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胎单身至今,没有伴侣也从未有过不幸福的感觉。
就目前的江绚卿可不认为祁延可以做到所说的大话。
“你强迫我领证的时候,不也说过未来的我会感谢你的吗?”祁延并未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江绚卿嘴角没忍住地抽动了几下,不敢置信地问道:“我强迫你领证?”
祁延那骄傲的眼神看着她,颔首。
现如今,倒是没觉得祁延不愿意,反倒觉得挺光荣的。
得到确定答案的江绚卿还是感觉满满的不可思议。
足足半分钟,江绚卿才接受了这件事情。
“离婚你就别想了,你把协议书还给我。”祁延伸手,“股权转让书就放在你那里吧。”
资产全给江绚卿都完全可以,但离婚不行。
江绚卿抱紧手中的纸,“你不想离,但我还想呢。”
现如今没了秘密,她也不用去揣测祁延的想法了。
现在做什么全凭她心意。
“我们突然离婚,多让我丈母娘担心啊。况且,我最熟悉你身边的情况,你有什么了解的,我告诉你多方便啊。”祁延眼睛里闪过精光。
江绚卿攥拳,“你是狗吧。”
“谢谢夸奖。”祁延很礼貌地说着。
不狗一点怎么和漂亮老婆贴贴呢。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祁延已经在江绚卿的眼皮底下死若干次了。
“小祖宗,那你说怎么办?”祁延口吻中,满是习惯性地宠溺。
他又补充了句,“只要不离婚。”
江绚卿眼中闪着精光,“什么都行?”
明知道这丫头心里都是坏心思,但除了答应,祁延又能做什么呢。
“你知道契约婚姻吗?”江绚卿发问。
祁延微眯着眼睛,满是不解。
“就是我们签订一份契约,设定一个年限,到时候任何一方想要离婚,另一方必须同意。按道理来说是你不愿意离婚,所以给我点报酬不过分吧?”江绚卿进一步地解释了句。
“好。”
“一个月五千万?”江绚卿问。
“我的资产一直在你那里保管。”祁延说着。
江绚卿思考片刻,说道:“那我自己转账。”
如果真的走到了离婚这一步,钱还是拿在自己手里安心。
“这一年里你不能强迫我干我不喜欢的事情。”
“好。”
“我就要和董心玩,你不许管我。”
“好。”
“我问你什么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不能骗我。”
“好。”
……
江绚卿摸了摸下巴,把能想到的事情如数讲了出来。
祁延从头至尾都没有任何的不耐烦,全程好脾气地答应了下来。
讲述完这些后,江绚卿想到了小萌娃,“那一一怎么办啊?”
朝夕相处的话,如若祁槿一看出端倪,再告诉长辈们。现在做的一切可就要前功尽弃了。
祁延勾唇一笑,“那就在孩子面前装一装。”
江绚卿探究的眼神看向他。
总觉得这家伙没安好心。
“你到时候要是作什么妖的话,我要你好看。”江绚卿盯着他,威胁着。
撂下这句话,江绚卿准备离开。
走了几步,她又退了回来,笑眯眯地叫了声,“祁延。”
准没好事。
“我去帮一一找宝物。”祁延迈开长腿,径直往门口走去。
江绚卿拽住了他的衣角,“别走,我有个仇想报一下。”
往前数几天,祁延大大小小的试探。
江绚卿一笔一笔都记下了。
祁延弱弱解释,“你要是早些告诉我,我肯定不会试探你的。”
江绚卿“嗯?”了一声,“那是我的错?”
“不是。我的意思是情有可原的。”祁延求生欲极强。
“情理上可以原谅,但我不讲清理。”整体语气上是柔和的,可惜意义不大。
“你说怎么惩罚啊?”江绚卿将决定权给了他。
“画画?”祁延试探性地语气问着。
江绚卿扬唇,“好。”
“你去拿笔。”江绚卿抬了抬下巴。
祁延攥着毛笔,试图让她手下留情,“看在这一切都是误会的份上,”
江绚卿敷衍地点了点。
已阅,但并未答应。
祁延老实地坐在椅子上,等待审判。
他这脸,细看更是祸水,睫毛细长浓密,肤色白皙。
这模样,江绚卿倒是觉得有些像是她小时候玩得洋娃娃。
“我说你画。”江绚卿没有接过笔,半倚在桌子上给他举着镜子。
这惩罚方式便是以脸为纸,进行作画。
往常的话,江绚卿早就开始创作了。
如今的安全距离,倒是让祁延心头一酸。
江绚卿一手举着镜子,一手托着下巴,“额头画只小王八吧。”
祁延的手一抖,“我明天还要见客户。”
“以你的能力,客户不会介意这些小细节的。”江绚卿抬抬眼,懒洋洋地说着。
知道这是借口,便以最快的借口驳回。
“这么相信我?”祁恋爱脑延是这么解读这句话的。
江绚卿垂眸,手中无私地玩着墨盒盖,“不管因为什么,你也是我未来的丈夫,我觉得我眼光不会太差的,所以我相信你的实力。”
以为是相信,实则是自恋。
但是,江绚卿承认了他是她未来的丈夫。
听闻,祁延勾起了嘴角。
创作开始了。
“再加长一点。”江绚卿指挥着。
祁延听话地延长了,只有一点点。
江绚卿轻瞥了他一眼。
“算了,我来。”江绚卿直接躲过了他手中的笔。
好消息,他们有肢体接触了。
坏消息,江绚卿的创作可就不受控制了。
江绚卿微微侧头,寻找绘画的灵感。
祁延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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