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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出来了,就是花朵是正常的花朵,没有多余的东西。

    曲燕屏背地里还被人说对父亲的后事一点也不上心,嘘嘘曲招可能养了一个白眼狼,他听到了也没爆法反驳,时间是最重要的,有可能在关键的地方,一些痕迹都会慢慢被时间带走,他尽可能用相机把这里的细节都记录下。

    后面是停灵吊唁,来来往往的宾客繁多。有些是亲戚,领导,同事,还有一批普通人听到消息后手买一朵菊花过来在外围放下。

    余南亨也穿了一身黑衣,拿着朵大的黄菊花,因为他不算是曲招的学生,也不能够进去。

    他站在外面,看到堂中走出来了一波身戴白花的人群,还有一个年轻人,一边走一边听着中年男子的话点头,余南亨从他流利的脸庞上看出有点曲燕屏的模样,带了点悲伤,这大概就是曲招的亲戚了吧。

    助理撑着黑伞,转弯的时候,余南亨没有看到他的表情。

    曲宥新对曲招这个叔叔的突然离去还是有点伤感的,他爹比较理智让他多关注公司的情况,总不能让所有人都沉溺在悲伤中而让公司无法运转。

    相比起来,曲燕屏地悲伤是不动声色的,他母亲哭红了眼,他会去安慰,正常的处理礼节事宜,到晚上基本没人时,他站在祭奠的大厅,希望他父亲坐起身来,继续跟他说,这是给他的一个考验,公司还没有让他好好去学,怎么会忍心抛弃下他们。

    曲燕屏行尸走肉地走出来时,余南亨差点以为遇到鬼了,屋前是打着惨白的光,曲燕屏一步一步的脚印走下来,面无白色,脚步虚浮,还是在灵堂前。莫德如果在这一定是大叫起来,然后闭眼喃喃什么幽灵鬼啊别来找我,我是个大好人。

    曲燕屏下了楼梯,再往右拐出去,余南亨就在铁的栅栏那里,那里堆了众多的菊花。

    余南亨叫住他“曲燕屏!”

    曲燕屏才好似发现有一个人在那里,再听声音,不就是余南亨。

    “我们到旁边去聊吧。”曲燕屏明显的心情低落,这种事情去什么饭店酒吧都很奇怪,余南亨只要让曲燕屏借一步说话。

    “查到了什么吗?”余南亨问,两个人如普通朋友在散步聊天。

    “你说的晶玉香兰,我拿去验了,没有发现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或许对方用的手段更隐蔽,比如可以短暂挥发的物质。但是未免这个时间卡得太好了,你说曲招发作是在你离开以后,那放毒的人,是怎么预料这个行为呢?早一点发作的话有会被屋里的人早发现,说不定就能救回来?”余南亨百思不得其解,

    “我查过监控,在我走开之后,没有任何人,或者发生反常的东西,连医生也没上去过。”曲燕屏也在拥有同样的疑惑,如果是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杀人无形之中的东西,除非是更高层次的人下达的要求,是被动保守秘密的,那么这东西被普通人拿到了,将会掀起惊涛骇浪,是一柄刺人心髓的利器。

    余南亨停住脚步,转过来看他,“从现有的东西不能够推断出来的话,那你就得从能接触到的人的身上去找线索,我现在被他们注意到了,没有办法近身,只能靠你了。”

    第二天下午,天气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风,沉闷的水汽被锁在空气中。来送的人不少,男性者统一着装,黑色西装裤子,严严实实的裹在身上,没有人的脸是出现被热得激出不耐烦。

    曲燕屏抱着骨灰盒子走在最前头,身后跟了两个身穿黄袍的仪式人员在唱经,一路护送灵魂到安息的地方。

    曲燕屏转过青台,看到了立墓碑的地方,随着法师的指导放置骨灰盒,再覆土盖好,然后两个黄袍人员退下,留着这一大家子有血缘关系的叙旧。

    大家神情严肃,该流泪的,该哭嚎的,都已经在昨天的灵堂上或表演,或真情实感完了,没有人说话。

    默默的站在一会儿,渐渐有关系不怎亲厚的逐渐退了,只有留着曲宥新一家子陪着曲燕屏和曲母。

    再站了一会儿,天愈来愈黑,风大起来,曲母打破了这个平静:“燕屏,走吧,我们一块走吧。这些都是命中注的。”

    她转身,曲宥新一家子也跟着动起来。

    “妈,你和伯伯他们先走,我有点事情要跟曲宥新说。”

    曲宥新闻言停了下来,

    等人走得差不多,曲燕屏又不说话,他只好打破这个僵局:“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曲燕屏冷冷的说,“前两天你再哪里?”

    “什么?”

    “我父亲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

    “啊尼茨曼岛。”曲宥新想到他在岛上接到曲招的噩耗时立马取消和林堂的约定,飞到国内的航班第二天早上才有,他就直接坐转机兜个圈子赶回来,却连最后一面没见上。

    “问什么,为什么刚好选择在那个时间出去?”曲燕屏逼问,

    曲宥新一下子回味过来,“靠,你不会是怀疑我吧?我在国外我怎么下的手,而且还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你有很多可用的人,你走了他们可以帮你,万一事情曝光,你也能因为不在场而洗脱嫌疑,这件事收益最大的人也是你,你因为被我父亲调职而怀恨在心。”

    曲新宥走一步站上跟前,看他:“曲燕屏,我能够理解你失去父亲的心情。但这不是你胡乱揣测和中伤他人的理由,你不能够侮辱我的人格,我敬爱叔叔,虽然经常和他在公司的决策面前发生口头争论,但我不屑于做这种无耻的小事,就算我被踢到公司偏远部门,我也会借我自己的努力再爬回去,因为我就是有这个能力,一天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还有,你说是我做的,不能够空口无凭吧。”

    轰隆一声,天上劈了道闪电,雨倾泻下来,两人都湿透,但是彼此没有挪动过一步,像被淋湿的两只对峙的老虎。

    “我现在是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能够证明我父亲是被人害的。”

    “哈哈哈哈,我看你是魔怔了。”曲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