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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沈不周算计沈宴

    回来后,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拦腰抱起朝主卧去。

    将她丢在床上,捏着她的下巴眸光冷冽,眼神恨不得将她杀死,“长本事了,竟然敢算计我。”

    下巴被捏得生疼,沈不周眼里蕴含着泪水摇头,“我没有。”

    沈宴并不信她的话,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沈不周无论你怎么折腾,我是不可能跟林绾离婚的,至少现在不可能,你的棋算错了一步,想找我婚内出轨的证据,其他女人行不通的,还是要你亲自上场可能会更好。”

    沈不周搂住他的脖子,服软地坐在他腿上,“沈董我知道错了,人家就是小小的跟你开了一个玩笑,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说完一个吻落在他脸上,声音软软的似有些生气,“那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嘛,还怪我……”

    “你这是在跟我服软?”

    “错了,是在跟你撒娇,你还生气么,实在不行我任凭你处置。”

    他伸手,温热地指腹贴在她唇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沈不周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沈不周一动不动,任凭他的手在她唇上游动,忽然,她伸手主动搭在他脖子上,更加贴近他的胸膛,白嫩纤细的手抚上他俊美绝伦的脸庞说,“你是在跟我解释吗?”

    沈宴是京城权贵,俊美的皮囊更让仰慕或者爱慕他的女人沦陷,从而掩盖了他的狠。

    眼皮下垂,看着怀中温柔似水的女人,他顺势将手放在她腰间,猛然用力将她更加拽向自己,温柔地目光,似有似无地撩拨,足以让男人沉醉其中,“你说呢。”

    她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任凭他将她丢在床上,然后开始解着衣扣,现在是白天,她足以将他所有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

    他脸色微红,沉重的呼吸起伏不定,然而她却看不到他眼里的任何情欲,反而清明一片。

    那些无数个夜晚,黑夜里情意浓时,他只是也像现在这样冷静,动情的只有她一个。

    她伸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沈宴看似清瘦,可人鱼线、腹肌他都有。

    将她的手握在手上,放在唇瓣落下一吻,低声开口,“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么?”

    一股凉意将她包裹,让她不由得发颤汗毛竖起,他低头,温热的吻落在她眼眉、鼻间、嘴角、唇、脖子……

    一路流连往下,他经过之处,皮肤起了一层颗粒,他更想进下一步时,她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行为,朝他笑笑,“沈宴我相信你,长得这么丑的女人,腰都没我的细,腿也没有我的白,她比不上我。”

    男人停下动作,翻身坐在床头,从抽屉里的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点燃,猛吸了一口,“我见过太多女人了,你长得不如她们好看,腰也没有那么细,腿也没有那么白,还伶牙俐齿跟我唱反调。”

    沈不周低着头,挠挠耳朵小声嘀咕,“是是是,我是丑女人,可我这个丑女人还不是让你金屋藏娇,那也是我的本事。”

    沈不周将衣服穿好坐在一边,与他对视了三秒后将视线移开。

    沈宴就像一个无底洞,永远让她不知道有多深有多黑暗,她从小被抛弃惯了,她害怕让她唯一愿意付出感情的男人,最终会将她抛弃,然后嘲笑她像个小丑。

    其实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小丑,一个不配拥有感情小丑,她只是他们这些权贵消遣娱乐的物品。

    尼古丁的传入鼻息,一根烟很快燃尽,他再次抽出一根点燃夹着烟蒂,琢磨不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挺丑的。”他声音慵懒,带着几分随性。

    沈不周,“……”

    挨着他坐下,将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沈董你不离婚是不是因为不能,毕竟想要得到盛京还要摆平你的岳父大人不是。”

    他嗤笑一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猫儿太聪明的女人并不讨喜,你知道得越多,处境就越危险。”

    “这不是还有你保护我吗?”

    “商人的眼里只有利益,你跟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玩心眼,就算你有108个刀子眼也不够我玩。”

    “因为有你宠着我爱,我就使劲作,反正有你保护我。”

    “在商人眼里,女人跟利益有冲突时,会毫不犹豫地保重舍轻,女人没有了还可以再找,或者……猫儿觉得你有什么魅力让我舍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拥住她颤抖的身体,逗猫儿似的把玩着她的一股秀发,放在鼻息间轻轻嗅了嗅。

    语气不冷不淡,却让她掉进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仿佛连灵魂都被撕扯。

    她知道他狠,没有心,却不想他可以狠到这种程度,他眼里只有利益。

    沈不周猛然将他扑倒压在他身上,抬头跟他眼神对视,将所有的情绪收敛,“我知道我是个情人,比不上沈太太,你也不用拿刀子我往我心窝上戳吧,很痛的。”

    “你心如铁石,还会痛?”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起身坐直身体,抽泣着,“我知道我是个情人,连同房丫头都比不上,但我是人也有心,沈宴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很贱。”

    “猫儿认为自己是什么身份,你就是什么身份,是情人也好,陪睡的也罢。”他眼里都是轻佻,“都是我的,不是么?”

    无形的羞辱,让她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喉咙像是被人扼住似的说不出一句话。

    她怎会不明白他说得,无论她是什么身份,都耽误不了他睡她,也耽误不了在面对利益跟冲突时,毫不犹豫地舍弃她。

    将烟头湮灭,离开前在她唇上如蜻蜓点水似的一吻,“跟林绾保持点距离,我怕你伤害她,虽然她联姻的,可到底还是我的沈太太,跟你不同。”在他刚踏出去一只脚时,背后传来她的声音,“是害怕我会伤害你的沈太太吗?”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眯着眼睛,“知道就好。”

    “你说过在利益面前女人又算得了什么?你这么在乎她,是爱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