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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怀安顿好白术后牵着一只非常强壮的大黑狗回家。

    姜茶茶看着这条狗朝自己龇牙的狗不解道,“哪来的狗?”

    江怀笑着说,“娘娘,这就是王家用参汤养大的狗,奴才看着还挺精神就带回来给您瞧瞧,要是喜欢就养着。”

    姜茶茶随手拿着一块糕点扔在地上。

    大黑狗仿佛识人性一般,嫌弃的扫了眼糕点就趴在地上开始装睡。

    雪梅可惜的说,“这么好的东西居然也不吃,奴婢小时候都没吃过。”

    江怀感叹道,“这畜牲嘴已经被养刁了。”

    姜茶茶冷笑道,“皮扒了吃肉,正好本宫还没吃过参汤喂大的狗。”

    大黑狗像是听懂了,当即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一骨碌站起来一口吃了糕点对着姜茶茶开始摇尾巴。

    那条尾巴摇动的速度都快赶上风扇了。

    姜茶茶轻笑“看来连狗都是贪生怕死的啊,既然识趣就先留着,未来一个月一天三个窝头,什么时候不挑食了就用剩饭喂着。”

    晚膳时,姜茶茶吃着羊肉锅子,香浓的汤汁里煮着手打鱼丸牛肉丸,浓浓的香味飘的到处都是。

    一口肉一口酒,简直就是神仙日子。

    大黑狗吐着舌头直勾勾的盯着肉馋的直流口水。

    从头到尾就闻了个味,饭盆里还放着一个硬的能嘣牙的窝头。

    厨子在旁边不是切肉就是磨刀,侍卫长吴飞带着几个手下每人手里抱着一个狗狗形状的馒头围着一圈大口的吃着,一系列操作下来吓得大黑狗比猫还乖,哪里还敢龇牙。

    酒足饭饱,姜茶茶醉醺醺的拍了拍狗头笑的一脸无害,“从今天开始你要是看不好门咱就炖狗肉锅子。”

    大黑狗夹着尾巴瑟瑟发抖。

    当晚,姜茶茶睡得正香,突然响起一道凄厉的狗叫声,很快又没了动静。

    不一会,一具带着水气的身体掀开被子搂住了姜茶茶。

    还带着醉意的姜茶茶吓的一脚踹过去,只听到男人痛苦的闷哼以及咬牙道,“你这女人要谋杀亲夫。”

    熟悉的声音缓解了紧绷的情绪,姜茶茶不满道,“任何一个正常人半夜有人爬床也会被吓死,我要是警惕性高一点在枕头下压把刀,那现在就是凶杀现场了。”

    “所以,以后你要是在晚归就回自己院子睡。”

    正说着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愣住了,“你受伤了?”

    墨景淡淡道,“无碍,只是皮肉伤。”

    闻到女人身淡淡的酒香,眉心微微动了动,“你饮酒了?”

    姜茶茶躺下睡意朦胧道,“晚上吃了羊肉锅子喝了几杯。”

    男人搂着姜茶茶的腰身亲吻着脖颈悠悠道,“这几日可有念着孤。”

    “嗯,有,睡觉。”姜茶茶的回答太敷衍。

    男人不满的捏了捏女人的腰身,“这几日在忙什么?”

    姜茶茶压抑的暴躁的冲动耐着性子回道,“你不是都知道吗。”

    男人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泛着波光,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把玩着姜茶茶的头发“你倒是坦诚。”

    “骗你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心怀芥蒂,再说了,我可不觉得能骗过你,我也没干亏心事,没必要藏着掖着。”

    男人喉咙发出低沉的笑意,伸手轻抚着姜茶茶的身体,在姜茶茶快要完全进入梦乡之前一口含住软嫩的耳垂轻轻咬了咬,热气喷洒下来烫的姜茶茶一激灵。

    接下来就不在由着姜茶茶了。

    暧昧声响声逐渐放大,姜茶茶彻底清醒,她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艰难道,“你受伤了,不能干这事,要是有什么意外我这辈子就别想见人了,咱们是夫妻,又不是偷人,你着的哪门子急,听话,咱先睡行不。”

    男人的眼底泛着异样的光彩,目不转睛的盯着姜茶茶挣扎时松散的锁骨已经圆润的肩头。

    “爱妃,给孤生一个孩子吧。”

    “啊?”

    “唔!”

    姜茶茶白眼都快甩到天上了,喘着气无奈道,“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墨景一边亲吻一边回道,“爱妃是孤的第一个女人。”

    “啊!”

    刚开荤的男人还真是伤不起啊。

    感受着快要炸裂的膀胱,姜茶茶准备说让自己先解决解决,却被淹没在炽热的欲望里。

    第二天一早,睡梦中的姜茶茶不适的动了动身体,她梦见自己被大火包围,不管哪个出口都有障碍物,不管她怎么喊都发不出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偏偏这时一根柱子倒下来,如泰山压顶般的重量压的她动弹不得。

    随着火势的蔓延,她不由悲从中来,好不同意得了那么多钱,她还没来的急好好享受,现在就要完了。

    眼见烧到了脚尖,她觉得自己还能抢救抢救,便开始奋力挣扎,大火已经烧到了她的裙子,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耳边突然炸开一道响雷,“别动,在睡会。”同时屁股还被拍了一下。

    猛的睁开眼睛就见墨景两颊烧的通红,高热让他的嗓子都变得沙哑。

    饶是如此他还跟哄小孩似的轻轻拍着姜茶茶的背,而姜茶茶被他牢牢抱在怀里,一条大腿还搭压着姜茶茶的腿。

    顾不上其他,姜茶茶赶紧大喊道,“快去找太医。”

    挣脱开束缚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雪梅跟春兰几人飞快的换了潮湿的被褥。

    姜茶茶亲自给墨景敷额头,眼里全是担忧。

    冰凉的触感让男人有片刻清醒,摸了摸姜茶茶的头发温声道,“没事,你无需担忧。”

    太医还没来,其他人做完自己的事全都退出了内室。

    姜茶茶轻叹口气,“你先睡吧,”

    看着墨景这副德行,她实在不忍心在出言打击他。

    刚才给男人换衣服时看到了肩膀上包扎的纱布,淡粉的脓水渗出来,不难看出伤的挺重。

    太医匆匆赶来时,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