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者？”璃心不敢相信，“你是说她们和我一样？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此界的天道者和你认知的天道者应该不太一样。”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的世界虽说有天道护持，但天道之力有限，仍然要靠我们自身实力，而此界的天道者可以调动天道之力，使用合乎此界常理的东西没有限制，所以像天月的结印巨力和米修贝儿的黑色闪电，那都是属于此界的天道之力。”
“羡慕。”
璃心倾倒身子，头枕在我的大腿上，她嘟了下嘴：“晓航，我也要睡了，晚安。”
“嗯。”我看着自己的人如此和谐相处，内心油然而生出一股满足的幸福感。
话说回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她们真好。
因此，这大概就是我的私心吧。
想要全部的占有，说起来这倒不是我没有心魔，而是我比心魔还像心魔。
怪不得，圣修妮儿对我的评价，是一个比恶魔还要恶魔的男人了。
等璃心睡着后，圣修妮儿睁开了眼，她轻轻地挪动身子，移出些空隙，然后扶住天月，缓缓地站起了，让睡着的天月垫靠在她背靠的抱枕上。
然后，圣修妮儿轻声轻脚地走到了我的面前：“杨航夫君，璃心姐她睡着了吗？”
我低头看了眼熟睡的璃心，然后看向圣修妮儿，小声地回复道：“嗯，她睡着了。”
圣修妮儿这才放心，然后她坐在了我的身边。
“杨航夫君，我们也是第一次化人，没想到人会有这么多极限。”圣修妮儿叹了口气温柔地感慨道，“好在我们都化身成了天道者，有此方天地的天道之力护持，一般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我抿了抿嘴，小声说道：“这件事，你们为何要瞒着我呢，我想你们也知道，有的时候，我只是随口一说，没必要如此认真聆听。”
圣修妮儿撇了撇嘴，看着我的侧颜，温柔地说道：“杨航夫君，人虽然有极限，但人也有感情，你不应该妄自菲薄，而伤了我们的心，当然，妮儿是不会伤杨航夫君的心了，杨航夫君不要往心里去！”
圣修妮儿的话让我陷入了深思，我知道圣修妮儿想要表达什么，但我不能明说。
圣修妮儿可以纵容我，放任我做自己想要的事。可是，我不能不约束自己。
她们降格化身为天道者，只是为了更好地体验爱我的人类之心。
而她们可以随时恢复真身，至时，哪怕整个人次元界，亦可弹指即灭。
因此，她们永远不知道人类之间的相爱，会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所以，圣修妮儿会纵容我。
因为，她错了可以重来，而我的错过，却不能回眸。
在地球的时候，也就是穿越到此处之前的世界，我根本就不敢回头看。
因为回头看，我会很伤自尊心。
我可以输，我认输，可以一败涂地，也可以再败涂地。
但我压根就不会服输，时间线一拉长，我就会殊死拼搏，我就是这样的人，即便我可以回头，但我也不愿回头。
回头是岸吗，回头只有爱我之人的失落，回头只有爱我之人的怜悯。
我大概是受不了的，所以，我即便放下了执念，我也不会去回去找那些追随我的人。
或者说是，曾经追随我的人。
但是米修贝儿，圣修妮儿她们是不同的。
她们是我的救星，我不能没有她们。
我看着睡在我对面的女神米修贝儿，这是她的父母给予我的考验与试炼，也是凡人与女神在一起，所要共同经历的考验。
考验的大致内容，我推测应该是我和米修贝儿一起努力的通关游戏。
但圣修妮儿的到来，以及天月，星瞳蓓儿还有酷音，她们四个应该是例外，甚至是不在这考验的范畴。
怎么说呢，她们是乱入的。
她们的套路都有我的影子，但是她们的智力层级，谋略层级都远在我之上，甚至超越了我理解的范畴。
事实上，杨航也不差，只能说杨航身边的人太优秀了，因此让杨航产生了自己垫底的错觉——旁白据理力争道。
圣修妮儿倾倒身子，把头枕在了我的大腿上，和璃心挤在一块。
睡着的璃心吸了吸鼻子，然后继续睡觉。
毕竟圣修妮儿平时没有怎么使用化妆品，她的化妆品是璃心送的，因此璃心并不排斥圣修妮儿。
其实，那些化妆品都有驱魔的功效，只不过圣修妮儿不是璃心想象中的那种恶魔，所以完全无效罢了。
也因此，璃心总是和圣修妮儿拌嘴吵架，只是因为圣修妮儿对我实在是太过温柔，亲昵，而且在人群面前都对我搂搂抱抱的。
当然，这也是圣修妮儿戴面具的情况，圣修妮儿不戴面具的话，她早就会害羞地躲起来了。
躲到哪里？自是躲进恶魔大厦，自己的房间里去。
此时，我也犯起了困，困意袭来，我也便昏昏沉沉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米修贝儿，圣修妮儿，天月，星瞳蓓儿还有璃心都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用手抹掉自己嘴角的口水，看着她们顿顿道：“你们，都醒了啊。”
米修贝儿微笑地看着我：“杨航先生，你醒了啊！我们现在到了坤帝国的主城区又鸟城了哦！”
“又鸟城？”我差点笑出了声，其实有的事情我早就发现了，我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和这些原住民的语言是根本不互通的，而之所以能听懂这些原住民所说的话，完全是我成圣之后获得的天道意志的礼物。
那就是无论我到什么世界，都可以听懂同类的语言。
但只限于是人的范畴。
仙也是人修炼而成的，我自然听得懂。
圣修妮儿起身，坐到了我的身边，然后温柔地说道：“杨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