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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险小分队已经准备就位。德叔今天背着猎枪,斜胯着武装带,腰间别着磨的锋利的篾刀,神情庄重且目露凶狠的看着远方。大顺背了一把火铳枪,是德叔给他的,因为大顺生活在贵阳山区,祖上都是打猎的,所以很小就会使用枪支。鲍头鱼和我都背着一大包行李和装备,有帐篷,安全牵引绳,手电筒,防止中暑的药和各种应急的药,很多打火机,望远镜,带了食用盐和压缩饼干。德叔说可以捕获到很多野味,并不需要带很多食物,水也不用带,山上的溪水富含优质微量元素和矿物质,比大自然的搬运工纯度还高。

    阿龙也非要加入队伍,把家里已经安排妥当,说的是外出游玩几天,去去就回。阿龙也背了一小包行李,里面有四五把锋利的篾刀,还有几包霰弹和铅弹,火药和钢珠子,这是德叔安排的,出门在外,深山老林,刀枪就是命根子,有刀就有胆,既可以防身,又可以砍挡道的树枝和杂草…丁书婷只让她背了一个肩包,里面除了那半幅卷轴外,大多数还都是女性用品,防晒油啊,护垫卫生巾之类的。

    我们从阿龙家的竹林穿插过去,夏天的竹林,清香扑鼻,一棵棵“高耸入云”的竹子都是阿龙辛勤耕耘的成果,一般三年可成材卖钱了,冬季砍伐,来年春天就会冒出新的竹笋。不久我们来到了刁道长他们走过的山路边,这是一条没有任何修葺的土路,蜿蜒曲折,还是向上爬坡的,因为本地人经常走动,路面倒没有被杂草和青苔覆盖,有的地方还有放牛的痕迹…常住在这里的本地人,活动范围最多也就是这几座小山包,高山密林很少有人涉足。除非个别打猎的,采草药的会更加深入一些。

    鲍头鱼又是累的气喘吁吁,只见戴着一副墨镜,圆型的休闲帽,一边走一边埋怨“我的妈耶,累死我了,热死我了,可遭不住喽,大顺把你包里的几瓶水快拿给我喝!”

    大顺看他那狼狈的样子直摇头“我说鲍头鱼啊,你是穷人生了个富身子呀,吃的那么胖没有享福的命,咱这次探险就立志给你减肥三十斤,你看怎么样?”大顺暗喜的神情掩饰也掩饰不住。

    “你们都是安的什么心啊,想当年你胖爷我也没亏待过你们吧,现在看我落了难,嘲笑我是吧”鲍头鱼边说边接过大顺递给他的水。

    我和丁书婷乐的笑呵呵,阿龙也跟着打趣,德叔一言不发走在最前面,山路对于我们几个山里人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只有丁书婷和鲍头鱼很少爬山,缺乏锻炼罢了。

    突然德叔停了下来,手指旁边一块岩石边,示意我们来看。只见两条褐灰色的蛇上半身被砍作两截,头身分离,下半身似缠绕状,死相奇惨。

    丁书婷最怕蛇了,吓得躲到我的身后。

    鲍头鱼说“哪个手贱的人,砍死两条蛇干嘛!”

    德叔不慌不忙的说“这两条蛇死前肯定是缠绕在一起,跟麻花一样,这叫蛇交配,老话流传下来的:看到蛇交配,不死也脱层皮,是一种不祥的象征。破解之法就是把两条蛇都打死,跑掉一条厄运更大,看模样也就这两天死的,极有可能是刁道长他们遇到杀的,看来他们离我们并不远…”

    大顺又补充道“我们那里也是这种说法,老家有个捕蛇人靠捉蛇卖钱为生。在山上就看到了蛇交配,两条蛇缠的死死的,他急忙跑去,那袋子一装,到集市上卖给别人吃了,后来大病一场,脸上长恶疮,到现在都能看到两腮上深红色的印记…”

    我们都一脸茫然的向深山里望去,不知还有什么样的危险等待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