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周末,卢文哲又约项峥羽去丽晶酒楼聚餐。
又是丽晶,就不能换个地儿?
项峥羽不想去,他还得回家给儿子做饭呢!他不给儿子做饭,儿子要么在外面吃,要么吃泡面,左梅是不会做饭的,她连肉都不会切。
“我没空啊,老同学——”项峥羽说道。
“得了吧,你们这些坐机关的,哪能没空?再说又是晚上,你小子干啥去?和美人有约,还是娇妻不允?”卢文哲揶揄道。
“我哪有那艳福,我得回家孝子去,给儿子做饭!”项峥羽直接说道。
“哈哈——哈哈——”卢文哲在电话里笑得满地打滚,“你小子找借口也不找个实在点儿的,这哪是大老爷们干的事儿呢?”
项峥羽没想到卢文哲这么笑话他,“我说的是实话,谁跟你开玩笑了?”
“好好好——那这样,把你家宝贝儿子和娇妻都带上,这样你就不用做饭了吧?”卢文哲笑道。
“不行,孩子晚上要写作业要早睡,不能参加我们的饭局——”项峥羽说道。
“你小子什么意思,吃个饭推三阻四的!能不能像个爷们?”卢文哲假装生气道。
项峥羽还想拒绝,对方马上又说:“再说了,丽晶酒楼那个风姿卓越的老板娘萧惠你就不想再见见?哈哈?”
项峥羽听他说才想起那个叫萧惠的女人。
还别说,就那么一面,印象很深刻,萧惠的样子即刻在眼前鲜活起来。
这是项峥羽这么些年看到的少有的漂亮女人:成熟,丰满,美丽,大方,尤其是她身上那股味道,很特别,很与众不同。似乎有古典女人的神韵,却又是一个十足的现代女强人形象,而且还有种说不出的忧郁。
“你小子想人家自己去啊,拉上我不是坏了你的好事儿?”项峥羽笑道。
“这你就不懂了——”卢文哲笑道,“萧惠这女人啊,就是能勾魂摄魄,可我从来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顶多就是看几眼,搂一搂,喝杯酒,其余的只能做梦——当然,不是我一人不敢,可能颍州市没有几个男人敢对她有非分之想——”
项峥羽忍不住笑了:“那你还去——”
“土包子了吧,这样才有意思!丽晶酒楼既有招牌海鲜,又有美丽的老板娘,你不想去?”卢文哲笑道,“别推辞了啊,今天我就叫了四个人,你一定得来!”
项峥羽还没来得及说不,那边就挂了电话。
于是,他只得提前去接儿子,然后匆匆忙忙回家炒了两个儿子爱吃的菜,再去丽晶酒楼赴卢文哲的饭局。
卢文哲带着他公司里的一个副总,另外还有两个生意上的朋友,三个人项峥羽都没见过,全部不认识。
一帮人见面,互相认识,首先得干了第一杯。
半杯酒下去,项峥羽就觉得喉咙里辣辣的,赶紧喝了一大杯水。
上次喝醉了,闹出那么大的事儿,他可不想再喝醉。
“我说你这个酒量当年在部队是怎么锻炼的?”卢文哲调侃道,“这当兵的一个个都能喝,怎么你当了二十几年的兵,连喝酒都还没学会?”
“我这一辈子都学不会!”项峥羽笑道,“遗传,我爸爸也不会喝酒!”
“这有什么遗传?我看你就是喝得太少!”卢文哲笑道,“没事儿,以后多喝自然就会了!”
项峥羽摇摇头,“我不行!”
“谁不行啊?”门外一个十分清亮的女声传来,紧接着就是细高跟儿踩着地面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了那个艳光四射,韵味十足的萧惠出现在了大家面前。
眼前的萧惠皮肤白如凝脂,身着一件朱红色的丝绸长裙,头发依旧高高挽起,一串长长的白珍珠项链盘了两圈垂在胸前。
太美了!
项峥羽心里都不由得一阵惊叹。
这个女人,总是能把古典和现代的美那么完好地融于一身。
“哈哈,萧惠萧惠,想死你了!”卢文哲马上离开座位,来到了萧惠身边,“这段日子我过来几次都没见到你,该不会是故意躲着我们吧?”
“呵呵,马哥看你说的,我欢迎你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躲着你们呢!”萧惠笑道,“刚才我在门外就听到一个声音说‘我不行’,马哥,不会是你吧?”
“哈哈,我从来不说那三个字!”卢文哲笑道,“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
说完,卢文哲不怀好意地看着项峥羽,“是我们这位项部长谦虚,走到哪儿都喜欢说‘我不行’——”
卢文哲故意把那三个字用女声拖得很长,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项峥羽被卢文哲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