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在一个肮脏的地牢里,这个监狱确实肮脏,但总有些特定的牢房却很干净。
就在我望着周围的那一刻,就在我隔壁房间里,一张丑到极点的脸探了出来。这张脸比我见过的所有的人的脸还要奇怪,这是一张毁容的脸,看到他手上的血,我怀疑是他自己干的。
他的牙齿七扭八歪,隐隐约约地告诉我一句话:伤害自己,越丑越好。
听到这,我不禁吓了一跳。
通过墙上的洞,我惊讶地发现他住的好像也是比较豪华的房间,只不过这个房间已经被血污染了。
我发现像他这样干的人,仅周围就有好几个。他们当中有男有女,但更多的是男性。
还有一些其他牢房中的人对这些行为感到质疑,但是内心的惶恐我已经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
不过不得不说,我的这些狱友长得真是不错。
在我的一片感叹中,几个士兵来到了这座牢房,看到了这些自我伤害的人。
他们当中的几个人,脸上出现了惶恐,然后大喊大叫。
我大概能从他们的口中听到恶魔之类的的词语。
但我也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执事不会放过他们的”什么之类的话。
难道对方世界真有恶魔?
但有些东西也许比恶魔更加让人恐惧。
不知为什么,我越来越害怕。此时,我的脑海中就出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莫非这帮人是..
想到这些,我趁着士兵将那些人带走的时间里,询问其他人。
今晚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感到无助和恐慌。
我反而什么都问不出来,也许能告诉我答案的人都已经被带走了。
原本我想用观测者之眼来观察,但系统告诉我,观测世界的代价是很大的,因为这方世界不是我这一边的。
当我了解使用观测者之眼的代价之后,我放弃了。
最后我在恐惧中睡着了。
「告,恭喜宿主感受到恐惧和无助的力量。」
第二天寅时,突然在牢狱中爆发出一声大叫。
“你们要干什么?”
这名陌生的男子在喊话的一瞬间后,就被一名士兵打倒在地,另外一名士兵连忙喊住了他,我大概可以猜到,这名士兵应该是想保住这名男子。
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向我们靠拢,我们这些可怜无助的小人物只能在两队士兵中间慢慢地行走。
我们这些人都被分到了不同的马车里。
最令我感到惊讶的是,这里面居然有骑士。
我记得骑士这些都应该是服从于上层人物的吧,而且他们严格意义上也算是中上层人物。
趁着上码头的机会,我停下来望了望周边的人,我发现这些人当中很多人的年龄好像是在18到23岁左右,这么说的话,也许我是最小的。
就这样,我和几个男性在一起被关在了一个马车里,许许多多像我们这样的人被关在不同的马车被送走,从方向上看的话,大概应该是往北。
而我所不知道的是,就在我被送走的第2天晚上,从纳维尔镇和克鲁镇爆发了一场特别的瘟疫。
这场瘟疫直到蔓延到血战要塞,才被要塞的驻军汇报给教廷。
当然,这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
一路上,我们经过了许多的树林和山脉,在一个叫做波弗特村中,我们等待着过河的船。
这个村庄的村长好像早就知道我们将要来到这里,所以为这些押送的士兵和骑士准备好了晚宴。
当然,我们仍然吃着粗面包。不过我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这个村庄好像并不富裕,我曾经看到村东的几个孩子还在吃着和我们一样的粗面包,而那些骑士却在大鱼大肉,而这也说明,虽然吃的不太好,但是好歹也算是一顿丰富的晚餐。
想了想,大概是村长在想着讨好这些人吧,不过至少也证明一点,那就是他们之间是相互认识的,至少他们也是短期合作关系。
上了船,我们渡过了这条陌生的河,一路上我们看见了科斯特村,这是一个有军队驻扎的村落,据说是临时驻扎。
之后我才知道他们是来自加尔各城某位大人物的亲兵,我亲眼看到有一辆马车上几个姑娘被他们带走了,具体她们有没有被送回来?这一点我不知道。
不过在这之后,我们这匹马车队又和另一批马车队在拉迪诺斯港登上了一艘大船,两批车队的领导者相互认识,他们都是一伙的,然且根据我听到的信息,应该还有其他的马车队。
船上的生活没有我以前想的那么美好,尤其是在这种什么都没有的船上。
曾经和我一个地牢里的狱友就有因为死于鼠疫而被丢下船的。
过了几天后,他们比较仁慈地给了我们一段放风的时间,我也努力地数了数整个船上的各种人的数量。
这条船上船员数量不明,骑士数量大概有十几个 ,士兵数量大概只有40个左右,像我这样被抓的人大概有200个左右,当然,等我们上岸的时候,像我这样的囚徒,大概只有150多个了。
在大海中时,我决定展开自救。
趁着这帮家伙在喝酒时,我偷偷在船上放出了大量的骷髅,这些骷髅及时夺走了其中不少人的武器,不过可惜的是他们最终全部被这些士兵和骑士给干掉了,这些骑士和部分士兵好像都是修炼者。
原本我准备偷偷跑掉,但是我发现那帮家伙特地给我上了特别的锁,我脖子上的项圈有封印我力量的功能,当然,他封印不了我的邪神之力,即使我的这部分力量不算强,但这也说明了我拥有反抗的能力,不过我不认为在这个有信仰的地方,他们没有能力检测到我,毕竟我到现在为止还不了解这个项圈是什么东西,不过我发现除了我还有一部分人也装了相同的项圈。
我对这些家伙干的事情感到很关心,我想要了解他们将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是干什么。
我最后决定不逃跑了,而那些家伙也因为今天的事故而耿耿于怀,他们怒目地望着我们这些人,好像我们当中藏着真正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