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看着秦颜，眼中不由的闪过了一丝异色。
“征北，你是说牧筠早就察觉羌人的行动了？”皇甫嵩看向了秦颜！
“是也不是？”秦颜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意思？”皇甫嵩看着秦颜。
“牧筠之所以能够察觉羌人的行动，纯粹是从当时太平道张角等人的行动之中猜测到的！
当时，太平道的道众在天下十三州部之中，当初传教，不少的官吏也参与其中。
在加上太平道众在各地暗中的打造兵器，这种情况牧筠还猜测不到太平道的意图就太愧对他的并州刺史和平北将军一职了！”秦颜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
“那为何牧筠不曾向洛阳上书？反而坐视不理？”皇甫嵩略微有一些生气了。
“义真公，您老人家心里有数，即便牧筠真的向洛阳上书警示。
可是，洛阳就真的会听牧筠的话？
您老人家不会忘记了当时朝中还有不少亲近太平道的人吧？”秦颜看着皇甫嵩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莫名的精光！
皇甫嵩没有回答秦颜的这个问题，因为在他平息了自己的怒气之后，就已经意识到秦颜刚才的这个问题了！
“可牧筠也是国朝的征北将军，他若是正式上书的话……”皇甫嵩说到一半之后，就没有在继续说下去了。
因为他突然之间想明白了，只要何引向洛阳上书说太平道众的危害。
恐怕张角等人起兵的时间就要提前了，而国朝就要面临更为残酷的厮杀了。
“义真公想必也是明白了，如果牧筠提前向洛阳示意太平道众的图谋的话。
义真公您能否保证，国朝的损失和黄巾之乱时期国朝损失有多大的差别？”秦颜看着皇甫嵩问了这个难以判定的问题！
“所以，牧筠就一直没有给洛阳上书，自己却在并州暗中的整军备战？
积蓄实力，以让后来利川能够迅速的平定冀州的黄巾军士卒？”皇甫嵩看着秦颜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莫名的神色。
“自然，义真公您老人家不会是以为牧筠会以并州刺史的职位为民通知天下的其余州郡整修兵甲，训练士卒吧？”
“至于牧筠没有通知其余州郡整修兵甲，训练士卒的原因，老夫自然能够明白！
毕竟，国朝十三州部之中，和太平道关系紧密的自然不在少数。
他们如果对太平道的道众透露消息，后果自然也是非常重大的！”皇甫嵩出身于国朝最近百年来极为重要的凉州将门。
而且为国朝征战了数十年，他自然能够明白何引这样做的理由。
无非就是为了保密而已。
不然张角带领麾下的太平道众，得知国朝在各个州郡在整修兵甲，训练士卒的话。
恐怕他就会带领麾下的太平道众强行袭杀国朝各地的兵器库。
然后将国朝各地的兵器库之中的兵器全部占为己有，并且以这些国朝贮存了数十年甚至是上百年的无数兵甲器械，在极为短暂的时间之内。
将张角麾下遍布于大汉十三州部的上百万太平道众给武装起来。
到了那种时候，国朝面临的就是用国朝这些年不断铸造出来的兵甲军械来对阵他们的黄巾军叛逆。
想要平定这种情况下的黄巾军士卒，国朝所要付出的代价和时间以及钱粮。
绝对会是如今平定黄巾的数倍，来自于十数倍，甚至是数十倍！
“义真公不愧是被牧筠称赞为可以和卢公和朱公两个人一起的国朝三大名将！”秦颜不由的称赞了一句。
皇甫嵩听到秦颜的话之后，看了一眼秦颜，“实在是出乎老夫的意料，没想到秦征北也是一个……”
秦颜自然能够明白皇甫嵩那些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
“义真公，我们是越说越远了，还是回归正题吧！”秦颜看了一眼皇甫嵩道。
“可以，老夫也还想要听一听秦征北对羌人的高论！”
“义真公，高论末将实在是不敢当，只能说是浅见而已！
羌人自爰剑以后，他的子孙总共在河湟一带地区分化出了多达一百五十个部族。
其中足足有九个部族在赐支河首以西以及蜀、汉边界以北，以前的史书没有记载他们的人口数。
只有参狼羌在武都，他们部落之中能够作战的精壮也只有几千人。
其中还有五十二个羌人部族衰弱人少，不能独立生存，他们分散为了是他人的附属部落，有的绝减而没有后代，有的远离而去。
其它的八十九个部族，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