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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登基大典好麻烦

    其实冥玄虽然也知道冷黎月的本性是和皇权有多不相合的,可他更不能否认的是冷黎月的天赋实在是不可多见的与皇权如此的相契。她虽并非皇室血脉,也非官宦世家,却比很多皇室的人更适合执掌皇权,虽然她是如此的不喜这有关着皇室的一切。

    可也是因为这样,所以虽然冥玄很清楚冷黎月是个很具适应性的人,自然是不必非要为帝的,可他更清楚的是她要的那份不问世事的淡泊,不是她冷黎月不配,而是根本不存在,她的出色足以匹配这世间最好的一切,即便她不免会是一个极具争议的人,可她的出色依然是无争的。故就算她不去为帝,她也得不到她想要的淡泊,对于这一点的无能为力是谁都只能徒叹奈何的必然下,拥有无上的王权也许是自己唯一可以为她去争的了。

    其实这虽然是一个看上去很明智的决定,也是最好的选择,可当他想到这一切的时候,至少他总觉的有的更多的是无奈,毕竟从小出生皇室的他很清楚,一个人要善良的长大有多不易,所以世上才会有这么多人喜欢粉饰太平、装模作样,但她却如此不同,这分不同足以让她在芸芸众生中让人一下子就看到是那么的夺目的脱颖而出,可也是这份脱颖而出,与世俗有着太多的不同,也不可能相溶的让她会很难和世俗相处,所以这样的人的人生也许难免会遭受失败,但是他真的没有看过任何一个除她以外的女孩儿在遭受这种失败前还能如她般坦然,所以如果说这份坦然是动人的,当然是不恰当的,可这无疑是事实。

    世事有时候就是如此可笑,明明如此不恰当,可偏偏事实会真的到让人无法否认,他不常的一生里见过太多这样的悲剧,自然不会想再见一次,故他难免会想去保护守护这样一个难得懂自己还份外之善良的她。

    就这样在片刻的失神里,他的心下自然有了他的决定,他想着反正自己喜欢守着她,也喜欢守护她,所以如果她的悲剧是必然的定数,那就无妨让这个悲剧华丽些,反正她又不是掌不了皇权,任性些又何妨呢?毕竟世上没几个人真的会懂或肯懂她从不是快乐的,可关于这点自己却是懂她的,也许是以前的繁忙和无意,没有让自己在刚开始时就发觉什么,可而今的自己不点破她的不快乐,自然不是因为不懂,只不过是自己明白了彼此都不愿点破的事实,这锦衣玉食不过是这世间唯一能给她的装饰罢了,这不是她要的,她都不点穿了,那谁又有什么资格再去要求她什么呢?

    这样想着的他总能从冷黎月那些语笑悠然的山河为妆的这类话里,读到她那毫无意外下,越过了失落和无望的那一份自嘲,坦然不惊、毫不意外的从容的欣赏着这一份让很多人都不惜欲盖弥彰的残酷,对此语笑依然、不惧成败的她的这一份坚强不是伪装,而是一份与她的生命同在的坦然,而这份坦然就是她的生在此,意不变,有争夺,显输赢,左右不过是成败两得,一旦入阵谁能完壁,在你眼里的结束也许只是我局里的开始,时间和生命会告诉你到底是谁可笑。

    这样的她从不是无伤的,对此他一直是都清楚的,可如此的她还可以是那样真实的笑着,这样的一份坚强是值得他骄傲的。因为冷黎月是他教出来的,可也是这样的一份坚强让他不得不深恶痛绝,而这只缘于遍数而今她身边所有的人,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她曾经是多么纯粹的、脆弱的,若非当初自己的一念,又何来今天的无奈呢?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冷黎月是出色的,他冥玄也是不凡的,这都是事实。他和她在彼此的心里也无疑是重要的,可是也正是这一份彼此心里的重要,让这两个人都没有看错对方,却也都大错特错。不过知己就是知己,到后面他们最不能接受彼此之处也是如此的殊途同归的一模一样的那句:“谁让你如此奋不顾身了,你是我的人,我没同意过,你想死也不行。”

    明明这句话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的了,要把对方偏爱到底,可偏偏说这话时,还一副质问的口气。世上处事敢在冥玄面前如此的怕也只她冷黎月一人,而敢质问冷黎月的怕也只有冥玄了,真是好一对纵横,不过这是后话了。

    因为现在冷黎月更切实的关心的是,这两天冥玄和明镜期所见那些所谓的大儒大贤们后的结果。

    这不只见冷黎月开口:“那些大儒大贤们让你们忙了这几日,结果可还能让你们满意不?要是还不错的话,可否说来听听?”

    她这一句话下,依旧是那样从容的她无疑是让冥玄不得不开口:“还算不错的,儒道两家既是历代显学之首,自然是最懂得变通的,更何况天下的功名也并不是非要只给他们两家的。你那诸子皆可入朝堂之意,也早就被某些不安好心的人传的沸沸扬扬了,有了你这也肯给历来不得青眼的诸子百家这样的一个机会,他们就算想端那份圣人架子,也不是早已被你算的没法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