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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具摆设无一不是按最舒服的方法来,余南亨越走近观察,越感受到不同。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大了。

    有他租房房的客厅一样大的空间,摆着几颗石子,正方形木板,曜黑和玉白交叉错落有致。

    “你也喜欢下棋吗??”

    朋友看他眼睛一直盯着一个地方,伸手到他眼前挥手。

    余南亨眼睛不眨,惊讶道“那个石头是棋子?”

    体型和无花果一样大了,他没有看错的,这种石头棋子是圆滚滚的,根本站不住。

    也就富贵人家喜欢买这种不实用的东西。

    朋友甚至表示有点遗憾,“那种石头不能摸。手中出汗影响质感,也不太好拿来下棋,只能当作摆设观赏用,托人拿回来阿密勒温泉底石。”

    余南亨胡乱点头,他不知道什么阿密勒石头,但他知道温泉石。

    看样子,卖泡泉的石头也有人买,又是一个赚钱小妙招。

    朋友让他坐下,给余南亨倒杯果汁之后,说有东西给余南亨看。

    余南亨看着他上楼,可能是去到了书房,这种私人地方余南亨不太好意思乱转。

    他在等着人回来,一边喝果汁,一边看向窗外景,看看这个地方,几乎有着私人车道,到底是多好,才有许多富人过来买。

    一路走过来,余南亨知道这个地方,树多,但是不密,绝大部分都是装饰树,景观用途。

    小小的社区,堪比一个漂亮的植物园,要是安灵净在这,一定把适合种的地方,都洒上鲜花种子。

    想到花,余南亨接的刚才也看到星星点点的,红的绿的,蓝的,在道路后面。

    他微微起身,靠着窗边缘使劲往外面的围栏看,一个个认起来。

    突然,他看到一株特别的花,或者说是树,全身铺满白色的花盖,只有它一棵独占一个空位,与其他花远远隔离开。

    这又是什么新品种吗?余南亨好奇道。

    这时候下楼的动静响起,余南亨的思绪被打断。

    “你要的资料,我拿过来。”

    朋友扬着几张薄纸,翻开给他看,

    上面是一串的数据,看得余南亨眼花缭乱,他甚至不能把纵行和横行表示的东西看懂。

    他懵懂地问,

    “是什么?”

    该不会是账本吧?不会有谁把这么机密的东西分享给一个认识不久的人,就算是知己,也不会。

    余南亨胡思乱想,电视剧里怎么演的,看了机密之后,一旦有泄露的情况,锅是你背的。

    朋友鄙夷,

    “金融数据对比。你家不是做生意的吗?这都看不懂?”

    “啊,哦,我家老头子说得算,平时他也只是看多少钱出银行卡,多少钱进银行卡,我懂不懂金融没关系的。”

    一番话,完美接住了人设,余南亨想给自己点赞,和安灵净的突袭训练表演,果然有用。

    这这个想法起源于,余南亨要打进本地小商业会时,安灵净跟他说,最重要的是你不会什么就说不会,会什么就说会,人家没有闲功夫看你是不是真的,只想攀附有利的地方。

    安灵净还给他突袭训练中,说她找到一位大师教她表演,让余南亨出门时不至于惊慌失措,

    余南亨向来觉得车到山前必有路。

    于是他打滴滴也能出去,也不一定要豪车华衣,这种在外的装饰来说明他是什么样的人。

    于是,虽然余南亨有时候举止不符合人设,但是他坦坦荡荡,别人也认为是真的。

    眼前的这位酒肉朋友也是这样一位。

    他不觉得余南亨不懂金融知识有什么好笑的,他知道面前这个人,挺真诚的,换做其他人,一定要好好包装,再吹一吹自己的“丰功伟绩”,

    于是他耐心的给余南亨解释。

    用大白话说,余南亨总算知道它是什么的。

    是小会长证道的勋章。

    余南亨知道,那个黑短直青年,年龄实在是太年轻,他也想过是不是借助上一辈的余荫,没想到还真有点东西。

    上面写他开公司,专门去做还没有人的做的市场,甚至在一年商业会上,他还是有点闲钱的人,去听别人拉投资,一个被认为没有市场的产品,调研也证实这一情况。

    但是小会长慧眼识物,当时所有与会者只是寥寥几个掌声,他就把他身家投进去,要求就是要作为公司大股东。

    后两年,这家公司飞速腾起,小会长也得到了比他投出去的钱多得多了。

    然后他激流勇退,有原始资本,又去找下一个项目。

    如此往复几回,钱也够开家公司来烧的了,后面公司又卖了,有人说他帮一些更顶层的人管理小金库。

    一串事情拍在众人脸上,他确实有实力坐在那个位子上。这个位子不代表真正的商业圈,只能算个名誉位子,但是参与会的人,以后都有可能成长为格城旅游业的佼佼者。

    后面那一段,余南亨听着不对劲,什么是拿文件拍头上,指着鼻子大声说话的,生意人在外面也披一张面孔,不可能这么盛气凌人。

    为抢夺商业资源还说得过去。

    眼前人还在绘声绘色地讲,赞美跟不要钱一样,把小会长说成一个完美的人。

    余南亨打断了他,

    “你怎么知道当时的情况的,难道你在现场?”

    “我在现场,但是离得远。比较远的。这个是我朋友回来告诉我,他说小会长针对他。那天一直垂头丧气的,”

    余南亨心里嘀咕上,搞半天是自己内心排演一场戏,说夸张话。

    “这些他有点名气之后我都知道,还有他更早之前的消息吗?”

    朋友斜眼看他,把那几张纸收拾好,

    “你问他以前干嘛?”

    “我比较看重人品,之前被别人背叛,被坑过,不想找一个不知根底的人。你应该是本地人吧?他不在格城长大吗,”

    朋友摇摇头,

    “其实他是新的人,对于这座城来说,不过有人来加入挺好的,把经济搞成一团活水,不能躺着吃饭。”

    余南亨得到一个信息,小会长不是个格城人,因为一些事情要在格城这里做生意,和高家有关的。

    余南亨第一个想到的是,泉净酒店的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