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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颜歌立刻捂住他的嘴巴,“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你提都不要在他面前提,知道了吗?”

    祝恒海唔唔两下,点了点头。

    祝颜歌扶了一下有点歪的狐狸面具,有些心虚,昨天霍渊才嘱咐自己不要插手这些事,第一要务是保证自己的安全,自己今天就以身涉险,让他知道,不得扒掉自己一层皮。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城外的观音庙,祝恒海率先跳下去,回身伸手,接住了祝颜歌,然后无视了纳兰鸯,抬步要走。

    “欸,夫君,我知道我怀孕之后你对我的感情就淡了,可也不用天天对我甩脸色罢,肚子里的孩子还这么小,要是我跳下去磕到碰到了也不好,怎么说也是你的孩子,你再喜欢姐姐也要顾及着点罢。”

    她说着,还十分逼真地用手帕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观音庙的香火本来就很旺,这里停了不少马车,周围也有不少人,听到这话,看向他们的眼神都变得十分微妙,有人窃窃私语,“这两人可真不是人了。”

    “哼,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啊,喜新厌旧,宠妾灭妻。”

    祝颜歌唇角忍不住抽搐起来,总有一种自己为自己挖坑的感觉,她一开始让纳兰鸯扮怀孕真的只是觉得好应付。

    “看什么看?再看挖你们的眼睛。”祝恒海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别人怎么看的,回头瞪了纳兰鸯一眼,跟着演上了,“再闹你回去什么都别吃了。”

    ”好了妹妹,他不扶你我扶你就是了。“祝颜歌上前一步,想要牵住她,不料却被她轻轻躲开,“不用你假惺惺的。”

    “你给脸不要脸是吧?”祝恒海摩拳擦掌地就要来教训他。

    周围看戏的人越来越多了,指着他们几人议论纷纷的。

    祝颜歌冲纳兰鸯挑挑眉,好啊,你这么喜欢演戏,那我就陪你演到底了,她故作恼怒地叉腰,“我扶你下来算是给你面子了,你最近不是和你以前同宗的表哥走的挺近的?我说呢你两个月前压根没有和我弟同床过,哪里来的孩子,敢情答案在这里?”

    “我没有。”纳兰鸯立刻就咬着手帕抽泣起来。

    祝恒海在一边看着两人都惊呆了,一下子什么反应都没有了,着两人是不是事先说好了怎么配合彼此演戏啊?

    “那你给我下来,我倒是要看看今天这孩子能不能留。”祝颜歌这次生拉硬拽地把人给拽了下来,一前一后地走进了观音庙。

    “皇姐,厉害了。”纳兰鸯小声说道。

    “承让承让。”

    祝恒海不在状态的走上前,狐疑地打量了两人一圈,“你们两个说好了?”

    “女人之间的默契。”祝颜歌随口回答。

    纳兰鸯露出了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是的。”

    祝恒海嘀咕了一句什么,就跟在两人身后进了观音庙,独留一圈完全没有搞清楚状态的人在原地风中凌乱。

    进了观音庙,祝颜歌闻到了一股很奇异的香味,昨天没有注意到,这香闻着让她不是那么舒服。

    和昨天一样,一个小沙弥走了上来,对着三人双手合十行了一个礼,“三位施主好,你们是来上香还是来求签的呢?”

    “求个平安符,她怀孕了。”祝颜歌把纳兰鸯推上前,后者十分逼真地当场干呕了一下。

    “呃……请跟我来。”

    小沙弥面上仍然是微笑着,把三人带到了一间厢房,厢房里挂着许多红色的平安符,正迎风招展着,两边都放着几张长桌,香客们围着桌子写写画画,而几个沙弥在他们跟前指导着。

    小沙弥给三个人找来了三个蒲团,拿来了三张红纸,“几位,把你们生辰八字留下,这边给你们平安符开光就可以了。”

    他们来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写上假的,祝颜歌不是很会用毛笔,字迹有些歪歪扭扭的,写完吹干了纸上的墨,放在跟前。

    祝恒海也不是那种勤于朝政,一丝不苟的人,写的字人能看懂,甚至是让手底下的人看懂就不错了,龙飞凤舞一气呵成地写完,就放下了笔。

    唯一让祝颜歌有些意外的是纳兰鸯,她那字应该是练过的,写的钢筋铁骨,曹处出水,十分漂亮,十二月初四正是大乾的十一月二十,她写好了,就把笔放在了笔架上,轻轻吹干墨水。

    小沙弥起身,把他们的生辰八字都给一一收好,收到纳兰鸯时手上动作微微顿了一下。眼眸之中出现了几分奇异的色彩。

    “几位稍等,这边为你们的平安符开光。”

    小沙弥说着,又给他们行了一个礼,就退下了。

    祝恒海撑着自己的下巴,慢悠悠地想了一会儿,眉心突而微微皱起,“你刚刚写的生辰,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纳兰鸯但笑不语,“是吗?可能你记错了也不一定。”

    祝恒海没有说话。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小沙弥把开好光的平安符拿过来递给了他们。

    “多少钱?”

    “我看几位跟着妙有缘,就不收你们的钱了,几位,一路平安吧。”

    纳兰鸯十分自然地从他手里接过了自己的平安符,几人就这么往庙外走去,还没到门口,祝颜歌撞上了一个和尚。

    那人后退了一步,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施主没有大碍罢?”

    “没事。”祝颜歌扶了一下发髻,就要离开。

    “施主,缘何来此啊?”和尚突然说道。

    祝颜歌指了下自己,“我吗?来求一个平安符。”

    “施主在打诳语了。“和尚笑眯眯地说,“此处可不是施主久留之地,若是完成所愿,施主莫要留恋了,早早离去吧,否则必定有血光之灾啊。”

    祝颜歌微微一愣,眸心深处涌动出一丝不安,一开始她以为和尚在说不要在庙中久留,可是仔细一品,怎么感觉他在提醒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