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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厅内。

    “卿儿,你不是说要离谢祺然远点吗?今天怎么还和他赛车去了?”夏叮当吸了一口饮品,出声问道。

    江绚卿手部动作一顿,抬眸反问:“我什么时候说的啊?”

    夏叮当拧眉,回道:“去年吧。”

    “为什么啊?”江绚卿又问。

    在赛车基地里,她和谢祺然的关系向来不错,江绚卿是真的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的。

    夏叮当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当时你说不想弄得太僵,具体发生什么你没说。”

    回答完后,她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江绚卿的身上,“你今天好奇怪啊。”

    “最近有点忙,脑子不太好使。”江绚卿随便胡诌了一个借口。

    这解释将夏叮当带到了新的话题上,“你每次来赛车都是心情不好,这次是怎么了?”

    “我有一个朋友,她想和她老公离婚,但她老公不愿意,”江绚卿脸不红心不跳地讲述着“朋友”的故事。

    夏叮当笑了笑,调侃了句,“要不是看你和你老公关系那么好,我都要怀疑你的朋友就是你系列了。”

    江绚卿咧了下嘴。

    就着江绚卿“朋友”要离婚的这个话题,她们进行了一些讨论。

    这顿饭很快就结束了。

    出门就看到了祁延那张熟悉的面孔。

    “得,你老公已经在等你了,我就不送你回去了。”夏叮当和她挥了挥手。

    午饭的聊天中,已知她感情稳定,也不好这么快打脸。

    江绚卿只得走向祁延。

    “你怎么在这?”江绚卿上车之前,问道。

    祁延借口张嘴就来,“刚有个电话,我停车接电话。”

    避免江绚卿想太多,祁延又补充了句,“钟历打的。”

    也不给江绚卿太多思考时间,他又道:“你吃完饭了,正好我送你回家吧。”

    为了省钱,江绚卿坐上了祁延的车。

    路途中,祁延安安静静的,什么话也没有说。

    车子稳稳停下后。

    “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束现在的状态?”祁延出声问道。

    解释清楚那件秘密也好,回归曾经也罢。

    总而言之,祁延不想继续现在这患得患失的生活了。

    江绚卿轻佻了一下眉,“怎么,你这是答应离婚了?”

    “你知道我不是那么意思。”祁延无奈地说道。

    “时机还没到。”江绚卿神情正经了些,她敲击了下窗户,“开门。”

    祁延没有动弹,继续问:“明天之前可以给我答案吗?”

    江绚卿反常举动也有好几天了,祁延真的很想好好谈谈,想到知道“秘密”到底是什么。

    透过车窗,江绚卿看到了外面自由自在的鸟儿在飞翔着。

    脑海里浮现了祁槿一甜甜的笑意。

    倒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好。”江绚卿答应了祁延。

    江绚卿下了车,祁延则是去停车了。

    她慢慢悠悠地走向家门。

    鸟儿清脆的叫声,碧绿的树木,鲜艳的花朵,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美好,又是那么灰暗。

    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呆呆地看着目前的场景。

    努力的去想明白这件近乎于无解的难题。

    江绚卿已经决定了离婚,只是在想要不要把真相告知给受害者,也就是祁延。

    “妈妈。”敲门的声音,伴随着祁槿一软软糯糯地声音传来。

    江绚卿晃动了下脑袋,回过神来,“怎么了?”

    “妈妈您忙吗?我想让您陪我一起找宝物。”祁槿一回答着。

    干想并没有得出结果,江绚卿溜达溜达,就想着顺便帮帮祁槿一。

    “那你的宝物是什么啊?”江绚卿出门后问道。

    祁槿一仰着脑袋看她,回答道:“有两个,一个是信封的东西,另一个是大盒子里面有我喜欢的东西。”

    江绚卿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寻找的时候,江绚卿随口问了句,“宝物是谁给你准备的啊?”

    “是太爷爷,给我们准备的。”祁槿一努力寻找呢。

    江绚卿找得入迷,只听到了是祁老爷子准备的,完全没有听到给她们这句。

    翻找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镶满钻的小盒子,倒是张扬。

    过于豪华,不禁让她想到了“宝物”两个字。

    江绚卿轻轻地打开了盒子,是一枚男士戒指。

    她拿在手中把玩了下,戒指有着精致的花纹,内壁刻着2026.9.9。

    这个日期江绚卿并不陌生,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江绚卿将戒指握在手心中,小心嘟囔了句“祁延”的名字。

    就连内壁都有设计,不能否认的是未来的她,很爱很爱祁延。

    若不是真的在乎,又怎么会精心设计。

    回过神来,她将戒指放好,自己继续找“宝物”。

    江绚卿在翻小抽屉,祁延脚踩着那双情侣拖鞋出现在了面前,说道:“在干嘛呢?”

    “你不要突然出来吓人啊。”江绚卿没好气地说了句。

    祁延了解过程后,提出了建议,“信封的东西,你可以去书房找找。”

    “对哦。”江绚卿站起身来,视线看了过去,“你这是在提醒我吗?”

    如果是提醒,那么,祁延肯定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祁延动了动嘴唇,“我不想对你撒谎,所以是的。”

    这件事情,有了祁延的插入就变得复杂了起来。

    带着忐忑的心情,江绚卿步入了书房。

    祁延也跟着她进入了房间。

    书房,信封,她的视线第一时间锁定在了桌面上。

    “我可以动吗?”江绚卿食指关节处敲击了下桌面。

    “当然。”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江绚卿开始翻找信封。

    拿到档案袋的时候,她看了几秒,刚要放下,就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地咳嗽。

    大抵上是提醒。

    江绚卿拆着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