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没素质我先笑为敬!”
吴丽华眼角的皱纹炸开花,“我也不行了,我要憋死了哈哈哈哈,老婆子我怎么也想不到事情发展成这样!”
师以观模仿王诗文的语气,伸出尔康手,“姜先生,你现在要自宫啊!哈哈哈哈哈诗文姐姐,你一天天到底在看什么鬼东西哈哈哈哈!!”
王诗文被说的耳朵都通红,她不好意思的嘟哝着,“电视上不都这么演嘛,匕首一拔,咔嚓就是一刀……”
“哈哈哈哈哈哈哈!”田笑笑一笑,鼻涕泡泡就从左鼻孔跑出来,右鼻孔的泡泡噗通炸裂了。
姜戈看的目瞪口呆,“我草,你这个技能怎么不在节目上表演呢?”
“我那时候他妈是淑女人设!”
两人一言不合扭打在一起,其他人嘎嘎嘎乱笑,刚拿着合同走在门口的楚森愣住。
养鸭子了?
门打开,五个倒霉蛋歪歪扭扭的坐在地上,看见是他,哇哇哇的叫起来。
“我回来了!”楚森张开怀抱。
预想之中的拥抱一个人都没有,大家伙哇哇叫了几声以表示欢迎后,又在那嘎嘎乱笑。
楚森:“……你们就不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大家还在笑,姜戈哭红了的眼睛,又瞪又缩,楚森真怕眼珠子太活跃,整掉了。
十多分钟后,小鸭子们总算笑好了,排排坐好,等待楚森发言。
楚森把手里的册子放在桌子上,打开第一页。
“《见鬼吧,我的朋友》?这是什么?”
师以观把册子合上,发现外皮就是个空白的,上面还有几道数学题的草稿。
这粗制滥造的既视感,很难不让人怀疑诈骗啊。
大家也是这么想的,看的楚森都怀疑自己被诈骗了。
他把早上的事情一一道来,“《我靠摆摊发家致富》的制作方直接和我解决了,我刚出影视大楼,就看到榴莲tv金牌制作人站在楼下,笑得跟个变态似的等着我。”
“甩手就是一份综艺合约,诺,就是桌上这个新综艺,他希望我可以做导演,然后嘉宾也随我定。”
“这不到了下午,我直接一个大震惊,《我靠摆摊发家致富》竟然一锅端了,上了社会新闻头条。我这不就第一时间来找你们了嘛!”
说着,他诚挚的看着姜戈,“这次多亏了姜氏的帮忙,宋麟已经因为经济罪被抓了,他亲口承认了我是被人陷害的。多谢!”
姜戈摸着头发,“这是我哥做的?”
田笑笑看着师以观,“这是他哥做的?”
师以观发自内心的赞叹,“不愧是姜大哥,人冷心善,楚森呐,你可得好好谢谢姜大哥啊!”
楚森刚想说以后自己做大做强也不忘姜戈一份,就听到师以观缓缓开口,“这样吧,你多买几条秋裤送给姜大哥,他肯定会很感动的。”
楚森一愣,随即听取蛙声一片,大家嘎嘎乱笑,根本停不下来。
既然是榴莲卫视金牌制作人亲自找上门的,应该不至于有坑,不过这合同还得走公司。
而这几天他们都得回公司好好处理干净这件事。
临走前,楚森透了一嘴,“观观,那个李综合据说是自己毛遂自荐的,事发突然,节目组也找不到合适的导演,就让他去试一试了。”
“而李综合做过某个大网红的策划,他口碑不是一直不怎么样,缺钱时就会做网红策划。”
“林苏苏?”
楚森看着她,沉声道,“嗯,万事小心,这个小白花不简单。”
师以观目光变得锐利,随即咧嘴笑了笑,“我懂,她不就是不想让我出风头大火呗,但是晚了。”
她桀骜不驯的抬着下巴,“这人呐红不红就是命,像我这样的什么都不用做,就能红到地球爆炸。”
“而什么清纯小白花?拜托,清汤寡水的有什么看头,看几眼说不定营养不良了呢。”
楚森觉得他就多余说了这些话,不过看师以观这么自信,他也莫名多了许多勇气。
“观观,你放心,这个机会来之不易,我一定不会放弃的!”
大家伙散得干净利落,本身才认识几天,聚是满天星,散是一盘沙。
吴丽华的先生是儒雅的国画大师,亲自来接的人,顺带把王诗文捎回去了。
姜戈则是被姜老爷子派人接走的,他们良心难安,全家都听信了姜慕深的鬼话,把姜戈的电话号码当做电信诈骗号码屏蔽了。
姜戈是这么解释的:“我大哥很讨厌娱乐圈的,当初为了阻止我进圈,与我约法三章,其中一条就是我必须把年纪报大。”
“他把我号码当做电信诈骗,估计也是不想我依靠家里的势力吧,唉。”
其他人:呵呵,弟控实锤。
就连田笑笑都是她小助理开车过来接的。
没有一个人提出送师以观回去的。
而师以观悲哀的发现,原本送他们过来的沉四不见了,而那辆闪烁着金钱光芒的钻石车车也不翼而飞了。
师以观抓着田笑笑。“你逃得最快,你这个女人怎么一点革命友情都没有的。”
田笑笑扒拉开她的手,“别闹,你都有那豪车了,肯定不能坐我这小破车啊。”
话说完,车子扬尘而去,留下师以观震惊的脸。
虽然大家散是一盘沙,但是这几天的相处不都是默契十足吗,不都已经凝聚了革命友谊吗?!
原来一切都错付了吗……
师以观打开打车app,发现无论如何她都得等二十来分钟,背后的会馆她也不敢回去了。万一朝她再次收费,不久完犊子了。
闲来无事,在寒风中演起了悲情戏码,一会儿跳到这里大声说着,“不,不可以,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一会儿跳回原地,嘴角挂着嘲弄,“在一起?你知道是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都不能阻止我们的爱!”
“你清醒一点,我们是同父同母的兄妹啊!”
教主咆哮。
“不啊不不不不,你别说了啊!”
……
她背后的扶梯上,沉时洲只觉得今天的风实在太小了,竟然没有直接给这个疯女人把头吹掉