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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后面都有惊无险,比较顺利的找到了出去的路。

    邓驰说可能这就是老外祭天,法力无边?

    (敲木鱼)

    邓玉浮留了一些人在外面接应,出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们干脆直接把自己丢进帐篷里休息,什么事睡一觉起来再说。

    但有人不允许邓玉浮有这样的时刻,

    “喂,哪位?”手机铃声响起,呈大字趴在折叠床上的大冤种看都没看就接起电话。

    “我是吴三省,给你发了个定位,明天你去那儿附近转转把吴邪捞回来。”说完没等她反应就挂了电话。

    你大爷的,吴三省

    邓玉浮看了眼来电,是个陌生号码,她深深吐出一口气,

    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没了困意,她从床上爬起来,给邓舒悦打电话:

    “小悦,给我报备一下,我要坐直升机去趟西沙,哦,对了,再给我搞辆船。”

    邓舒悦:打工人才是最大的大冤种。

    邓玉浮糟心的挠了挠头发,找到可以简单洗漱的帐篷,打了两桶水,给自己简单擦洗了一下,又洗了个头。

    随意擦了两下湿漉漉的头发,掀开帐篷坐到营地的篝火旁,吹风发呆。

    过了一会儿,身边落下一道阴影,这人周身带着有淡淡玫瑰花味的檀香,好闻又令人安心的气息侵入邓玉浮的鼻腔,使她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味道并不浓烈,除了鼻子好使的,但凡离远点就闻不到了,

    所以,他离她有些近了。

    应该不属于人与人之间舒服的距离,只是她还没有所动作,那人就坐开了些,恢复了他那格式化的笑容。

    两人都没有说话,

    半晌,邓玉浮手指动了动:“有烟吗?”

    解雨晨挑眉,他抽烟但并不上瘾,所以有时候并没有把烟带在身上,正如今天,不过他没有直接了当的说没有,而是从兜里翻出一颗草莓味的糖递了过去:

    “只有这个。”

    “也行。”邓玉浮伸手去接。

    解雨晨将糖放在她的掌心,收回手,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暗处摩挲了一下:

    “你要不要在京都发展。”

    邓玉浮诧异的看了过去:“我不是正在京都发展吗。”

    突然想明白了什么,状似痛心的捂住了心口的位置。

    “不是,原来我兢兢业业发展这么久,才搞出来的一点成绩,在解老板那里就跟没有一样。”

    解雨晨垂眸,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她最早在杭州是为了发展可以和吴邪在一起,如果她愿意转到京都,他也可以帮她。

    没等到回答,戏唱不下了,没捞到好处邓玉浮也不在意,两只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抱了抱拳:

    “谢谢解老板的打击,我悟了,像我们这样的咸鱼还是去睡觉吧。”

    也不准备听回复,悠哉悠哉的回帐篷里去了。

    留下解雨晨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

    羹火的火光映照在美人深邃的眼睛里,炙热燃烧。

    ——

    第二天上午邓玉浮带着邓驰匆匆和解雨晨告了别,就坐上直升机往西沙去了。

    邓舒悦搞了个挺大的渔船,这让邓玉浮非常担心,吴邪作为九门第十门——邪门,会不会把船也给炸了。

    邓驰和邓玉浮在吴三省说的位置转悠了六个小时,海面上都平静的要死,没有半点会突然蹦出人来的意思。

    一直到下午,邓驰眼尖的看见了在荒岛岩石上拼命挥手求救的一胖一瘦

    “阿福,要不要逗他们一下,装没看见哈哈哈。”

    邓玉浮踹了他一脚:

    “我觉得行。”

    “行你踹我干嘛!”邓驰委屈的揉着并不疼的屁股。

    邓玉浮:“觉得良心有点痛,你分担一下。”

    邓驰:……

    ——

    发现船好像没看见他们往别的方向驶去时,吴邪和王胖子要急死了,加大力度,更加夸张的挥动手臂,跳跃起来

    “好了,快去接他们吧。”邓玉浮有些懊悔,吴小狗应该很累了。

    “得令~”邓驰表示收到,“请各位旅客扶好站稳,拯救阿福小男友号要出发啦。”

    惹得邓玉浮又锤了他一下。

    在她考虑是待在外面还是回船舱房间的时候,收到了失踪人口黑瞎子的电话。

    便跟邓驰说一会儿让吴邪去房间找她。

    “长话短说,我被困在中州谢家了,大福你再不来接我,只能给我收尸了。”黑瞎子的声音压的非常低。

    “你就这么去了?”邓玉浮头疼极了,中州谢家的家主可是个狠人中的狠人,“要不你发挥一下人格魅力,看看谢家主能不能网开一面?”

    “她不识货。”黑瞎子咳了声。

    看来已经试过了。

    “你给花儿爷打电话了吗?”

    “打了,花儿说让我滚远点作死,别带上他。”黑瞎子欲哭无泪。

    “哦,那他肯定会帮忙,我这儿还有点事,等我处理完了,再跟花儿爷商量一下去赎你。”

    “好,你们可快点来啊,晚了瞎子可只剩一层皮了。”

    挂了电话,黑瞎子叹了口气,决定再次尝试钻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