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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孤村夜惊魂

    “扎拉克你又在鬼叫什么?”这样的气氛本就让同伴担惊受怕,此刻再听到扎拉克吓人的话,再也受不了对他大声咒骂起来。

    “它,它真的在笑的啊。”

    “闭嘴吧你!别胡说了,怪吓人的。快走吧,不然等会都追不上他们人了。”同伴看着有点疯癫的扎拉克害怕他再疯言疯语也不再管他,快步跑向队伍,任由他在队伍后面自言自语。

    扎拉克再次扭头,却见那稻草人并无异常,不由得怀疑起自己刚才究竟是不是真的眼花了,妈的看来是被刚才那个疯子吓到了,摆了摆头,他狠狠的对着稻草人的方向吐了一口浓痰,连忙跟着大部队的尾巴跑了过去。

    “又怎么了?“”前方行进的队伍又停住脚步,德费利心中开始有点不安,这地方太诡异了,必须得赶快离开这,刚才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哪里古怪,现在反应过来,刚才那个村落太过于安静了,他们这么多人进入到这里,居然没有人听到那个村里有声音传出来,连最基本的狗叫或是虫鸣都没有听到,安静的太可怕了。

    他穿过拥挤的人群,从人堆中钻了出来。一看之下,竟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刚才来时路旁还是生机盎然,现在路两边的植物却是都已全部枯死,突然树枝上一只乌鸦“呱”的一声鸣叫。将众人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德费利咽了一口口水,艰难的说道:“操,这地方太他妈诡异了。大家赶紧走吧。不要在这里耽搁了 。”说罢返回人群,坐上马车,让货物走在前方,自己则在队伍中间,如果有什么事可以首尾兼顾。队伍中则是有马的骑马,没马的也是靠着双脚,跟着队伍一起快速向着那唯一的道路前进。

    “又怎么了?”看着又停下来的队伍,这次即使是一向好脾气的德费利也忍不住有点怒意。

    “德,德费利先生,要,要,要不您,您还是自己来看一下吧。”一个随从惊恐的结结巴巴的回复道。

    德费利有些恼怒的推开那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下属,快步向前。定睛一看也是不由得周身一寒,前方那条道路就是刚才他们离去的那一条,熟悉的黑色麦梗,和安静至极的村落,以及那个孤零零的被夜鸦遮住全身的稻草人。

    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之间谁也拿不定主意不知怎么办才好。

    德费利故意怒骂道;“阿斯蒂罗尼,你个狗日的怎么带路的。我们再走一次,这次老子走前面给你们带路。”说着,便按着这条路折返回去,可是当他们再一次看到那片黑色麦梗地的时候,一股绝望的感觉从心里油然而生。

    众人在村口不停的踱步,“要不进去那个村子看看”,终于有人开始提议。

    但大多数人却不敢答应,虽然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但这是明摆着的请君入瓮,谁都不想先当炮灰,但是不往里面走,又能去哪里呢?回头走了几次都证明,这个地方走不出去,不进瓮还能怎么办?

    一个大汉抽出大刀,怒骂一声给自己壮胆,“妈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老子带头进去瞧瞧,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在作祟,敢戏弄老子,就让他看看是老子的刀硬还是它的命硬。”

    旁边他的妻子却是娇嗔一句,“你这呆子,说什么傻话呢?什么死不死的这么不吉利,你死了我们娘俩怎么办?”说完,看向正在酣睡中的孩子。

    别看那汉子长的是人高马大五大三粗,被那矮几个头的娇妻骂了一句,不但没有反驳,反而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对着她傻笑,想来二人平时定然是恩爱有加。

    经过这对夫妇的一闹,众人紧张的气氛也缓解了不少。

    于是人群小心翼翼的向着那个小村落前行,走了许久,商队中一个人看着人群,才发现刚才在自己身边的扎拉克好像不见了,扭过头四处看了一下,看见他对着那个稻草人双手放在腹部,原来那小子又去放水了。

    “这么一小会就放几次水,看来你小子这身体不行啊虚的很啊,这次回去得大补才行。”他开着玩笑,一脚踹向扎拉克的屁股,扎拉克却是对着那个稻草人笔直的倒了下去,那些栖息在稻草人身上的乌鸦吓得“呱呱”乱叫。他赶忙抱起扎拉克,将他翻过来,却见他七窍流血,好似早已死去多时。吓得他随手将扎拉克的尸体扔了出去。

    “老大!”一声惊呼,又打断了人群前进的脚步。

    德费利见状气不打一处来,“又他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他边快步走过来,边大声质问道。

    “老大,扎拉克,扎拉克他死了?”下属的声音止不住的有点颤抖,刚才他们一直走在队伍的后方,扎拉克就在他的身边,但他甚至都不知道扎拉克怎么死的。众人看着他的死状也是不由得周身一寒。这死状太过于恐怖了。

    吉德祖撒默默抓紧萨尔弥娅的手,不动声色的退至人群后方,因为就在刚才他注视那个稻草人的时候,一股危险的气息从体内识海传出,活体皮肤不受控制的长了出来,这代表着那个稻草人异常的危险。

    人群中吉诺亚克商队的成员都一脸哀伤,德费利下令埋掉扎拉克后,简单的做了祷告为他超度。然后毅然决然的还是踏入了那个安静的村落。

    村落中大房小屋井然有序,但仔细聆听的话,还是能发现这个村落的不同,这个村子太过于安静,村里并无看家护院家犬的鸣叫,甚至蛐蛐的鸣叫都没有。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诡异 。

    经过刚才的事件,众人再也不敢分开,聚在一起到处翻找了一番,也没有看到一个活物,走了一天人也有些乏了,只得把这个事放下不提,找了一个稍微宽敞一点的房屋,睡厅的睡房间的各自散开。

    子夜时分,星沉如水。

    除了几只乌鸦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