
黑色头巾的人再次涌动，又一个宝座，
画面继续滚动，总共十八个宝座，十八个孩子，有男有女，
而胖子，白色的头巾变成了金黄色的头巾，
而那些黑色头巾的人，没有任何人来惩罚他们。
好像那些孩子就该死，他们处置那些孩子就好像处置鸭子一般，
胖子长满了胡子，在宝座的上方号令天下，宝座下尽是枯骨，以及逐渐增加的黑色头巾的人。
微风吹过，不少黑色的头巾落下，面庞上“zx”两个字母，赫然显现在牛头的脑海里。
“哎，天要亡你们，不是我。”
牛头闭眼，一个古筝出现了在佛塔虚影旁边。
“叮咚，叮咚，叮咚，”
环境无声，灵魂有声，
“等，等，等，”
“沧海月明珠有泪，”
“一曲寒霜十四洲，”
声声炸裂，古筝的琴弦断了一根有一根，又不断有琴弦生成。
“没想到，这牛小子还会弹古筝，虽然弹的不怎么样！可是这年纪，有才艺算不错了。”刘二说道。
琴弦断的越多，十八层佛塔，也倒塌得越多，
慢慢地，只剩下一层佛塔，而古筝的的琴弦也不再断截。
牛头睁开双眼，停止了下来，四周一片黑暗，只有月亮照得些许光明。
“好曲，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黑面人刘二赞叹道。
“哪里，哪里，我也是随便弹弹。”
牛头掩人耳目说道。
“这如今的一层虚影是怎么回事？”
黑面人刘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