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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景河脸色阴沉如水,一股戾气从他身上冲天而起!

    敢在自己面前调戏他的母亲?

    自己要让眼前这两个人付出血的代价!

    但在这之前要提升自己的实力!

    他默默运转起神诀,这是神殿殿主才能修炼的功法。

    令他有些意外的是,当他运转起神诀的时候,一大股灵气从指环中汇率到他的丹田中。

    片刻的时间,他便从普通人达到一星战将的实力了!

    并且他的境界还在不停地提升。

    而刀疤男则是被苏景河冲天而起的戾气吓了一跳。

    但很快便没把苏景河放在心上,一个残疾人,杀气再重又有什么用?

    难不成他还能起身杀我?

    刀疤男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纸质合同和一支笔丢向田蓉。

    狰狞的笑容中藏着淫邪的目光。

    “你个骚婊子快点在这份股份转让合同上签字,现在签我兴许会大发慈悲,在你儿子看不到的地方干你。”

    合同和笔直直撞向田蓉的脸,笔尖扎进田蓉的脸,然后掉落在地上。

    田蓉疼得叫了一声,但依旧从地上捡起转让协议和笔。

    弯腰捡笔的那一刻,她眼中尽是厌恶。

    抬头看向刀疤男的时候,厌恶的目光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牵强的笑容:

    “刀哥,可不可以再宽限一下时间,等我丈夫醒来再说,我没权力签这个字啊。”

    被称作刀哥的人闻言哈哈哈大笑,慢慢靠近田蓉。

    看着田蓉精致的面孔,刀哥不禁舔了舔略显干燥的的嘴唇,不再掩饰目光中的淫火:

    “宽限时间?可以啊,不过嘛,得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刀哥指着自己的下体,一脸的淫荡:

    “给我伺候舒服了,我就给你宽限两天。”

    “哈哈哈哈,不知道你儿子看到自己的母亲被我玩弄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呢?”

    “是想杀我却杀不了的无可奈何,还是说你儿子也想参与到其中!”

    刀哥舔了舔菜刀,露出变态的笑容:“我好想知道啊,哈哈哈哈哈!”

    他看向苏景河,笑容有些玩味:“小子,跪下来叫我一声爹,待会也让你尝尝你母亲的滋味……”

    刀哥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意直指向他,让他不得动弹。

    一滴一滴的冷汗从他脸上滑落,他不敢相信,这种杀意竟然会出现在一个纨绔弟子上。

    这恐怕是杀了几万人,不!至少几千万人。

    才能仅凭杀意才能就让他动弹不得!

    苏景河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个人简直是活腻了。

    竟然当着自己的面侮辱田蓉,他在内心已经默默宣判了刀疤男的死刑。

    就在刚刚,指环中的灵力被他吸收完,他的境界也从一星战将一路飙升至五星战将,

    就差一点就能突破战将达到战王,成为仅次于战神的存在。

    他缓缓从病床上起身,踱步走向刀哥。

    见此情景田蓉的内心不由得震惊,前天自家的儿子还被告知全身多处骨折、脑死亡可能这辈子再也醒不过来了。

    可是现在,自家的儿子不仅仅醒过来了,竟然还能下地行走!

    另一个壮汉这时也反应过来,提着菜刀就要砍向苏景哥。

    “找死!”

    田蓉见状心里焦急万分,泪花止不住的在她眼中打转,她大吼道:

    “不要啊!”

    就在菜刀快要砍到苏景河身上的时候,田蓉像是泄气一样,瘫倒在地。

    闭上眼睛,她实在不敢去看接下来发生的事。

    没有菜刀入肉的声音,反而是一阵巨响传来。

    田蓉睁开眼睛,只见那个壮汉被苏景河一脚踹飞出去。

    重重地砸在病房的门上,房门门直接被震裂开了,那个壮汉也因此昏了过去。

    田蓉有些不敢相信地张大脸嘴巴,她不敢相信,这还是前几天被医生判断身上多处骨折、脑部严重受损,大概率是植物人的儿子吗?

    苏景河目光里杀意无穷尽,但他不想田蓉看到接下来血腥的一幕。

    他掐住刀哥的脖子,如同拿捏小鸡仔般,单手将刀哥拎起来。

    然后将掉落在地上的菜刀捡起,装进口袋里。

    走到门口,苏景河又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也给拎了起来。

    田蓉见状连忙叫道:“儿啊,不要想不开啊!”

    苏景河笑道:“没事的,妈,交给我吧。”

    就这样,苏景河一手一个壮汉,来到了厕所里。

    “嘭”的一声,两人被丢进厕所单间里。

    但厕所实在太小三个人实在太拥挤。

    苏景河索性将刀哥挂在厕所用来挂衣服的钩子上,脚踩着另一个人的身子。

    关上门,抽出菜刀,苏景河眼神冰冷地往向刀哥。

    刀哥被苏景河的眼神吓到了,不停地哀求道:“苏哥,苏哥,求求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

    刀哥还没说完,苏景河就拿着菜刀从刀哥的手臂上割下一块肉。

    一股杀猪般的叫声响彻整个厕所,

    苏景河觉得太吵,就用灵气封住刀哥的声带。

    刀哥用力哭喊,却失去声音。

    紧接着,苏景河顺着手臂又刮下一块肉。

    刀哥面容扭曲,眼泪水不停地往下滴,他狰狞着哭喊着。

    苏景河看懂唇语,知道他在说什么。

    “求…求你…给…我…啊…一…个…痛快。”

    苏景河当然不会应了他的要求,这种人给他一个痛快倒是便宜了他。

    很快,刀哥的手臂已经露出白花花的骨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刀哥全身已然成了一片白骨。

    苏景河轻轻用手一捏,白骨瞬间碎成粉末,连带着割下来的血肉,一起冲进了厕所。

    被苏景河踩在脚下的人,完完整整的见到了如此血腥的一幕。

    此时已经被吓得不敢说话,浑身在不停地颤抖。

    苏景河将他拎了起来,挂在刚刚刀哥的位置,冷冷说道:“现在,到你了。”

    那人听到这句话,一股黄色的液体从他裤子里流出来滴在地上。

    他脸色害怕到不行,说话都在颤抖:“苏…哥!放过我吧,我可以为你当牛做马。”

    苏景河冷笑一声:“就你?也配给我当牛做马?”

    他可是神殿殿主,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