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小丑愣住，他停了下后，继续朝杰森走过去。
“因为我还没成年，所以每天限额是一千。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每天都付给你1000赎金。一共付6000天，16.5年，不过应该要不了那么久，我18岁的时候可以把剩下的钱都取出来给你。”
杰森继续说：
“也许还有些利息，再加上我这几周的零花钱，大概还有一两万。”
小丑的脸上没什么笑容，嘴角还有些耷拉。
杰森心中忐忑不安，他真的只有这些。
要是小丑不满意，那他也只能让小丑撕票了。
“那，如果，你不满意，你撕票吧。”
小丑终于咧开嘴，“杰宝宝，你的出价比你爹地高多了，J叔叔很高兴。”
“那你会放了他吗？”
“不。”小丑转了圈手杖，“J叔叔想跟你玩个游戏。”
小丑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椅子上。
这把椅子是焊在在地板上的，挪不动，杰森试过。
随后小丑走了几步，拿出一个控制器，按了下。
杰森觉得身下一沉。
他看到身边一平米的地板带着椅子向下凹去。
“你会一直坐在这等蝙蝠侠来救你爹地的吧？”
小丑站在一边。
“也不用很久，最晚今晚12点，到时候这个装置就自动失效了。”
还不待杰森回答，小丑继续道：
“你现在坐在一个压力传感器上，是根据你的体重精心调控的。控制器连着炸弹。如果你不等蝙蝠侠来解除装置，就随便离开椅子，那哥谭城里某个地方的炸弹就会爆炸。”
两个打扮成小丑模样的人搬进来一台电视机，随便打开个频道放着。
杰森差点被感动了，为了防止自己无聊，还特意弄台电视来。
小丑背着手离开房间，在关上门前，“不相信的话，也没关系。到时候为你亲爱的爹地收尸就行。”
杰森拉下小脸。
“也许还有点无辜群众。”
说罢，小丑哈哈大笑，铛一声关上门。
杰森看着脚底的地板，心想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总被搅到奇怪的事情里。
尤其是认识罗曼后。
仅十分钟后，电视台信号便被小丑劫持，全都换成了小丑台直播。
杰森好奇地看着眼前电视画面的变化，他现在也不能去换台。
偌大的剧院舞台上，小丑开始唱起独角戏。
“谢谢，谢谢大家来捧场，看小丑的独家脱口秀表演。”
小丑脱帽行了个礼，但是他的笑容配上他的脸实在是滑稽。
镜头转到台下，观众席上除了哈莉，还稀稀拉拉坐了二三十个人。
镜头拉近时，能看到每个人脸上都在咧嘴，诡异地笑着。
这种情况，杰森在报纸上见过几次，不用说，肯定是中了小丑笑气。
“节目在8点开始，在开始前，容我隆重地为大家介绍今日特邀嘉宾。”
旁边的屏幕上，投影出杰森所在的房间。
因为监控设备机位固定，所以只有侧后方俯视视角。
杰森想了下，没有回头看镜头。
不然也太尬了，还要在电视上看到自己被劫持的画面。
“我在这座废弃剧院埋了点炸药，由我们的特邀嘉宾控制。具体的方法我就不赘述了，蝙蝠侠总会知道的。如果他离开他的位置，那这里就会被炸飞。我想这大概能给我们完整的演出时间。”
小丑笑起来，台下的哈莉大声欢呼。
“我还有位十亿贵客。”
帷幕升起，被绑住的罗曼出现在舞台上，兴许是为了不让他继续叫骂，嘴巴已经被用胶带封上。
杰森看着电视里的罗曼，感觉罗曼更狼狈了。
再想想小丑的脸，心中略有不忍。
罗曼瞪着小丑，唔唔着，看起来很激动。
小丑笑嘻嘻地推着他换了个方向，让他看大屏幕上的杰森的背影。
“绝佳观赏位置，只为你准备。”
罗曼显得更激动了。
“好了好了，老兄，你先歇歇。现在还没到你出场，你不能抢了我的风头。先回地下室去吧。”
随着小丑话音落下，舞台的机关启动，慢慢带着罗曼降落到舞台下的地下室中。
然后信号被掐断，又回到了之前的电视台。
主持人不慌不忙地报道刚刚的突发事件。
杰森默默看起电视，这个时候他觉得还是有本书在手里更好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到了晚上8点时候。
电视台的信号又开始变得不稳定。
杰森叹口气，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坐多久。
下一秒，黑面具出现在电视上，并开始讲话。
“哥谭市民们。”独属于黑面具的经过变声器改变的低沉浑厚的声音传出。
“哥谭已经深陷泥潭，为诸多罪恶所缠。这座城市充满罪恶和混乱，我不会为此哀念。”
像是吟诵般的话语像是有魔力般。
“蝙蝠侠应为此负一半责，他的出现，引起诸多连锁反应，使得我们更加泥足深陷。”
黑面具停顿了下。
“不过今日我们不谈论他。说回正事来。哈维与我一样痛恨藏在这座城市里的罪恶，他将他的计划告知于我，不幸的是，昨日他为蝙蝠侠所禁。
“所以，我决定在今日替他完成计划的第三步。也许对他来说，是第二步，因为阿卡姆本不在他的计划内。”
黑面具让开镜头，让大家看清背后的建筑。
“对这里不陌生的人，都该一眼能认出这是哪里。”
黑面具慢慢解说：“这是修了近五年的社区医院，预计半年内投入使用，我能理解，审批手续一大堆，总是卡点这卡点那的。”
“哈维不喜欢这里，他觉得既然用不到，不如毁掉，就像市政大厅，也被虫豸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