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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连续破境

    薛承也不便在此打扰谭花艳锤炼,他想去溶洞其它地方看看。他心里还惦记着那些金银财宝。

    武功秘籍薛承并不稀罕,现在还有点怕得到什么武功秘籍。

    万一是哪位太监传下的什么奇世武学,那岂不是要挥刀自宫,方能修成正果。

    一想到此,薛承就不寒而栗。

    栈道凌空,百洞相接。一片钟乳耸立,几多石瀑迭叠。

    薛承越往里走,景色越是壮观,煞气也是越重。

    翻过一坡又一坡,薛承感觉空气越来越清新,灵韵之气弥漫在溶洞之间,令人心旷神怡。

    如此灵气缭绕,正是御气修行的好地方,在晋城哪有如此仙境一般的地方。

    薛承找到一块岩石坐下,也该练功寻求突破了,否则碰上悬神境必然要被打得半死。

    薛承席石而坐,心无旁念,心若止水。

    正欲形神合一之时,忽然感觉清新的空气传来一股淡淡的臭味,薛承霎时神情恍惚。

    怎么会这样?刚才还灵气环绕。

    薛承找寻着,发现溶洞的顶上挂着一棵枯黄的小树,树枝上有六颗已腐烂的果子,这味道就应该是从上面飘下来的。

    无风者无味,只要溶洞顶有风吹拂那腐烂的果子就会发出一阵阵恼人的异味。

    薛承攀壁一个纵身,几个起落就跃上了那棵小树,他奇怪这夹缝里怎么会长出棵树来,如此顽强的生命力实属罕见。

    薛承凝视着几颗腐烂的果子,无数念头在脑海里电闪而过。

    这是何果实?难道是天奇果?

    薛承不觉一怔,那可是比黄金还值钱的宝贝啊!

    薛承曾经听师傅说过,天奇果一般生长在西域,三十年才会结一次果。对助长修为,突破境界有神奇的作用。

    只是世间之人不懂,大多食用了果实,而恰恰果实却起不了什么作用,只有等到果实慢慢腐烂后,食其核仁,才会显神奇。

    哎呀!发了,薛承心中惊喜万分,一把将天奇果摘了下来,忍着那股味将核仁取出了出来。

    薛承毫不犹豫地吞食了二颗核仁,盘腿坐下,心如止水,无念心诀周游全身。

    元气顿时充盈,若游龙绕体。

    瞬间一股炙热的真气激荡在体内,四处乱窜,万马奔腾。

    如一团乱麻,翻江倒海。

    犹如滚滚热浪,灼热刺人。

    薛承无比难受,感觉要自爆一般,他知道这是要突破在即。

    从炙热到寒冷,周而复始,冰火二重天,这就是天奇果。

    终于,一阵“砰!砰!”声。

    薛承感觉体内气劲一浪高过一浪,源源不断。

    薛承大喝道:“给我破!破!破!”

    汹涌澎湃,惊涛骇浪。

    悬尊境完美、顶峰、悬神境萌芽、初成,连破四个小境界。

    也不知过了多少天,薛承慢慢地站了起来,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身体一片污浊。

    薛承也顾不上这些,一掌拍出,一排排钟乳石霎时化成灰雾。

    蓦然间,溶洞里迷茫一片,这就是悬神境。

    余下的天奇果,薛承也知道多吃无益,不一步步踏实修为,如同海市蜃楼。

    也不知道谭花艳怎么样了,薛承正准备拿着天奇果去找她,看看能不能也助她有所突破。

    突然,一道寒光迎面刺来,凶横无比。

    薛承不敢怠慢,拔剑挥去,震耳欲聋般的撞击声,刹那间将溶洞内钟乳石震的粉碎。

    薛承岿然不动,来者已飞出三丈之外。

    “谭花艳?你疯了?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杀了你。”

    “哎!还是不能打倒你。”谭花艳无比沮丧懊恼。

    “你跟我有仇啊?非要打趴我,你才开心?”

    “就是跟你有仇,你混蛋。”此时谭花艳浓浓酸楚袭上鼻端。

    “我错了还不行。这老尼姑也太厉害吧?居然能把你从悬地境顶峰突破到悬皇境初成。”

    薛承真是没想到,境界可以如此飞跃突破,不过他知道越往后越是艰难。

    “起来吧!还想在地上捡个大元宝?”

    “别过来!你好臭!”谭花艳一脸嫌弃,紧紧捂住了鼻子。

    薛承怅然一笑:“你也不是一样,突破必是如此。”

    “你才臭,我哪有这味。”谭花艳何尝不明白,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无比难受。

    “这里有好几处温泉,不如我们一起沐浴?”薛承一脸坏笑。

    “滚!当心我撕裂了你的碎嘴。”谭花艳话未尽,已是泪莹满面。

    薛承知道她又是想起伤心事:“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么多天,你也该回家看看了。”

    “但我现在还是杀不了那谭老四。”谭花艳良久缄默,心有不甘。

    “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

    薛承觉得是该帮谭门一把,毕竟没有谭门的溶洞,自己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机缘。

    “你真的愿意帮我?”谭花艳心情豁然明朗,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

    “那是,我要帮你血刃仇敌,让你坐上谭门掌门之位,走吧!”薛承不经意地拉住了谭花艳的手。

    谭花艳急忙甩开,脸上泅出一抹红晕。

    “喂!等等。拉下手又不会有身孕,你跑什么。”

    二人出了溶洞,他们也不知道在里面待了多少天。

    矿山外谭门弟子还是没有散去,仍把守着各条通道。

    “大小姐,我们找了你好苦啊!你怎么在这里,掌门遇害了。”谭门一内室弟子发现了谭花艳急匆匆地从山下跑来。

    “我已知道,谁让你们把路封住的?”

    “是二爷,他说掌门被害是楚门所为。让我们守住矿山,以防楚门来袭。”

    “瞎说,把人都撤了,随我回去。”

    “这?可二爷说了,没他点头,违令者家法伺候。”

    “我说话都不好使了?还不快撤回。”

    “姐,你现在说话的确不好使,因为没有当今谭门掌门,也是我爹谭无忌的号令,矿场一个人都不能撤。”

    谭无忌二公子谭翁同洋洋自得地闪了出来。

    谭花艳欲言却休,脸上渐渐浮现一抹苍凉笑容。

    “你爹何德何能坐上谭门之位?他除了厚颜无耻,一无所有。”薛承嘴角泛起轻蔑的冷笑。

    “谭花艳,这就是你不顾你爹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