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朱姿蓓也不好多说了,转头告别就跟着樊超逸他们走了。
“她以为她是谁啊!国家主席吗?还下周没空,大家都是高一,就她忙?”马金桃像个冲锋枪,嘴巴使劲儿突突。
“就是就是!那个样子,看了都欠揍!”
左一言,右一句,搅得朱姿蓓思绪满天,忍不住说出了心中所想。
“可能她就是这样的人吧……我以前还没发现。就觉得她漂亮,人好,善良,大家又都是学音乐的,才想和她玩,没想到是这样。”
“朱蓓蓓,可喜可贺啊!你可终于想明白了!”任林琳拍手叫好。
“别啊!朱姿蓓、你不跟谢慈玩儿,我还怎么追她啊!这样下来她身边我一个熟人都没有了!你好歹也是给我助攻一下呀!”夏川贱笑的看着她。
她顿时惊奇的瞪大双眼:“不是吧夏川,谢慈都这么拒绝你了!你还要追她?!!”
“追啊!我怎么不追,就没有小爷我追不到的人,我还就不信了!糖衣炮弹不管用,那就真情流露!软磨硬泡!365条道,总有一条能走对。”
“你这么贱的??”
“怎么说话呢朱姿蓓?你懂什么!越是这种高岭之花,越是要摘下来好好把玩,玩够了花也烂了。”眼底的玩儿弄意味不明。
樊超逸也在旁边赞许的点头,两人眼底的意思,对方秒懂!
这倒是正合朱姿蓓想法。
她也喜欢跟谢慈她们玩儿,但是心里别扭。
金桃她们总说些怂恿的话,再加上谢慈冷淡的态度。
今天实在是被气到!
既然夏川这么说,那就顺了他的意!
夏川又帅又阳光,谢慈和他谈恋爱也没什么不好的呀!真不知道她在高傲什么。
“好吧!那我就还是跟她们玩儿。”朱姿蓓故作为难的回答。
“超逸,还是你媳妇儿懂事!”
“那是!”
夸得朱姿蓓羞红了脸。
任林琳,白桦,马金桃三人忍不住对视,这朱姿蓓小小年纪真是不害臊,还媳妇儿呢!
朱姿蓓自然是不知道三人心中所想,还以为当她是好姐妹呢。
“小慈,我们一会儿去吃啥!!滑得太累了,简直发泄了我一个月的压力!”滑完旱冰,俩人一头大汗。
“平时多运动下,跑跑步,也挺解压的。一会儿我请你吃烤肉吧,西河边新开的一家。”谢慈想到昨天路过收到的传单,正好可以试一下味道。
“烤肉!?真的吗小慈,可是这个很贵诶……我都很少吃……”
“没事儿,我有钱,寒假打工赚的。”谢慈穿好鞋后,站一旁等着她。
“寒假工??!怎么样怎么样,工资高吗!?”听到谢慈赚钱了,严舒窈脸上的激动简直藏不住。
“你这么激动干啥,不赚钱,都是挣的辛苦钱。但是请你吃烤肉还是很简单的。”
“我也想赚钱…平时我妈把我的零花钱卡太死了,一周都没多少钱,更别说吃烤肉了!!”
“你好好学习,我只是顺手帮亲戚做点事情。”没想到严舒窈对赚钱这么激动,谢慈只好赶紧敷衍跨过这个事情。
听到谢慈这么说,严舒窈也只好放弃。
本来还想让谢慈带带,没想到是家里亲戚的工作。
西河边离黄金大厦有几公里,坐车10来分钟才到。
到了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座位了,还有在路边排队的人。
“诶!!小慈,你看那是不是席玉礼他们啊?”严舒窈激动的拍打谢慈的肩。
“是他们,你别激动。说不定人家还在等人,要实在没位置就回我家吃饭吧!”
“席玉礼!”
“诶!二哥,你看是谢慈她们诶。”
席玉敞转头,人群中一眼看到的就是气质独绝的谢慈。
“谢慈,过来坐。”席玉敞伸手招呼。
“小慈,那是谁啊!!好帅啊!!!不管了不管了,赶紧去坐着,我要饿死了!”
“严舒窈,你给我淡定点。”谢慈低声,咬牙切齿的叮嘱。
但严舒窈整个就是,无视。
无视谢慈的叮嘱,像个花痴,巴溜溜的凑上前,贴着席玉礼的手臂。
“席玉礼,这谁啊。没想到你小子身边还有这种极品的帅哥。”眼中尽是狡黠。
“??你小子???严舒窈,你在跟谁说话啊。我跟你很熟吗?你离我远点儿!”嫌弃得快要缩成一团。
“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她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行了,舒窈,正常点。专心吃肉!”而后夹了一大块牛肉到她碗里。
“小慈,你认识啊?”严舒窈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的问。
“嗯,我朋友,他二哥。”
“席玉敞。”他看了严舒窈一眼,微微颔首,算是介绍了。
“哦哦,我叫严舒窈,我们三个是同学。”
“嗯。”舍不得多说一个字。
严舒窈撇嘴,真是高冷,还是肉好吃!
烤盘上的五花肉滋滋冒油,飘香四溢,极大程度的引发了谢慈的食欲。
桌上只有严舒窈话最多,时不时跟席玉礼拌上两句。
看着大快朵颐的谢慈,席玉敞眼神不自觉柔软:“多吃点,长得高。”
谢慈:“我谢谢你。”
“小慈,你说蓓蓓什么时候跟她们一起玩的,那几个女生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感觉很凶的样子。”严舒窈有些担心。
“不了解吧,管不了那么多。”谢慈仍是一副事不关己,平淡如水的样子。
“那她今天这么做……你准备怎么办呢?还是就这么算了。”严舒窈迟疑了一会,还是问了出来,她猜不透谢慈的想法。
“算了?周一见面再说。”
事关谢慈,席玉敞还是关心的,目光锁住严舒窈:“发生什么事了?”
冷冽的问话,让严舒窈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没……没什么。就是我们一个闺蜜,帮一个追求小慈的人约她出来。小慈很少跟我们出来玩的,结果出来就看到那个男生在那里,明明蓓蓓都知道小慈挺烦那个男生,也拒绝了很多次。”
席玉敞:“没出什么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