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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遇啊!”

    “你们一个在夕合院一个在主院,光走一块都要一柱香时间,你们遇一块确实挺偶然的,别说你们了,就连本宫都遇到了不是么,可见偶遇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呐,你们继续聊,本宫就是看账看的眼花出来走走换换心情。”

    姜茶茶无所谓的说完就准备离开。

    墨景大步走过来拉着姜茶茶的手眉头微皱,“胡说什么呢!之前不是让你出门时多添件衣服吗?要是受寒了受罪的还不是你自己。”

    “我又不是纸糊的,穿那么多走路都费劲,”姜茶茶反驳道。

    “你看什么账本?东宫的内务你在管?姜清月的嗓音带着一丝质问的尖利与不可置信。

    姜茶茶挑眉,她总觉得这个女人不对劲,瞧瞧现在的语气,好像她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似的。

    不过她还是好心道,“本宫是东宫的女主人,管理内务也是理所应当不是么?”

    “你大字不识,一辈子就看了那两本腌渍物,那都是教你怎么做一个只会勾引男人的贱人,就像你那上不了台面的生母一样都是贱胚子,你这么能管东宫的内务。”

    姜清月眼睛充血几乎是吼出来的。

    “掌嘴。”

    只听男人冷冷道。

    钱总管的大嘴巴子已经落在了姜清月脸上,啪啪啪的打了十几下才停手。

    被打懵的姜清月嘴角破了一道口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墨景,“你打我,你居然为了这个贱人打我。”

    “姜小姐,你虽然是茶茶的姐姐,可你只是客人,公然在孤面前侮辱太子妃,你是压根没把孤放在眼里。”

    “茶茶是太子妃,是孤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若再不知尊卑,休怪孤要亲自去问问姜太傅是怎么教女儿的。”

    “来人,送客,孤这里可容不下欺主的客。”

    姜清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赶了出去,她呆呆的看着牌匾不由想着前世,按理来说,姜茶茶这时已经死了,她亲力亲为的伺候墨景,可那个男人从来没给自己一个好脸色,别说让自己管理内务,就连为自己说话都没有,后来皇后送了好几个女人过来说是要开枝散叶,她忙着跟那些女人争斗,让她们一个个都再也生不了孩子,而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把自己放眼里,也没有对别的女人上心,她以为他生来就是如此,没想到他也会体贴,也会护妻,只是这些都不属于自己而已

    如今姜茶茶还活着,一切都不一样了,想到以后,她不由攥紧手心,那个位置她一定要得到,老天让自己重来一次不就是对自己的额外眷顾么,想到姜茶茶那副小人得势的模样就恨的牙痒痒,心里不断安慰自己,不能着急,要从长计议。

    墨景拉着姜茶茶的手回了芳林菀认真道,“以后出门手炉带着。”

    姜茶茶看着墨景精致的眉眼因为这点小事而皱着,修长温暖的大手包裹着自己的手,手心的薄茧蹭着自己的手背,温暖又让人心痒。

    这明晃晃的注视墨景自然知道,故意挑了挑凑到姜茶茶耳边轻声道,“白日宣淫让人笑话,乖,夜里给你,你想要多少孤都给你。”

    温热的气息扫过耳畔痒痒的麻麻的,低沉带着磁性的男音像是刻意诱惑凡人犯罪的神,可惜那内容实在不堪入耳。

    姜茶茶抽了抽嘴角,忍住扇这个油腻太子一巴掌的冲动心里不断的自我安慰,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这孙子是太子揍他犯法还要命。

    墨景见姜茶茶一脸扭曲,叹口气道,“罢了,孤陪你疯一次吧。”

    然后直接抱起姜茶茶急切的倒在床上。

    姜茶茶咬牙道,“殿下,我没那意思。”

    墨景亲吻着女人的的脖颈抽空道,“不,你想,你的身体比嘴更诚实。”

    姜茶茶无语的看着这个传闻中清冷矜贵的太子殿下现在却像个小奶狗似的在自己身上点火。

    “唔!”

    “墨景,不许咬我。”

    “没咬,是你锁骨自己跑到孤嘴边,要是不尝尝岂不辜负了这片风光。”

    “乖,茶茶听话。”

    姜茶茶喘着气狠狠咬了一口男人的脖子,还故意吸了一口,松口时银丝自红唇连着白嫩的脖颈,一朵鲜艳的红花当即绽放,男人闷哼一声似是非常喜欢。

    低头封住了女人作怪的唇瓣。

    江怀跟雪梅守着房门,两人都红着脸,他们没想到传说中最重规矩的太子殿下这般豪放。

    想到主子得宠他们也是真的开心。

    两人折腾到金乌坠落才鸣金收兵。

    姜茶茶戳了戳瘫在旁边的男人懒懒道,“你今晚回你的院子去。”

    “爱妃真狠心,孤费心费力伺候你,你却翻脸不认。”

    “往日里听旁人说女人狠心时提着裤子就不认人了,爱妃连裤子都没提就要赶孤走。”

    这凄凉哀怨的模样任谁都不会相信这是当朝最尊贵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你这副德行其他人知道吗?那些信赖你的大臣吗?”姜茶茶无语道。

    墨景冷哼,“孤与爱妃的闺房之乐何须外人知晓,咱们是夫妻谁能管得了。”

    “殿下,害你躺了三个多月的凶手找到了吗?”

    墨景微愣,冷冽的眸子闪过一抹冷意,“还未找到,爱妃可有良策?”

    “既然没找到还不快去找,那人明显就是想要你完蛋,你可倒好还有心情想这些。”姜茶茶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

    墨景眼里含笑轻啄着姜茶茶红肿的唇瓣,“爱妃自己说的,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不是么,孤是一个正常男人,要是放着美娇娘无欲无求那才是问题。”

    “不过,孤要离开几日,明早就走,这几日你就在家待着,要是无聊就做点喜欢的事,等孤回来带你进宫给父皇跟母后请安。”

    姜茶茶没有回应而是发出轻鼾声,墨景嘴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