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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尚书唇角抽搐,说的好像平常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你每句话都有关民生似的。

    “下去吧,朕有话要跟皇姐说。”

    陈尚书恭恭敬敬地退下了,临走前还不忘记在祝颜歌耳边哔哔了两句,“公主,你还是多劝劝陛下吧,他什么都听你的,这一件事确实应该提上日程了,你都不知道外面怎么传陛下的。”

    “还说?”祝恒海冷冷抬眸。

    陈尚书立刻吓跑了。

    “你说说你,你吓他干什么?我知道你心中只有那个阿韵,不过就算是为了面上功夫过得去,你最起码如他们所说,选选秀女做个样子给他们看。”

    “朕才不在意他们说什么。”祝恒海揉了一下太阳穴。

    祝颜歌上前替他揉了一下,顺着颈部往下摁住他的肩膀,慢慢揉捏起来。

    “舒服多了。”祝恒海长长舒了一口气,“皇姐,往下一点。”

    “我知道,最近你知道上进了,什么都不想耽误,可是也不能整天坐着,偶尔起来走动走动,不然你这肩膀迟早要废了。”

    祝恒海摇头,“不是上进了,我只是想办法要把芳菲阁给端了。”

    “进展怎么样?”

    “别说了皇姐,芳菲阁背后远远没有这么容易。”

    根据他的说法,这个芳菲阁在京城立足其实左右也就一年时间,京城的花街柳巷不说成千也有上百,可是这个芳菲阁就是横空出世,然后一夜之间就声名大振了。

    且他们完全就查不出来这个芳菲阁到底是属于谁的。

    “我现在怀疑他们不是虐待女人这么简单,背后可能有更多的阴谋。”祝恒海说话间,好像更加头疼了,手指忍不住敲打了两下额头。

    祝颜歌有些心疼,“好了,现在不管有什么阴谋,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祭祀大典,有什么事都等祭祀大典以后再说吧。”

    先皇专宠先后,对于苏贵人的宠爱也都是施舍的,只敢在先后不在的时候偷偷去看几眼,对于这几个孩子更是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因此几人对他也是淡淡的。

    祝恒海穿好了衣服,就跟着祝颜歌一起出门了。

    可是道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看到霍渊。

    宫门外。

    霍渊带了几队祝恒海拨过来的亲兵,往城中的一处宅子走去。

    到了门外,他挥挥手叫停,“这里就是反贼的窝点,待会一定要一个不落把他们全部抓了,留几个活口,能指证一下陈尚书,实在不行就全部杀了,最起码比他们去通风报信好。”

    那几队亲兵抱拳表示明白了。

    霍渊翻墙上去观察了一会儿,宅子很大,外表看上去是一座米庄,只是经过这几日的调查,他发现陈尚书经常在这里买米。

    按理来说,他官至礼部尚书,不至于连这一种小事都要亲自动手,所以霍渊才怀疑上了这里。

    米庄里面有四五个人正拿着耙子来回晒米,霍渊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几个人的步伐身形,完全就不像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头百姓,他们几个应该都是有一点武功在身上的。

    霍渊朝着后面比了一个手势,表示里面能看到多少个人,让他们先在外面候命,自己则先跳进去探探路。

    他落地几乎是没有身影的,那几个人一下子竟然没有发现,为了防止他们打草惊蛇,霍渊一个闪身,一下子就直接劈晕了两个人。

    其余四人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不过又被霍渊一扫腿,统统倒下,等他们要出声叫人已经来不及了,眼前一黑就全部晕了过去。

    霍渊再次翻墙上去,示意后面的人全部跟上。

    亲兵头子是祝恒海的亲信,跟着他不知道多少年了,因此也被赐姓祝,名字叫祝青,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院子里面失去知觉的四个人,再看向霍渊时明显带上了几分敬佩。

    “这左右也就一息,没有想到驸马爷竟然就把这些宵小统统给拿下了,也不知道驸马爷修的是哪门哪道,有机会是不是可以讨教一下?”

    霍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淡淡说道,“有什么问题都等我们解决完这一件事吧,你也还要给陛下交差。”

    祝青原先还有些不服气听候驸马爷差遣,这么重要的日子他当然是要站在陛下和长公主身边护驾,总比来配合这个小白脸好,眼下是彻底服了。

    “驸马爷,接下来应该做什么?我们都听你的。”

    霍渊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祝青有些尴尬,一盏茶之前自己说的绝不信服果然是被听见了吗?

    很显然,霍渊不在乎他,只吩咐道,“围住这屋子,一只苍蝇都不要放过,你跟我来。”

    众人纷纷道是,霍渊则带着祝青走到主屋前,一脚踹开了门。

    门里面十多个人朕围在一起吃饭呢,听到动静不耐烦地说了半句,“你们外面的都干什么呢?东凌打到天晟来了是不是?给我安静……”

    等到他们看清楚门口的不是自己人之后,他们反应迅速地抄出了怀里的武器,咻咻咻就是几箭直直往他们脸上射。

    霍渊拿着一把刀把这一些箭全部都给扫开,对面又把饭桌一掀开,直接朝他这一边砸来。

    他抬起一脚用力一踹,那桌子顿时四分五裂,木屑飞得漫天都是,有人趁乱想要破窗而出,手里面的信号都已经点好了,中途却被亲兵给踩灭,旋即头也被摁到了地上,“不许动!”

    门里面的几个大汉看箭没有用,又拿起大刀杀了出来,他们都是亡命之徒,打法也是那种竭泽而渔的打发,很快就有几个人跟不上了。

    霍渊身边已经倒下去了好几个,祝青身上也挂彩了,他气喘吁吁,“这一些人怎么回事啊?完全不会累的吗?我的手都要酸了?他们的刀最起码有五六十斤吧。”

    他到这里,也是有几分精疲力竭了,没有说两句话,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