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染,本王不是没给你机会,但是你既然不领情,那今天本王就不用客气了!”
说完,叶宁也不等叶染回话,直接拔出手中长剑,飞身向着高位上的叶染刺去!
下面一众大臣瞬间被吓的大惊失色:“啊!疯了!三王爷疯了!”
一个个开始到处抱头鼠窜。
也有些精明之人开始往殿外逃窜,也有人开始拼命的喊御林军救驾。
但是那些御林军怎么可能是征战沙场,克敌无数的凤羽大军的厉害,一个个皆被抵挡在殿外,毫无救驾的机会。
而叶宁也是丝毫不给叶染说话的机会,剑尖直指叶染的咽喉。
叶染浑身的绫罗玉锦,珠宝首饰,如今成了她最大的负累。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见识叶宁的手段了,可是她就不甘心,咽不下这口气。
只见叶宁一阵剑花飞挽,狠狠的划在叶染那华丽繁重的衣袍上。
不一会儿的功夫,只见叶染的衣袍就已经变成了七零八落,凌乱的挂在身上,看起来尽显狼狈。
此刻的她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只觉得叶宁不过是在吓唬她罢了,不敢真的动手。
但是下一刻,她就知道她的这个想法有多愚蠢。
只见叶宁的剑狠狠的刺进她的胸口半寸。
随即冷冷开口:“叶染,这是本王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了,他们人呢?立刻给本王放出来,否则,你就用你的性命来交换吧!”
叶宁阴冷着一双眸子,嗜血残忍的气魄再次被叶染给逼了出来。
叶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口的窟窿,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变的一片空白。
“你敢……”
话音未落,叶宁的剑又狠狠往深刺了一寸:“你说本王敢不敢,若是再深一寸,可就真的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若不是还未查清母皇驾崩的真正原因,她现在就想一剑了结了她。
但她终究还是忍住了。
“叶宁,朕可是你的亲妹妹,你居然真的能狠下心来杀朕!”叶染忍着胸口的痛意质问起叶宁。
“你还知道你是本王的亲妹妹,但是你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哪件是亲妹妹该对姐姐做的事情!是你不仁在先,本王怎么就不能狠心了?”叶宁不由的嘲讽出声。
“好,朕知道错了,你别激动,朕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了,我们是亲姐妹,你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能做这种弑君诛手足的事情,会被天下人耻笑谩骂。”
叶染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诫。
“不想逼本王动手就赶紧将这件事解决,否则你今天走不出这金銮殿!”
“好,朕会传令下去,将苏家母子放了的,你……”她声音有些忐忑,看着叶宁有些忍不住的打着寒颤。
叶宁猛的将剑拔出,叶染痛苦的捂着伤口趴在地上,十分的狼狈。
她冷冷的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漠。
大闹金銮殿后,叶宁大步流星的离开。
这皇宫,她就是想进便进,想出便出,没人可以拦的住她!
看见就这么离开的叶染,也顾不得去怨恨,艰难的爬起身,然后看向自己满手的鲜血和凌乱不堪的衣袍,心中的怨气一点点的攀升。
地上连滚带爬的宫人见叶宁带着人撤离,连忙跑到叶染的身边将她扶起。
“陛下,陛下您受伤了,快传御医!”宫人大声道。
她看向门口,被叶宁大闹后的金銮殿早已经人去楼空,那些大臣纷纷跑路。
回到寝宫,叶染终于爆发。
为她诊治的御医接连被斩了三个。
其原因竟然是她们医术太差,治疗过程中将她弄疼了。
伤口也血流不止,连个血都止不住,还有什么脸做御医。
下面的人大气不敢喘,被叫去替女皇治伤的御医更是如大祸临头。
一个个小心翼翼,说话间声音都是颤抖的。
她们好不容易将叶染的伤口给处理好,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听见叶染让她们滚,如临大赦。
连忙跌跌撞撞的逃离了叶染的视线。
叶染此刻看着这些人在她的面前晃悠,却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给她解忧的,她就异常烦躁。
将所有人轰出去后,她开始陷入一阵沉思。
她现在不能这样跟叶宁硬碰硬,她必须想一个万全的法子,彻底将她一击致命!
这样想着,她还是决定先暂时妥协,两次碰壁,她定然不会忘了这次的仇。
“来人。”叶染有气无力的开口。
“陛下。”宫人战战兢兢的回应,小心的走到叶染的面前。
现在的叶染喜怒不定,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丢了小命。
“去,把苏家母子给朕送出去,给朕好生伺候着,供着!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朕斩了你!咳咳咳!”她一阵怒急攻心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陛下您没事吧!”宫人见此瞬间急了想上前查看叶染的情况。
“还不快去!滚!”叶染将怒火尽数发泄在宫人的身上。
“是是是……”宫人被吓的连忙滚了出去。
叶染坐在桌前,双手紧握成拳,目光阴暗闪烁着诡异愤怒的光芒。
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隐隐勾起了一抹笑意。
——
叶宁回到王府后,便吩咐了人去接苏玉笙和苏丞相。
她已经确定叶染这次应该能安分几天。
但是她还不能掉以轻心。
人是顺利接回来了,但是却有另外一条消息传来。
“王爷,宫中人来报,发现陛下夜间行踪神秘的朝绝风崖的方向去了。”锦霜道。
叶宁眉头轻轻皱了皱,她去那里干什么?
她记得那里关着一个人,难道她是去找那个人的吗?
“王爷,要不属下跟过去看看吧!”锦霜见叶宁眉头紧锁,又开口道。
“没事,让她去吧,本王倒是要看看,她接下来要耍什么花招!”叶宁丝毫不将叶染的行动放在眼里。
在她眼中,如今的叶染无非就是一个能随时被她拿捏的跳梁小丑而已。
若非迫不得已,若非她无心皇位,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她应该庆幸自己是一个清心寡欲,淡泊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