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史闯听了一头雾水。
这小子，跟诺基亚有仇吗？
林立打算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压缩这些外来厂商的市场空间。
想把它们逼出天朝是不可能的，不过自家碗里的肉，林立肯定要抢下来。
“你开心就好。”史闯不清楚林立的盘算，但是肯定支持他。
林立也没指望史闯能听懂自己的意思。
他付了早餐钱，对史闯说道：“我吃完了，你在这等我一下，我还要去趟打印店。”
林立花了点时间，打印了几份文件，才跟史闯一起离开了商业街。
上午九点，两人赶到校区。
艺术系没有多少早课，氛围相比其他专业显得轻松惬意。
吕沁正在柜台前发着呆，看见在门口停下的黑色轿车，迎了出来。
结果却发现是林立和史闯。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问道：“这辆沃尔沃是你的？”
“朋友的，我的宾利在家里呢。”
吕沁翻了个白眼，现在能开上宾利的全国都没几个，林立也太能吹了。
“小荷呢？”
“会议室里，忙着做清单呢。”
林立让史闯留在前厅帮忙，独自进入会议室找到白小荷。
校花正拿着支钢笔埋头工作，看见林立推开门，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你来啦。”
“嗯。”林立走到圆桌后，拉开椅子挨着白小荷坐下。
“在忙什么呢？”
白小荷举起本子，“整理补货单啊，你昨天不是说金陵市内的几个大学都归我们管吗？”
林立哑然，他说道：“先放下吧，跟我去找个人。”
“啊，好的。”白小荷虽然不解，但还是轻轻点头，陪林立走出专卖店。
离开时，还被吕沁调戏道：“哟，进展这么快，要去约会了啊？”
惹得白小荷脸蛋通红。
林立解释道：“别瞎想，我带小荷去趟声乐教室。”
“我们去那边干嘛？”白小荷跟在林立旁边纳闷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
走在路上，林立难得有空欣赏起校区的景色跟建筑风格。
虽然最近频繁出入艺术学院，但都是工作原因居多，没有时间好好体会这里的美妙。
“啧，学艺术的果然都是美女啊。”
校区小径上，穿着时尚的长腿妹子们来来往往，让林立大饱眼福。
看他眼神肆无忌惮，白小荷莫名有些生气，“林立！你不许看。”
林立还以为白小荷是在维护自己的同窗，笑着说道：“好，不看了，但我这都是出于纯粹的欣赏，没有任何邪念。”
信你才有鬼。
两人嘴上打闹着，已经走到音乐教室楼下。
大楼入口处，一个穿着喇叭裤，造型前卫的斜刘海男生，正等候在那里。
“徐远帆！”
看见这人，林立当即挥手喊了起来。
“大神！”徐远帆听见声音，转头看见林立。
然后他一路小跑，来到林立跟前。
满脸地崇拜说道：“大神，录音棚已经约好了，工作室的人也都等着呢。”
“叫我林立就行。”他一口一个大神，弄得林立多少有点尴尬。
“学长？”
白小荷没想到他们过来找的人，居然会是徐远帆。
“hello，白小荷。”
林立惊奇道，“怎么，你们很熟吗？”
白小荷看了徐远帆一眼，小声回道：“我经常去参加音乐会，学长是发起人。”
徐远帆则热络很多，“当然熟了，这可是公认的艺术系校花，不仅长相完美，声乐成绩又特别优秀，简直无可挑剔啊，就是平时有点高冷，不咋搭理我们普通人。”
“我哪有……”白小荷都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徐远帆说完捅了捅林立胳膊，悄悄竖了下大拇指，“不愧是大神，我们校花都被你拿下了。”
林立连忙摇头，生怕白小荷听见，“你别误会，我跟小荷只是朋友。”
他按住白小荷双肩，将她推到徐远帆面前。
“小荷今天过来，是帮我们录歌的！”
林立突然的动作，把白小荷吓了一跳，让她脑子回不过神来。
徐远帆听了却眼睛一亮，“真的吗？太好了！”
“如果让校花来唱，这首作品不止会爆，登顶都不在话下。”
意思我唱就不行呗，林立感觉自己受到了打击。
“林立，我向你保证，我们一定会把这首作品做好的。”
有很多创作者都不愿意将作品交给别人染指，林立却半点不介意这方面的事情。
徐远帆对林立的佩服指数蹭蹭上涨。
“咱们走吧，赶紧去把歌录出来。”
徐远帆联系的录音棚在校外，趁他带路的时候，白小荷才终于询问起林立来。
“林立，录歌的事情你怎么没提前告诉我。”
“我那天晚上问了呀，你不是同意把歌曲做出来吗？”林立假装惊讶。
“我……我当时的意思是……”
白小荷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反驳，干脆锤了林立一拳。
“怎么，你不喜欢这首歌吗？”
白小荷听了轻轻点头道：“喜欢的。”
林立在音乐会表演这首歌的时候，白小荷听完前奏一下子就爱上了。
“那我把它交给你来演唱，可以吗？”
白小荷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道：“好吧。”
“但是歌词跟旋律……”
白小荷的担心还没说完，林立就从兜里摸出自己早上打印好的文件。
“这是完整的曲谱，歌词也在上面，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林立知道白小荷比较内向，如果直接找她商量，多半不会答应录歌的请求。
所以他早有预谋，直接把舞台搭好了，再将白小荷领到台上。
“林立，你太坏了！”
嘴上声讨着林立，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