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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就算曲招带回来的吗,可是来到这里他有管过你吗?反而是你在学院因为曲招而受排挤,他又装什么好人。”

    “你!”

    “怎么,这些年你还没受够?明明一个颇有才华的人,现在还是只能留在学院当个小小助理,你看看你精妙的构思,随便哪一个专利到外面去不是赚得盆满钵满。”张英奎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到后面差点拍桌子,他看着余南亨还是无动于衷,心底热血冷静了下来“你也要为自己着想,曲招这些年都和你不熟,另一个曲家也不能让你坏他们好事,现在你为曲招做事两头都不讨好。”

    “你加入他们的组织了吗?”余南亨突兀的问一句,

    对面一愣,“什么,”

    “林堂”

    “我不清楚你说什么组织,就算有我也不去,我就在这守护着社团这一亩三分地。”

    “他们不是跟你合作了吗?也没让你进入核心,从一开始你猜出前因后果,就不能装糊涂了,但你还是这样做,这已经站队了。”

    “是,我承认,我不想冒风险,我需要他们的支持才能够让社团不至于被外面的豺狼虎豹撕碎。”

    余南亨站起来,“社团越做越大,难免会有人盯上,你得需要有势力支持,但是与虎谋皮,小心被反咬一口。我们道不同,以后再会了。”

    走到门口,张英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没有把你查物品摆放室的消息告诉他们”,余南亨听到,停了脚步,但是没有回头“谢谢。”

    就这样吧,在他们认识的第四个年头,惺惺相惜的两个人,终于遇上了第一个岔路口,有些话,你不说,我也不说,但是心底认定是朋友很久了。

    余南亨下楼了,整个活动室好像有人又做出了什么,拿出来分享,旁边人又好奇又惊叹看他的作品,在七嘴八舌说能拿来做什么,小角一看到他就飞扑上来,感谢他送的入场券,还说自己以后一定完成一个了不起的机械蒲公英,他还是念念不忘初心,一整屋子都是纯粹的人,他们创新大胆,这里是孵化他们理想的温床,这是张英奎守护的圈子。他还有些东西要还回去,那是一支绯绯试剂的香氛版,并告诉那位瘦瘦小小的女孩,她改造过后的香氛能让人感受到春天,不一定用药物勾起人欲望的试剂才是好的,才是被人所接受的,那支香氛,他装了一点在机关鸟上。

    余南亨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男女老少,各有目的,过绿灯,走人行道,他茫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走着走着进到一个老城区,路两边树长得很高大浓密,柏油路没有新城宽大整洁,偶尔停放着小单车,冷冷清清偶尔能看见一个老大爷拿个着菜篮子慢悠悠的走。

    余南亨也想放空脑袋,跟着老大爷一样慢慢走,但还没走多远,这种闲情雅致就被打断了,因为他听到前方了脚踢在肉身上“嘭”发出沉闷的击打的声音,还有“你下次还敢随便写吗”坏了,有人在单方面殴打。余南亨直接冲上去。“说话”打人语气更恼怒了,

    “住手!”

    听到有人阻止,打人者停下动作,转头看他,是一个长得俊秀的青年,余南亨简直想不到这样的人怎么会挽起衣袖做这么粗鲁的事。

    “哪来的人,我做什么关你屁事?”嘴巴也臭,余南亨一个成年男子自然不能被强硬的语气吓退,他继续走,边亮出手机上按下的报警号码,“哦,不关我事吗?一起去局里喝茶就关我事了吧。”一边作势要按下去,“请不要”被打者突然大声说,他的小腿还在微微打着抽搐,双眼带着祈求,打人者得意洋洋“看到了吧,这是我和他私人事情,你”,还没说完,余南亨一拳打到他脸上,青年感觉一阵头晕耳鸣,听到他冷冷的声音“我打你也是我和你私人的事情”,

    “艹,”青年因为无法忍受疼痛而面目扭曲,他摆了一下才站稳,“敢打我,我有一万种方法治你,生不如死”,余南亨捏捏拳头“想要再来一下?”,青年往后退了两步,觉得自己打不过他于是跑了。

    余南亨没有管他,而是叫地上的青年“你没事吧,能起来不”,青年挣扎着起来,没被打到脸,就一普普通通的长相,但是衣服留下了几个凌乱的脚印“我没事,谢谢你”,一副不愿多说,余南亨也不是什么热心人,刚才对方都不让他报警了,尊重个人命运,看他接着收拾地上的书本,做笔记的纸张散了到处都是,余南亨看到了笔记顶端熟悉的学校标志,眼皮一跳开口“你认识莫德吗?”

    “是我们学长”

    余南亨注意到他用我们两个字,也就是说刚才打人的男的和面前这个是同届同学,看着眼前这个老实的面孔,也不像是随便和人能起冲突的样子,也有可能是有权有势的富家公子欺负唯唯诺诺的老实人惯了,享受一种扭曲的快感,他忍不住说教“你怎么这么没骨气,让人打了也不叫喊也不报警,我帮你你也拒绝”

    青年白着脸,上下两片唇碰了碰,余南亨站着等着他说话,没等来,他不耐烦的给台阶下“好了,不想说没事,我刚好去你们学校,我跟你一起吧,省得那孙子又找来。”

    “那怎么好意思呢?”这时候又舍得说话了。

    “我说陪你去就去”,余南亨心想,什么曲招,什么见义勇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对事不对人,看不惯的事还要稍微管一管了。

    到了学校,余南亨打电话叫莫德出来,他想着这小子在熟悉的人面前才会放下心防,让青年请他去喝咖啡,点了一杯巨贵的,小资咖啡。莫德也来了,余南亨就催促他去前台给学长拿咖啡,人走了,余南亨才把他被打的事情跟莫德说了,挺意外的莫德都认识这两人,听完后,说“南哥,说实话,要解决有点难的,”

    “难在哪?”

    “异地求学,还不是最聪明的那几个人里,得不到导师的关注的,成果有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