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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他们的家族史

    2.110

    天光依然没有大亮,在这片黑暗的森林里,丛林的谷底,我们一行数人,在迷途中寻找新的路,谋杀像是一个妖艳多姿的谜题,又像是深夜里一声凄惨,鸟的嚎叫。

    在这五维的K星,在这条宇宙裂痕的深处,曾经可以永生的人,却死了,还是被谋杀,死前留下的符号,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而相关联的人,仿佛却找不出线索。

    绿满家族其实是个神秘的家族,除了黛星体的历史的厚重,除了曾经的与众不同,我更多感受到的是今朝的绿满不再是K星沉浸在黑暗期的绿满家族了。

    在黑色野草的脚下,我的剑魂,执墨担心地跪在剑芒里,他说:“我的神,星洡,你放弃逍遥的磁漫国的快乐时光,来这些无光的族群为其解决纷争,是不是你也累了,昨夜我望见你的心,你应该娶妻生子过太平的生活了,星洡,来自更高维度的神,你的今生的幸福你要舍弃吗?不久的将来,你或许会遇见你热爱的女子,那个时候,要记得珍惜,抓住幸福的光,你的今生不会孤寂。再多的纷争,也不应抵挡应该热爱世界的心,热爱自己人生的路,我的神,星洡,请你记得自己的光,这一生你不能够再次失去幸福,你的爱,很快就会出现了,那样的女子会为你带来一世的安宁。”

    我没有和执墨探讨娶妻生子,也没有和执墨探讨我是否要迎取新娘,这一生,五维,纵然可以自由地打发时光,我又怎么会只为了自己的幸福,而忘记众生,忘记磁漫国的子民,忘记我的梦境里的七维的天空,我怎么能忘记,我不能,我在这样的光影中,即使没有了泪,我依然为这个世界心生苦恼,什么是爱呢?在这有光的K星的世界,我依然感到迷茫,我是爱这个世界,还是爱脚下的路,还是我根本就爱的是我的归程。

    那些冷凉,在星海,划过我长长的衣袖。

    我不禁感怀,假若我要娶妻,我要娶谁呢,这一年我多少岁,我十七万两千岁,在可以活一百万年的光阴里,我要怎样计划我的路。所谓的爱,我是多么害怕是带着心痛,带着泪水的无奈,那些无止境的思念就是爱吗?我知道我的养子漓,他爱上了粉饰家族的少女粉,粉,已经是完美无瑕的公主了,她那飘渺的粉色磁力线已经成了云端之地的神话,可是漓是外星的少年,或许在寿命上就要比粉短,这就是劫难吧,我忽然忧思。

    七维的白色雪,再次落满我的袍子时,我还会忍不住哭泣吗?我站在遥遥深蓝的星海,一片片苍穹中的群星,那些流转的色彩缤纷的星系,像是一场华丽丽的绯梦,飞着冰雪闯进我的冰冷的心,那是想要遇见的苦,那是要回首曾经的痛,谁可以让我在五维的尘世中不再顾念曾经呢?仿佛有泪,淌在我的衣襟,我望见群星在脚底哭泣。

    我听见执墨说:“星洡,你的爱,就是一份孤独的冷,却是光,是无穷,你忘记了你是谁了吗?今生的路,你是不是只追逐,而忘记了沿途的风。我的神,星洡,你要记得幸福,因为是幸福是光,让本身是光的你持久。”

    什么是停留,什么是长久呢?

    我抬头望着月色,黑暗森林的月色,像是剪影的悲伤,因为生死,我们流了多少泪,是因为离别我们又是怎样的苦楚。

    有风,吹过我的袍子,我飞在低空里,望着纤长的黑草,它们摇曳着想要吞掉夜。

    仆人小翠,在一片沼泽地面前,落下。

    带我们来的那位男子说:“就是这里,你们的另一把钥匙,可以打开沼泽。磁漫国的王,请你掀起泥沼,让我们看到真迹。”

    我不禁一惊,他知道我可以?

    抬起手,我挥出了剑,光之芽,借着掌心的白荷之光的力,这片沼泽就若帷幔被轻轻揭掉,被丢弃在森林的湖边。

    沼泽之下,是一幢房子,皮挂着深绿泥藻的房子,这样的建筑是谁存留在这的呢?

    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因为我的力,有一丝惊恐在他深绿的眸子,或许他从未见识过我的光之芽和我掌心白荷之光的力,而这样的情形,仆人小翠却仿似熟若无睹。

    月色下,我们轻轻靠近这幢长着青苔的建筑。走在前面的是带我们来的男子,他从腰上解下银刀,轻轻敲了敲门,这是礼貌吗?难道沼泽之下的建筑还有人生活在里面?

    不,这不可能,这样的泥沼之地,会有隐居者?

    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从身上银质的弓箭下方拿出那把黑色的铁质的钥匙,插进黑色的宝石的锁里,只听“啪啦”一声,石门开了。

    这雕刻着花纹的古老的石门,就这样开了,就如时光之门,带着地下的深寒,一股股冷气,吹着我们的发和衣衫。

    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的深绿的胡须,在寒风里,一阵纠缠,我知道如果有危险,他定会飞出脚踝处的绿色磁力纤体,保护着自己的命。

    我伸手细细摸索了石门,门上除了古怪的花纹,就是符号了,和小满的姨娘死前留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