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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血腥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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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星繁华的街景,是尘世的一段剪影,在层层烟纱的林间,我们望见征战者的心声,要么成为王,成为这条宇宙裂痕里五维的生命的主干,要么翠绿繁荣;要么死去,成为这条宇宙裂痕里五维的生命的侧枝,被剪除,一败涂地,倒下去,一丝丝灰暗,只配听得原野里广袤的风声。这是个新生的世界,这是个变异的境遇,五维家族的荣耀在一节节新芽上,崭露头角,在有光的星海枝头。那是一片血腥窄地,每一条家族的生命线,在无情的时间线的鞭笞下高傲地奋进前行,也许没有哭声,也许有泪,也许有鲜血,弥漫在疼痛的心间,你会为谁而征战,在这雄迈的宇宙星海的多维的苍穹,我会遇见你回眸,深情地告诉我,这一世依然不能剪断相逢,挚爱或许是我们源头的初衷,而恨,是爱的另一种宇宙平行,倘若有泪,就让他流淌在星光上吧!或许,所有的相逢,都会滋生爱或痛彻心扉的梦境,也或者是陌生的荒冷。

    我的蓝眸却仿佛望见了爱慕的忧愁,炽,玲珑家族的王,他闭着眼睛在沉思,也许嫣才是他举棋不定的缘由。

    复活国的王阿三说:“琰,居住在贝上之垒的琰,在寻找一个人,这个人可能蓝坤已经知道了是谁,也可能没有告诉他,而那副绿色的十字刀叉,必然会有一段故事,可是这个人,琰在乎的人,究竟是谁?”

    炽,摇着头。

    女仆红兆说:“我不清楚,各位王,我仅仅粗略的知道了这样的一个人,但是蓝坤我是不了解的,按照我的主人说,蓝坤已经知道了是谁,可是蓝坤死了。我的主人或许已经忘记了我,在这幢古堡里,我只能残喘度日了,我已经学会了接纳一切。”

    接纳一切,接纳一切的遭遇这是需要勇气的。窗边的短烛,在这样的午后,点着渺茫的光,绿色的窗帘,被红兆精心的缝制上了珍珠的贝,古堡将是这些二十几位仆人今后要消磨光阴的地方了。

    仆人冰人,沉默地过来,拿走了红兆面前的盛着水的盆子,他转过身,一阵冰雾。

    来自地心的擅长卧底的冰人,会安分守己吗?

    复活国的王阿三问:“仆人红兆,你与你的主人相处的日子里,你还发现了什么吧,红兆还是说说吧,被关押在这里,已经无力离开,你们的未来就这古堡里了,我们不击杀你们,就看你们自己的打算了。琰,是你的主人,琰寻找的人,是重要的人物吧,可是你还有没有发现其他的特别的地方。K星要接着发生战争了,愿你们的心,能为光芒的K星贡献一份善意,而不是杀戮。红兆,你没有亲人了吗?”

    一尘不染的地面,在光线下,闪着斑驳的碎银碎玉石的光泽。

    厨房里的做菜的声音,稍稍缓和了些,这是午后,厨房也该停火了,清洗碟盘的声音,还有几位仆人低声私语。能在这里的人,都不是当初复活国的王甄选的那些仆人,后来被一些莫名的人中途替换了,也就是说这里的仆人除了红兆,都不是原先复活国的阿三当初选拔的了。这些人,由于各种的原因,卧底潜伏在这里,为了找到五维的改造生命的密码玺萃,可惜他们没有得到,就这样败露了,全因蓝坤放弃自己的接近永生的性命。

    他们,都代表着背后的势力,有绿满家族的仆人、粉饰家族的仆人、爵刃家族的仆人和地心的冰人等等,在这里聚集,都是为了那一个目的。

    红兆低头思索了许久,她抬起头慢慢地说:“各位王,琰,在私下里,我要臣服与他,他是我的主人,可是有一次在贝壳府邸的一个后面的房舍里,我打扫庭院的时候,看到了一条狭窄的小路,通往府邸的后面,我见到了一个偏宅子,是红色的海螺壳建造的,不大,但很精致,我悄悄看了窗棂,里面挂着红色的帷幔。”

    冰人,把桌子擦了,他悄声问道:“红色海螺的建筑,是个小房子还是宫殿,是杂物房吧,红兆,你的主人可真神秘。”这是揶揄的鄙视。

    我说:“红色海螺的房子,我们没有见过呀,难道被藏匿了。红兆,你还看见了什么,里面有人吗?”

    那是苦涩的眼神,蒙着面纱的红兆说:“是的,磁漫国的王,里面有人在讲话,的确是个神秘的小宅子,我听见有人在讲话,对,是讲话,还敲着一块石头,我悄悄偷看了一眼,是鱼鳞人,一位鱼鳞人,被捆绑在红玉石的房梁上,没有人来救他,样子很可怜。”

    冰人问:“那你没有救助他吗?鱼鳞人是思想相通的族群,他们的一位受伤了,一定会有其他的鱼鳞人来搭救他,只要是时间问题,可是这位大人物的后宅为什么回抓一个鱼鳞人呢,他们的样子……是吧。”

    我和复活国的王阿三,以及玲珑家族的王炽,都不解地看着红兆。

    换了一下坐姿,房子窗外的午后的光线照在脸上,红兆喝了一点儿冰人端来的茶水,继续说:“是鱼鳞人,我觉得古怪,是我的主人养的另一位神秘的杀手仆人吗?我没有立刻离开,在那个庭院里,找了一片小的树林,隐蔽在那里,想看个缘由。”

    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