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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清晨墓碑前。

    李元昊掏出白手绢。

    仔细的为苏清晨照片,清理着每一个角落灰尘。

    他的动作很轻盈也很慢。

    李元昊眼神复杂。

    声音颤抖,眼眶闪闪发亮仿佛有泪水在打转!

    “爸,我来了!”

    他站起来从身旁黑色袋子中取出一瓶威士忌。

    拧开瓶盖坐在苏清晨的墓碑旁。

    向地上洒了三次酒。

    “小时候,您总盼着我快点长大。

    总说长大了就能陪你喝酒。

    不用一个人喝这么苦闷。

    可是你怎么还没有等我长大就走了呢?

    没关系,儿子我现在陪你喝个够本。”

    “咕,咕,咕!”

    不大一会,1升的威士忌下去一半。

    李元昊擦擦溢出嘴角的酒液。

    “放心吧,爸!

    妈和苏弈城就有我来守护。

    哪怕需要我付出生命。”

    这时,一名戴着蛤蟆墨镜看不清模样的黑衣人走了过来。

    “苏弈城已经在陵园外面了。

    估计5分钟后到。”

    李元昊挥了挥手。

    “知道了!”

    李元昊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

    整理一下上衣。

    正对着苏清晨的墓碑。

    时不时拿起酒瓶喝两口。

    苏弈城抱着一簇白菊花走了过来。

    他沉默不语,只是低头放下花。

    鞠了三次躬。

    李元昊扬了扬手上的威士忌。

    “你来了?

    来点吗?

    陪咱爸喝点吧!”

    苏弈城接过威士忌。

    同样往地上倒了三次。

    “咕,咕,咕!”

    苏弈城把瓶口向下,示意我干了。

    “说吧,约我来什么事?”

    李元昊像是喝高了那样兴奋的笑了起来。

    “别这么高冷嘛!

    没事就不能找你看看咱爸吗?”

    说完像变魔术那样。

    重新拧开一瓶威士忌的瓶盖。

    “咕,咕,咕!”的喝了三口。

    李元昊畅快淋漓的脱口而出。

    “爽!”

    苏弈城面无表情,语气平淡。

    “没事的话,那我走咯?”

    说完转身作势真的要走。

    李元昊赶紧拉住苏弈城肩膀。

    “爸妈的事能不能交给我。

    你就不要去冒险了,行不行?”

    苏弈城晃晃肩膀把李元昊手甩开。

    眼神肃然,语气冰冷。

    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

    “不,可,能!”

    李元昊叹气摇摇头。

    “果然!”

    李元昊拍了拍手掌。

    一个带着蛤蟆眼镜的西装男不知道从山上走了下来。

    “他叫时离,从今天起他会负责保护你!

    放心,平时他不会打扰到你的。

    当你有危险时他才会出现。

    如果你执意要去查,我也不拦你!

    毕竟那也是你爸妈,我只是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

    苏弈城面无表情不紧不慢往山下走去。

    李元昊目送苏弈城下山后,继续坐在苏清晨墓碑前。

    那一夜,李元昊对着墓碑说了好多好多话。

    像一个孩子对着父亲倾诉这几年所经受的委屈。

    H市角落一处地下室里。

    秃顶中年人把玩着手里的一串菩提珠子。

    盘坐在金丝楠木座椅上。

    沉香在香鼎点燃。

    升起白丝丝的烟气。

    周围的香气与血腥味结合成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味。

    “老大,老大!

    大肚腩先生来了。”

    秃顶中年人微微睁开眼。

    “来就来了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人还没有到,大肚腩的笑声就传来。

    大肚腩摸着大肚子笑呵呵的走到秃顶中年人面前。

    “七爷,好久不见阿!

    您老最近还好吗?”

    秃顶中年人依旧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

    “大肚腩,别试图套近乎。

    那对我没用。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大肚腩讪讪一笑尴尬摸摸后脑勺。

    “瞧您说这话,多伤人阿!

    晚辈这不是给您送钱来了嘛。”

    七爷这才稍微睁开了双眼。

    眯了眯眼睛,盯着大肚腩看。

    大肚腩被盯得有点毛骨悚然。

    “真的,这回没骗您!

    不信您看,钱都给您带来了!”

    说完把手上黑色箱子放到茶几旁打开。

    箱口转了个向对着七爷。

    笑呵呵地说。

    “喏,这只是订金。

    只要您答应帮忙,不管成不成这都是您老人家的!”

    七爷望着箱子,贪婪充斥了他的双眼。

    他摸了摸鼻子眼睛转了转。

    “不,应该说我帮不帮忙。

    这箱子钱都是我的。”

    大肚腩笑容停滞。

    “七爷,这不合规矩吧?

    怎么说这里面起码有个小20万吧?”

    七爷打了个哈欠。

    “规矩?什么规矩?

    在这里我就是规矩。

    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同意就继续说下去。

    不同意你人可以走,钱留下!

    当然你要是想强制把钱带走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

    七爷话刚说完,不断有凶神恶煞的人从门口进来。

    手里或提着棒球棍,或提着水果刀。

    武器的亮光被灯光反射的犹如实质。

    晃的大肚腩眼睛不断眨着眼睛。

    大肚腩额头浸满了冷汗。

    连忙挥了挥手声音急促道。

    “七爷,您瞧瞧!

    您怎么又说这话阿。

    我也没说不谈阿。

    那个。。。

    能不能让您的兄弟们先出去阿?”

    七爷伸了伸盘坐的腿,摸了摸光溜溜的头顶。

    洋洋得意的边说边挥了挥手。

    顿时整个房间重新变得宁静。

    “这才对嘛,上次你这么耍我们。

    这才跟你要回这一点点。

    算起来,你还赚呢!

    说说吧。

    什么事?”

    大肚腩的大屁股战战兢兢的重新挪回椅子上。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1个月后,帮我去把一个人抓来。

    那人是一个大学生。

    我们不方便出面。

    您也知道我还挂着正职呢。

    对于手眼通天的七爷您来说。

    这事不得手到擒来的事吗?”

    七爷重新闭起眼睛,菩提珠子重新被他转动起来。

    仿佛在权衡利弊着什么。

    五分钟过后。

    七爷睁开眼,眼中带着寒光。

    “收起你的五香麻辣屁。

    你是不是把我们当傻子耍?

    既然像你说的这么简单。

    你找我干什么?

    你自己随便找个地痞流氓就干了。

    还需要出这么多钱吗?

    再说,你那边能出到多少钱?”

    大肚腩擦了擦满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