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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南亨放弃不了得来的机会,冲着着奶糊的小孩小声说话:“好香的薯片味,闻起来我饿了也想吃,可以给哥哥吃吗?”

    林问在一旁露出古怪的神情:“你现在已经沦落到跟小孩抢食的地步了吗?你这样做别怪我看不你。”

    余南亨艰难的活动小脚转过去踢了踢林问,咬牙切齿道:“我这是用小孩的方法套近乎,有用就行。”

    果然小孩子紧紧捂住开口的袋子,“这是我的,不给你吃,你们是坏人,不能够吃的。”

    林问闻言笑了,他面孔肌肉放松了还是一副忠厚令人信服的样子,“怎么说我们是坏人呢?我们都没有见过面吧。”

    余南亨再接再厉的:“我不要你吃的了,我要吃的就是坏人了,旁边这位和蔼叔叔也没问你要吃的,怎么我们都被你说成坏人了,老师是不是教过你说没有证据的时候不要随便说别人?”

    小孩放薯片进牙齿里,嚼了嚼,脑子在呼呼地转,他终于从小小的脑袋里找到老师说的话:“老师说过。但你们还是坏人,不是我们村里的人,都是坏人,都是要抢走我们东西。”

    轮到余南亨笑了:“这个村家庭教育教得不错啊,你说是吧林警官。哎,抢东西,他不会说的就是这堆涂苗根吧。”

    小孩不愿被两个大人盯着吃东西,被余南亨激发了护食本能,本来他是围观的,反而被当成围观的人了,其中看他的一个人是被绑在柱子左边,还拼命的眼神往这边瞟,小孩记得这是书上的斗鸡眼,果然坏人都是有点毛病在身上。

    余南亨是正对着小孩,看人跑开连忙说:“嗨嗨,回来我有宝藏图跟你说。”他不敢加大声音,怕被那些转运涂苗根的大人听话,把他嘴也堵上了。

    嗯,堵嘴,余南亨又小声问“林问你把抹布吐掉了呀,”他没有听到吐唾沫的声音,于是故意问道:“怎么样,抹布的味道。”

    “闭嘴。”林问深沉生气的声音。

    余南亨不死心道:“你的人应该都没有全来吧,就等他们能够发现问题自发来救我们了。一定会的吧,林队长你的人缘是不是很好,他们一定能很快发现我们的吧。”

    林问没有回答,这一群人相当于亡命之徒了,敢这么对待他们,甚至可能蔑视法律,说徒有夫勇呢好呢,还是已经自己找好后路了呢?

    林问看他们疯狂的拿,塞涂苗根,自言自语道:“他们拿了这个要干呢?把我们绑起来是只做一波的买卖吗?卖了这个这辈子就有保障了吗?,还有怎么卖出去的。”

    余南亨听闻一愣,开始自我推导,回答起了林问的问题:“这么多东西,还那么重,要运出去是难事,要避人耳目也是难事,除非…”

    余南亨想起了格城旅游区,停泊的船,虽然体量不大,但是多来几艘是可以的,在外面远一点的距离,来一艘大船就行,按照蚂蚁搬家一样,运去比较混乱,管理不善的,没有禁止涂苗根的国家就行了。

    余南亨把他的想法说给林问听,还加了一句:“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想,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这样做的,不一定代表他们也这样做。”这是余南亨能够想到的,最方便的方式,他们那些人要快速处理这些东西,就要想出最稳妥的方式。

    林问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回去了我会严密监视这两天的船只流动的。”

    过了好一会儿,余南亨才感觉到被绑的难受处,太久没有喝水了,他口干舌燥,嗓子里要突突起冒烟,恨不得立刻变身成吸水机器,把空气中的水蒸气一吸而净,而且平时不锻炼,被绑维持在一个姿势,他的手脚都有点僵,脚踝子还能稍微活动一下。

    余南亨冷冰冰的看着这群不入流的家伙,拜他们所赐,找到一个必定要抓起一个,无论你是像老鼠一样藏起来见不得光,还是其他。

    林问则在思考,这么多人的行动,该怎么解决,怎么判,例如刚才那么小的小孩,他甚至没有自我意识,把他的父母关起来了,这小孩给扔孤儿院去吗?越想越头疼。

    贪婪瓜分肥肉的豪猪们抢东西抢急眼了,两个人拿到同一个袋子,喊起来是我先拿到的,互相不让,两家里的人都快站到一起了干架,架势一触即发,就差一颗火苗了。

    有一个老人挤进吵架中的人群,他那灵活的身躯非常人所能比拟,余南亨发现了他整个人的姿态,不太像一个老人,反而是青壮年,但是面容确是老者的样貌,他心里疑惑,这是什么易容术吗?

    只见那位老人呵呵和气笑起来:“不要动怒,不要生气,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我们要团结起来,都是在一条绳的蚂蚱,团结了对谁都有好处。”又说了几句好话,当然实际的利益最重要,他让两家做个石头剪刀布,赢者拿走,输者就拿两袋次一点的,大家都满意了,老人又闪出去。

    余南亨在密切关注老人的一举一动,他们说的方言,余南亨听不懂,然后让林问翻译翻译,本地人应该知道的吧。

    但是林问却说:“我也听不懂,这乡野里十八项不一样的变种方言我都没有环境接触过,我爸妈都是在城区生活的。”

    余南亨换位一想,生活环境不同也是,他就知道自己家乡话怎么说的,一溜顺口说出来把林问逗乐了。

    余南亨回到正题:“我看他们肢体语言,好像在吵架,有人来劝,吵架就停了,这个村子不太团结的样子,抓到一个一定能供出一波大的。”

    林问哼地一声:“又不是组织严密的团体,这种靠临时利益绑在一起的,最不牢靠的,特别是这种意外的收获,分赃不均,有眼红嫉妒的,一抓就招。”

    有一个女人,她披成长长的头发,她自己带了一个小孩,生存很艰难,听到这里有涂苗根,她很高兴,不要命的搬了很多。一个时常帮助她的家子,说服她一个瘦弱的女子带不了怎么,他们要帮她,女人点头,单靠她是无法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