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儿,咱们改用黄瓜行不?”
陈寡妇闻言,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特别是张浩然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她更臊了!
她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解释:
“小张大夫,那根黄瓜,俺吃不完,所以……”
“所以就藏在枕头下面?理解,我都理解。”张浩然抢过话头,敷衍道。
陈寡妇真还不如不解释。
这事儿只会越描越黑,是个长脑子的人都不会信。
况且,送来两根黄瓜的目的,就是一根拿来吃,一根拿来用。
对张浩然来说,这其实没啥好避讳的。
“婶儿,那咋说?用黄瓜行不?”
“行…行…行吧……”
见陈寡妇同意了,张浩然拍了拍床铺说:
“婶儿,你靠外侧躺好。”
说着,张浩然把刘嫂往里挪了挪,然后将身上的被褥盖在了她身上。
陈寡妇红着脸,裹着被单侧身躺下。
“要关灯不?”
“俺…俺闭着眼就行……”
“好,那我先帮你推拿,婶儿,你放松就行。”
“哎,好。”
陈寡妇裹紧了身上的被单,紧紧地闭上眼睛。
张浩然这才把枕头下面的黄瓜抽了出来。
毕竟放了一整天,黄瓜有些蔫,软趴趴的,不过粗也是真粗。
张浩然握着黄瓜,轻轻扫过陈寡妇的腰肢。
陈寡妇闷哼一声,蜷了蜷身子。
见她没那么抵触,张浩然便开始了疯狂的试探!
“婶儿,我能把手伸进去不?”
陈寡妇打着牙颤,“嗯”了一声。
随后,张浩然便将另一只手,伸进了被单里。
他选择先从比较容易接受的部位开始推拿。
张浩然捏了捏陈寡妇瘦弱的肩膀和胳膊,节奏很强、很快。
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断用黄瓜撩拨着陈寡妇的大腿和腰肢。
刚开始,陈寡妇还有些颤抖,但渐渐地也就习惯了。
为了缓解陈寡妇紧张的情绪。
张浩然一边推拿,一边和她聊着天:
“婶儿,药材我已经找齐了,但你身上真正麻烦的,是尸毒。”
“嗯…嗯,俺知道,那位老大夫跟俺说过。”陈寡妇轻声应道。
关于尸毒,张浩然和乔老一比,绝对是个外行。
换句话说,他和乔老是分工解毒。
所以那天的比试,并不存在谁输谁赢。
张浩然并不会解尸毒,就连乔老提到的那些解毒方法,他也是闻所未闻。
不过乔老临走前,已经嘱咐过张浩然,尸毒他会想办法。
但张浩然必须得先帮陈寡妇把媚毒解了。
“婶儿,和你说实话吧,我帮你解毒,其实是有风险的。”
说着,张浩然伸进被单里的手,往下一滑,扶住了陈寡妇的腰。
陈寡妇腰身一颤,但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抗拒。
她一听到张浩然说解毒有风险,便颤着声问:
“会…会死么?”
显然,陈寡妇会错了意。
张浩然指的风险,并不是说陈寡妇,而是他自己!
乔老告诉过他,尸毒传染率极高。
如果张浩然坚持用他的方法帮陈寡妇解毒。
那他就很有可能会在解毒的过程中,染上尸毒!
张浩然长吁一口气,没有把真相告诉陈寡妇。
他安抚道:
“婶儿,不管是什么毒,不解都要命,风险肯定有,但我有把握。”
陈寡妇心里也明白,张浩然是在劝导她。
可她就是迈不过那道坎。
哪怕她是离异,都不会有这么多顾及。
她最在意的,还是自己“寡妇”的身份。
“小张大夫,可俺就是害怕,你说咋办?”
张浩然微微一笑,把手里的黄瓜放到了陈寡妇面前。
黄瓜上还残留着女人的体香。
陈寡妇下意识地嗅了嗅,脑海中顿时出现了用它抚慰自己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