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凑到窗户前，探出身看，刚好看到蝙蝠侠射出钩索，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不愧是蝙蝠侠，离开的背影都这么帅。
杰森心情雀跃地把窗户放下，锁死。
以免再有奇怪的人或东西从窗户爬进来。
然后他又看了会书，才去洗漱睡觉。
……
晚上十点半，罗曼习惯性地离开自己的卧室，前往另一间小卧室。
他打开门，进去看了一圈。
最后罗曼坐在沙发椅上，对着床发呆。
这间房的存在很合理，但是他说不上来什么。
意识中有东西悄悄溜走，再溜回来，反复刺激他。
过了会，他点燃一支烟，透过烟幕审视这间房。
以罗曼丰富的经历来看，他认为自己的记忆中，有一片空白区。
只是他抓不住那滑不溜秋的窜来窜去的线索。
过了会，他叼着烟离开房间，顺手把门关上。
翌日六点，罗曼准时醒了。
健完身后，简单地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他觉得神清气爽，几日来的烦躁也一扫而光。
他前往餐厅准备吃早餐。
罗曼手里拿着报纸，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右手边的空位置。
没什么原因。
他只是觉得自己喜欢这样做。
吃过饭，罗曼觉得自己应该去哪玩下。
本来，马场应该在今天开业的，只是被他叫停了。
正当罗曼坐在沙发上思考要不要去射击训练场时，他瞥见本杰明从洗衣房出来，手里拿着几件衣服从他身边路过。
“波斯特，你拿的是什么？”
本杰明停下来，展示给他看，一套他的常服，两套小号衣服，其中有一件小恐龙衣服，“衣服，先生。”
他看着那件非常可爱的小恐龙衣服，有些惊奇，“这是德里亚做的吗？”
“是的，先生，昨天送来的，已经洗消完毕，正准备拿去熨烫。”
本杰明展示自己的工作成果。
“这是给谁穿的？你穿的话是不是太小了？”
罗曼怀疑这衣服能不能套到本杰明的脖子上。
本杰明波澜不惊地回：“先生，我不知道这是给谁穿的，我再小二十岁也穿不下这衣服。我只是在负责我的工作。”
罗曼看着衣服，不满地咂嘴。
“先生，还有事吗？我要去熨烫衣物了。”
“那这衣服是做给谁的？你有孩子？”
“先生，我清白一人，你都知道的。这是德里亚为你做的。还有事吗？我要去工作了。”
“你不好奇吗？”
“不好奇，我有工作流程，有新衣服到，就洗消熨烫收纳进衣橱。其它的，不关心。”本杰明耐心地回答，“还有事吗，先生？”
本杰明回答完后，罗曼终于摆摆手，让本杰明去继续工作。
随后，罗曼给德里亚打了个电话，询问对方为什么做了套小恐龙衣服。
德里亚不咸不淡地回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你的按照要求，做了件。』
挂掉电话后，罗曼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自从他重回三十，现在的事情真是越来越魔幻了。
算了，不想了。
谁知道是不是他哪个时候发疯自己都忘了干过啥。
这个上午，罗曼在家，哪也没去。
……
下午，杰森在家吃着薯片看电影《夺宝奇兵》。
门铃就毫无征兆地响了。
他只得暂停电视，起身去门口，看了下监控画面，发现是布鲁斯。
这——
杰森感觉头又大了。
这是蝙蝠侠说不动他，决定换布鲁斯来劝他吗？
他十分无奈地开门，透过门缝问道：
“你好，先生。请问你有事吗？”
先装不认识吧。
布鲁斯也疑惑了下。
哥谭宝贝露出标志性笑容，友好地问：“约翰，我能进去吗？”
布鲁斯都叫名字了，他再装不认识就没意思了。
虽然不情愿，不过杰森还是把搭锁取下，正式开门请人进屋。
“请进，韦恩先生。”杰森关上门。
“叫我布鲁斯就好。”布鲁斯进来取下帽子挂在衣帽架上，假装打量屋子，“装修。”
“还成吧，总体舒适，住着安心。”
杰森评价着他的小屋，心想着：你就装吧，第一次来我这就把这里的布置看透了吧。
罗曼装修这里花了多少钱，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不过从蝙蝠侠那晚的试探问话里，他觉得不会很低。
布鲁斯在布沙发上坐下。
杰森坐回他的独立小沙发上，抱着自己的抱枕，重新按下暂停键，继续看电影。
态度自然，就好像布鲁斯是个老朋友一样。
布鲁斯陪他把剩下一个半小时的夺宝奇兵看完了。
电视上开始放字幕时，布鲁斯开口了，“快到饭点了，你饿吗？”
“我会做饭，你要跟我一起吃吗？”
他买了很多新鲜食材，在冰箱里，方便他随时整点吃的。
布鲁斯看看不远处的开放式厨房，又看看杰森。
“我在海滨大道上的丹尼斯餐厅定了位置，可以一边吃饭一边看看海上夜景，今天约的人临时不来了，你陪我一起吃个晚饭如何？”
这餐厅杰森知道，就是第一次跟罗曼和布鲁斯吃饭的地方，有时周末，罗曼也会带他去。
晚上各种船只在海面上穿梭，星光点点的，勉强能当美景看。
杰森本还想拒绝，可布鲁斯下一句让他立马关上电视，跳下小沙发窜进卧室。
“那边的餐后甜点，有好多口味的冰淇淋。”
餐厅的冰淇淋确实不错，口感好，他喜欢。
经布鲁斯一提，他就流口水，果断决定陪布鲁斯去一趟。
他换上心爱的连帽衫出来时，布鲁斯正拿着帽子，朝窗外看。
杰森揶揄他，“你想跳出去看看吗？”
“什么？”
杰森连忙道：“昨晚蝙蝠侠从窗户那进来又离开的，我就联想到了。”
他走到窗前，把窗户关上，“而且我有时候也会从那边进出。”
杰森在门口换上运动鞋，有些迫不及待，“快走吧。冰淇淋可不等人。”
布鲁斯微笑着看他心急的模样，把帽子戴上。
还好他早就发现约翰偏爱冰淇淋了。
对这样倔强的小孩，投其所好很有用。
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