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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双手插进她的发间, 一遍又一遍的细碎亲吻,唇舌交缠,给她多的些时间。

    之后红罗帐激烈的摇曳晃荡,随之隐约溢出的,是帐内人似有若无的吞声饮泣。

    这次沈临君还是没有尽兴,在姜林的闷哼声中叫停,他感觉到她在推拒,但是还是没有就此停止,他想让她逐渐适应,感受这其中的乐趣。

    但是越到后面就越觉得她似有些不对劲,他变得有些吃力,虽说这也不打紧,但是还是怕再次伤害到她。

    他变得温柔,不似刚才那么急切,想让她身子软和。

    姜林却也下意识的将痛苦将溢出的声压制下去,双手细指越发用力攥着身下的,贝齿也咬嘴皮发紧,表情也颇有些克制,她想着要是再受伤,也能少些磋磨。

    他也没有几分快活,蜜色的上身袒露在空气中,背上的肌肉紧绷露出完美的线条,配上几条密麻的伤疤,看上去尽显野性,汗水随着脊柱流下。

    他忍的有些憋屈,开始有些不管不顾,才刚开始,就听见身下人的闷哼,他才顾得上低头看她,她的额头开始冒汗,面上更是泪眼婆娑,唇瓣有着一排牙印,眉头紧皱,痛苦之色明显。

    他急忙躺下,忍着粗喘对她说道:“卿儿这是要逼死爷吗?”

    姜林没有理他,抬起手臂遮住了眼,转过身背对他,好似与他赌气不肯说话。

    沈临君有些许恼火,任何男子遇到这般事都怕是会火冒三丈,奈何这还不是第一次,每次都会败兴而归,就算是多好的性子怕是也不经不住这般折磨,就开始变得有些口不择言了:

    “卿儿每次都是这般,也真是太没出息了些,看看外面多少女人在等着爷,她们又知情又识趣的,爷都不去,偏要留在你这受苦,卿儿也该使把力,争气些才是。”

    姜林听了这话更觉得莫名其妙,外面那么多女人,何苦再来找她,让她与他这般做戏,也忒是累的慌,何不出去找,两厢情愿,她也何苦要活的这般累。

    “将军也看到奴婢这般,不是不愿,是并非奴婢自己能控制的,要是将军非要怪在奴婢身上,那奴婢也认,谁叫奴婢不仅身体有恙,还又不知情不识趣,那将军大可弃了奴婢,去寻那些有趣儿的女人过来伺候将军,也省的将军这般,将错都怪在奴婢身上。”

    姜林说罢便要起身,但是又被拉了回去抱住,见她紧紧咬着下唇,身体微微颤抖,看来是真的生气了,他也没有见过她气急吃味的样子,突然胸口的郁闷散了些,低声哄道:

    “瞧你,说你几句都说不得,又开始奴婢奴婢的,爷也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但是卿儿也要为爷考虑考虑,若是再这般下去,爷怕是要憋出病来不可,卿儿要不然帮帮爷。”

    哄是哄过了,也要趁机捞些甜头,不然他也太窝囊了些。

    见她脸色缓和了些,他又乘胜追击道:“爷体谅卿儿,那卿儿也要体谅爷才是,爷说了,有来有往才方的长久。”

    听到他的话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反应过来想起他这话是什么时候说过,心中虽有不愿,又怕他今天他一直与她纠缠,她也累的慌。

    她双手向下想帮他解决,但是还未碰到就被他止住了,姜林有点迷惑的看向他,不知所意,难道是她会错意了。

    只见他嘴角盈着笑,有点不怀好意的对她说:

    “卿儿也忒没有诚意了些,爷刚才是怎么对卿儿的?”

    姜林突然想爆粗口了,没见过这般无耻之徒,脑子里竟是些黄色废料,一时间有些语塞,咬牙突出几个字:

    “又不是我想要将军这般。”

    沈临君就喜欢看她吃瘪的样子,颇为可爱,他慢慢靠近她的耳边,就着刚刚的话对她说了一番。

    姜林转过头来怒目圆视,死死盯着他,几息后,就耍起了无赖,扯过被子盖住了,转过身去决定不再理他,他的死活与他何干。

    只是沈临君那肯罢休,钻进被窝里紧紧贴着她,不断用身体蹭她,就是不愿让她安生,以此逼她就范,退开了他就贴上去,和那狗屁膏药无差。

    最后姜林被逼的烦了,转过身来看他一瞬,呼了一口气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最终还是让他如了愿。

    姜林以为就此结束了,但是后面的事更是让她受尽折磨。

    从那天之后,他就从外面请了郎中来给她看病,那些郎中没有见过如此奇葩的病症,个个面露难色,犹豫不决告知于他。

    事后还大骂郎中无用,全是庸医,吓得他们落荒而逃,出了府中之后抹了一把汗,才觉得庆幸,保住了一条性命,不得不感叹刚才的凶险。

    接着又着人从宫里请了御医,都是治疗妇科的圣手,开了老些药给她每日服用,加上前面开的药,她每天要喝四五碗药,比饭都吃的多,他还每天让人盯着她全部喝完,一碗不落。

    现在每天嘴里都是发苦的,看见有人进来,她都要仔细瞧瞧是不是手上抬着药碗,想着每天都要喝这些难喝的药,她饭都吃不下,见到东西都想吐。

    更要命的事他每天晚上都要拉上她再试一试,说是让她体会闺房之乐,最后还是她换着方的帮着解决,过得更是苦不堪言。

    导致现在她见到他过来就感到毛骨悚然,终于有几天后她再也忍受不了了,她抓住了正在扒她衣服的手,在他的不解中对他说道:

    “将军何故不去找旁人,要在这折磨卿儿,也是折磨将军自己,将军可以去找夫人,府中也还有一位姨娘爷在苦等着将军。”

    沈临君扒开她的手,接着继续手上的动作好似没有因为她的话受影响,嘴里冷哼一声:

    “卿儿倒是大方,旁人是铆足了劲的想让爷去她们房里,卿儿倒好,一个劲的把爷往外推,传出去你到是落了个不专宠,不蛮横的好名声,可是卿儿身上有疾,爷是专门来帮你治疾的,卿儿不要辜负了爷才好。”

    姜林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说的冠冕堂皇,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满足自己,倒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